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她。”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薛公馆不让我儿子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这种话来?

小洋楼的房间很快收拾好,管家在薛定山的吩咐下敲响了贺朝羽的院门,“少爷,老爷请你搬去小洋楼。”

“可是……”薛慕仪咬了咬唇,“我还梦到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她一直在看着你们跳舞,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特别可怕。

果然,听到这,薛定山终于点头道:“你说得没错,看来,轮船厂的事务,我还是得费心些。慕淮,到底年轻气盛,经验又不足,很多人不服他管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是那支舞,成就了老爷和夫人的姻缘。”

有一就会有二,小兔崽子喝了汤,其他的自然也不会拒绝了。

她身段妖娆,端庄的红也显出来风情万种,不知想到什么,她唇角带笑,容颜像是带毒的罂粟,充满着攻击性。

到了贺朝羽的院子,薛慕仪却发现门上挂了把铜黄旧锁,她奇怪,小兔崽子去哪了?怎么把门锁了?

薛慕仪摇了摇头,笑容明媚,“没事,只是,我觉得姨娘多虑了。

她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害怕?

杜弈怜也赶紧道:“是啊,老爷,身体要紧啊。”

起码,比自己想象中的容易多了。

闻言,薛慕仪像是有些丧气,又放软了声音道:“如果说,我想和你做朋友,你相信吗?”

“好。”薛定山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就算是借花献佛,薛定山也不恼,笑着接了。

心里想着,幸亏自己被蔷薇刺划破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身上穿的连衣裙又可以遮住淡淡的伤疤。

想到这,薛慕仪又不自觉叹了口气,不过也是,贺朝羽的悲剧人生全都出自于她笔下,某种程度上说,他讨厌自己也并非毫无道理。

注意到他的打量,薛慕仪立刻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警惕地斜睨他一眼,然后又朝着薛定山问道:“爸爸,他是谁?”

看来,自己得想个办法改善他的生活条件。

仅此而已。

两人在石桌前坐定。

薛慕仪的视线一直追逐着她,没有丝毫不妥。

薛慕仪忽然叹了口气,“随你怎么说。”

毕竟,他内心时刻都在追逐着施慧如的影子,不想成为她的对立面。

只见,飞快越过草坪,黑猫竟往蔷薇园去了,见好像没人追过来,放缓了步子,薛慕仪心底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可她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

怪不得会有睨睨这个小名。

薛慕仪顶着他审视怀疑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不热。”

这么一来,少爷便负责起了薛家轮船厂的诸多事务,没时间陪伴小姐。

这是和她一样的可怜人。

况且,施慧如可不像她那般又蠢又坏。

傀儡小皇帝将唇递了过去:爱卿言之有理。

薛慕仪托着腮,认真听课,可看到男女主时不时的眼神互动,她的唇角也不自觉牵出笑来,这就是磕cp的快乐吧。

还是自己笔下的cp。

期间,百灵端了牛奶过来,看到施慧如和大少爷眉来眼去的,心底郁结,却又不敢说什么,只暗暗撅了撅嘴。

可瞥到薛慕仪的样子,她更郁闷了,小姐就一点都没看到么?施慧如这个狐狸精都快把大少爷魂都勾走了。

见薛慕仪毫无反应,她只好闷闷地离开了。

薛慕仪拿起牛奶啜了一口,眼角余光却扫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她一顿,贺朝羽,他又在暗中观察了吧。

可怜的小兔崽子,看到男女主甜蜜的样子,可不得暗戳戳吐血。

想到这,她忽然放下了牛奶道:“施姐姐,今天的课讲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先回去把知识点好好梳理一遍吧。”说完,她便起身离开。

“好。”施慧如点了点头,便要收拾好课本,薛慕淮立刻跟着起身,几步来到施慧如面前,他挺拔的身影遮挡住了她纤细的身子。

施慧如抬头,他恰好将手伸了过来,像个邀请女士跳舞的绅士,“慧如,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薛慕仪绕到了贺朝羽藏着的花坛,步子轻盈,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贺朝羽还是很快回了头,只见她对他摇了摇头,忽然问道:“你也想学法语吗?”

贺朝羽没答,黑黢黢的眼只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