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嘴硬!说,知道我和姝婷什么关系么?”豹子头放开我的头,我趁机在他的啤酒肚上狠狠地给了一脚。

“你怎么了?姝婷怎么没和你来?”猪一问我到想起了姝婷。

玥熹摇摇头说:“这女孩长大后肯定是个完美主义者。”

“对啊对啊,我就住在马路边的学校里。你没上学?”

“你在说什么!姝婷!你不知道吗?我和她怎么会有那种关系?再说,她哪里是打胎啊,只是病了几天,打了几天点滴而已,打胎都是开玩笑的话。”我急迫地解释着。

“我看你和猪没什么两样,你怎么好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比作猪呢,说过了,再说我揍你!”玥熹毫不留地拍打着我的脑袋,快到校门后才跳了下来。

“你看,失恋还把你毒戒了。一大笔财富和健康。姝婷就倒霉,就在我们分手那晚她吸上了毒。”

“瞎说。死人。”玥熹狠狠剜了我一眼。

“你不懂。”姝婷轻描淡写地说。

“快停下,你这样,我有自投罗网的滋味,快停下。”她嚷。

“我想写一篇,纪实的,你猜主人公是谁?”我说。

花领带的舞伴媚态呛人。仿佛往左边找得着黄金,往右边捡得到爱。那脚不是金莲,也不单是合节拍地进二退一,完全像装了两个轮子的性感玩具,滴溜溜乱转。非不怪有人要说女人是男人手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