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那孩子大打出手,事后总会被那孩子的父母穿小鞋。每每被管事惩罚时,她就对有那些父母的孩子羡慕得不得了。

水照的五行是水属性的变异冰,神力无损之时还能去和能戾龙一争个高下。而如今,不说也罢!

仙帝,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密法,来保护你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妹妹?

这个事实,让本欣喜不已的十七十分紧张。不过看他神色并无异常,应该还不知道她是那天打伤他,救走凌天的人。

“这小子帅吧?”醒来的水照站在凌天的脸边,对十七说道。

老鼠在十七手下拼了命的挣扎,四肢在空中不停的挥动,小嘴巴一张一合的破口大骂:“臭丫头,快放开我,没想到你竟然和凌天那小子一个德行,都是衣冠禽兽。”

又想起一路走来小镇的变化,她连忙问道:“大哥,请问现在是西单几年?”

这债欠大了。

该自行去见见这位神龙见不见尾的救命恩人了,话说这儿的环境还真不赖。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特爱显摆的庭台楼榭,长廊假山。但这花草树木的布格,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高贵典雅。

“想起什么了?”他现在并不相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十七。

今年她的运气未免也太背了些吧!老天爷是觉得,她以前过的太舒坦了吗?

欣儿担忧的看着乐天派的十七:“坏丫头,整日就没个正经儿,日后……”想到从小就没与自己分开过的十七,明天就要北上赴京。浓浓的离愁之顿时笼上心头,刚止住的眼泪花儿又哗哗的流下:“十七,你明日就要和堡主他们一干人等北上赴京。日后没有欣儿在身边,你可要少惹些祸子。”

重复千千万万次的梦境中,她从来没有见那人走出那片朦胧的云雾过。但她每次只要远远的看到,亦或想起那抹孤寂的身影,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阵阵酸楚。

冷雨咂在眉心上多出一颗紫色美人痣的婴孩脸上。刹时,婴孩洪亮的哭声响彻一方。

命格的神秘,名字这样的巧合。他半咪起眼睛看她,目光复杂。“你老子为什么给你这个封号?”

“出生时他给起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古皇歌’这个名字到底怎么了?”初听她这个名字,水照神色就怪异的很。

十七问水照,他也只是‘好巧好巧’的说个不停。

“此事说来话长,想当年……”水照挥手,一道蓝光由他手指尖出,瞬间扫干净了有积雪的护栏。

见他斜斜靠柱坐下,打算开始侃侃而谈。十七不住扶额,“说重点,说重点。”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就现,一让水照描述事,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他都能扯上半天。

面对十七的痛苦眼神,他十分自得的解释:“上神的生活啊!太缺乏内容,能自己寻点乐子,也是一种幸福。”

按他这么说,在十七心中端庄典雅的神仙们,其实都是些无敌八卦王?她不禁摇摇头,不,这不科学。

凌天不就挺正常,她尝试在心中安慰自己。这个理由也有些牵强,凌天偏执的可怕,他对两千年前就烟消云散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放弃。

十七不知道该抱以何种心,去看待凌天对感的执着。他冷淡的气质在面对那女子时,是不是有别种表?

“你就简单说说,这名字怎么了?”她微微低下头,敛目伸手拨弄,台阶下斜长上来的黄梅支桠。

常年做粗活儿的手,经过一段时日的保养,渐渐有了十六岁少女的白能。此时,黄梅,白雪和素手,相互融成一副赏心悦目的彩画。

“你是怎么能?剥夺我生活仅有的一点点乐趣?”水照用幽怨的眼神瞅着她。

折下一支盛开的黄梅,她转身离开。不说就不说,谁稀罕。

最后水照憋不住,还是和她说了关于名字的‘凑巧’。

十七静静听之,不置可否。果真挺巧合,皇歌十七,凌天挚爱的名字。怪不得,他从不叫她的名字,水照也只是“丫头,丫头”的唤。

吃过晚饭,十七去风萤的香房里看她。休息了半日,她的脸色比起早晨下马车时,已经好了很多。

大夫收起放在风萤手腕上的锦帕,起身恭敬道:“回长公主,胎儿很健康。”

十七坐在床边帮她敛敛被子,埋怨她:“都说了不要你来,我带着熙儿来给母妃上香就行,你偏不听,好在孩子什么没事。”

一旁的高秀熙见此,帮她母亲说嘴:“母亲说,要来给皇奶奶上香。好求皇奶奶保佑妹妹,健康出生。”

十七口上答到:“是,是,是。你母亲说得对。”却在心中暗道:你这个有恋母癖的小家伙。

风萤见此,莞尔一笑娇艳惊人。丝毫不见,那夜晚宴上的凌厉。

她的手抚上自己小腹,喃喃道:“待孩子出生,驸马也该回来了吧!”

“这是自然,孩子还等着姐夫取名呢?”十七顺嘴答道。

那晚的夜宴,在阵法开启的最后一刻。她才喵见了盛名远播的驸马高玉,匆匆而过,那天人之资。

红莲仙子的眼光果然霸道,每每选的男人,万里都挑不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