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之思者,必是伟大之错者。”我说,“若地,你的弱点是太聪明了。一个男人太聪明了,是很残忍的事。”我以教训的口气说人,一般都比较流利。

我给他倒了一杯凉开水,打着精神说:“那好,我们抬椅子去院子坐。姝婷明早有课,让她早些睡。”

“不,小南,听话,你先回去,我还要在这里上班呢,现在要回去的话,那我这一个月的工作就全泡了。”玥熹紧紧地抱着我,昂起头看着我。她分明是喝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伏下脸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微笑着,闭上眼睛,泪水如决堤的海,一泻而下……

还没有敲门就听见的昱儿乱牢骚,我和姝婷相视一笑,快快转身,踮着脚尖顺着长满苔藓的院墙回去。看见明年就要移居澳大利亚的研究生也像我一样受着人民币的折磨。心怪怪平定下来,阳光挂在破旧的院墙上,青皮寡脸。院墙扭扭曲曲的,墙也以墙的方式贫穷。我为我的现感到满意。停下来,跟闷闷不乐的姝婷打趣。

“哪能呢?这次是真的遇到困难了,你放心吧,我比你会哄老婆哦!”猪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

“有没有礼物都还是个问题。”美珊帮腔。

“怕你见怪,我把《西安的春天》也送你。这个算添头。”美珊又提起一个精美的礼品盒。

“9hatisthis?”王译突然坐起,捏着鼻子把它举的老高。

“你有病吧?你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又没脱你的衣服。”她笑着说,然后下了床,穿着我的大拖鞋。

“是吗?什么时候呀,我怎么没看出来。”我慌忙中回应着她的话,我突然有点紧张起来。

豹子头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把姝婷拉开:“你走开!”说完又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