任何不会在ss谈恋爱的时候自动退避的电灯泡都必须让他人为熄灭!

入目就是半开的黑色长袍衬着白皙的皮肤,欲盖弥彰欲语还休,甚至连某样东西都能隐隐约约看到……

伏地魔眼中微闪,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手札里满载爱意的文字开始游移变化,重新组合。

伏地魔事先告诫了两只家养小精灵,千万不要让任何进入这个区域,又在地下室里设置了一重重相叠的防御魔法阵后,才放心地走进地下室。

斯内普差点被气得笑出来。

“西弗、西弗,怎么说我和你也是从学生时代就认识的好友,你在对上我的时候,真的不必用上在老蜜蜂面前那一套的……”拖着长长的如同咏叹调一般的语气,将来自蛇王鄙视的眼神视若无物的马尔福家主落座了,“特别是当你这位好友特地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躲避场所,让你能够躲开某个纠缠不清的家伙的时候。”

“……不,我没这么说,你能别脑补那么多内容吗?”卢平疲倦地捏了捏鼻尖,近来他越瘦削了起来,以至于眼底下青白色的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更让他看起来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好吧,要解释这件事,还得从他和贝拉越狱之后说起。

“这边还有一个没晕倒的呢!怎么回事?”

可是既然已经被他看上,那在他正式展开攻势前,高杉别想着可以逃离他身边。

占据了领导权的一方,说开了也不过是被禁锢在一个窄小天地中看不清现实的可怜虫而已……

看来即使是在伪装成优秀教授的时候,高杉也并没有完全摒弃他的野心。

“嘭嘭”两声,再次火星四射。

结果高杉摇摇头,开口:“你有意识到自己穿上这一身衣服的效果吗?要知道,能进入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家伙,忽然间有个看起来想要请求庇护的落魄贵族,重点是这个贵族的样子还长得不错,那些家伙们肯定会试着来挑战我,看看能不能夺得你的庇护权——至于伴随着庇护权而来的是什么,相信你不需要我解释。”

当然,为了巩固他们之间的交易,杜绝背叛这种完全和美好拉不上边的事情,一点小小的手段,是很必要的。

邓布利多脸色有点僵硬地在胡子的“盔甲护身”上覆盖了一个“清理一新”,又继续道:“呵呵,我倒觉得你们是同乡的可能性很大。”

“……”看着银时幸福的样子,等了半天他耳朵里冒出白烟嘴里出火车轰隆声的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傻了。

伏地魔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这是要装作什么也没生过么?

伏地魔忽然觉得很累。

还有大丈夫是什么意思?那个拗口得要死的“阿姆斯特朗……”什么什么的又是啥!?为什么他会有种自己被人骚扰了的微妙感觉?

更何况那从天而降的男人……怎么看就怎么像是前些日子被报道得众人皆知的“神奇麻瓜”。诡异地出现在阿兹卡班,拥有魔法免疫的能力,还能徒手殴趴下一群鹰头马身兽。

“并不算是吧?”西里斯好像有点明白高杉的意思了,“邓布利多和黑魔王对峙得最厉害的时候,我可是一直作为凤凰社的中坚力量,在战场上奔走的。”

同时得罪了铂金贵族和邓布利多的严重后果没人能承担得起,巫师界的表面上的平和安定更是没人愿意扰乱。

说着,身子一晃,躲过狼人忽然用力朝自己挥来的利爪,左脚再一用力,“啪嚓”一声!

德拉科对这个危急关头连自己都不一定能保护好,却还是考虑着其他人安危的绿眼狮子是又爱又恨。

“你、你知道,西里斯他比较害羞……”卢平在高杉媲美x光的视线下慌不择言,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墙壁上挂着的一圈画像纷纷撇嘴,不屑的冷哼声从大厅这头传到那头,此起彼伏如同浪涛。

……无法接受。

“这不关西弗勒斯的事,我只是引用他的话,实际上,有这种想法的人并不止他一个。”纳西莎平淡的语气打断了大狗的迁怒,“西里斯,你太毛毛躁躁了。这对追求一个伴侣——哪怕只是个麻瓜,但从性格判断绝对是斯莱特林的伴侣——而言,绝对是致命的缺点。更何况,东方国家有句话说得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抓住事物的本质,然后对症下药,以达到一针见血的效果,这才是追求伴侣的最佳选项。”

都说人之将死,会将自己这一生的经历如走马灯般快掠过。高杉心知摄魂怪这种玩意儿说开了不过是用来虐人的,除非让它跟自己保持脸贴脸的距离,否则绝逼死不了人。所以刚才那一堆片段,充其量不过是摄魂怪吸取自己脑海中存留的快乐回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