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打扫才不过一周,赵水无到家,地砖上又是随处可见的头发。她崩溃得不行,把原本的正事抛到一边,拿起扫把。等忙活完,她才找到茶几上的文件袋,检查内容,确认没有遗漏,门禁被按响。

她答:“是呀,我是南方人,大学毕业在本地教了两年书,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调派到这边来了。当初找工作的时候赵教授帮了我不少忙,我到现在都很感激他。”

那时候他就该知道的,她向身上泼下半杯红酒,就是泼下他一半的魂。

“我家里有什么,你都清楚。”

那天她还是请他帮忙从文件柜里拿个东西,然后点了份情侣套餐的外卖,说是这样比两个单人套餐省钱。

大家在问他何露为什么没有来。

她绷紧全身向后跌落,与他一同重新坠入水中,被彻底淹没。

赵水无闻到他身上的些许酒味,问:“你有司机吗?”

他们如同电视剧所演的一样,绕着圈和场中的男男女女打过招呼,aaron被不认识的男人拉到旁边谈话,赵水无独自挑根柱子靠着休息。这双鞋的跟细得快比上牙签,她踩在上面走路,靠的全是自身平衡力。如果不是怕被人看见,她还真想偷偷脱下来放松放松脚底。

这个词让无论是戏里还是戏外的赵水无都受之有愧,她用沉默来表达面对夸奖的无措。

“水水啊……妈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感情方面的事有进展吗?你爸最近刚评上一级教授,他的实验室那边来了个新助研,小伙子是英国名校回来的博士生,长得也挺俊俏的,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

狭小的包厢只够容纳两个人,他们面对面坐,膝盖也几乎是互相抵着。摇摇晃晃地转向天空,赵水无低头看越来越遥远的地面,郁葱的树林,城市景色逐渐映入眼中。她的浪漫细胞早在很久以前就用完,现在想的更多是吊桥效应。

“你再问一遍我可能就会反悔了。”赵水无又低下去,揉揉脸颊,哪怕并没有泛红。

赵水无的动作并无顾忌,若有不慎,兴许割到的就是肉而非布。但正感受水穴吸吮的他并不在意那么多,任由她割出布条挂在身上,用猛力的抽插惩罚她的胡作非为。

电话那端清晰地传来松口气的声音:“那样就好。不瞒你说,实际上我对她……嗯,有一些感觉。”

赵水无哼两声,耳朵机敏地竖起。她探入包中找到粉饼和口红,用时不过几秒,旋出膏体,对着盖上圆镜装模作样地涂抹。尽管她的妆面本就完美,反正这些男人也看不出区别。

她把包甩上沙发,整个人倒进去。

被他主导的抽插,肉棒顶着穴肉的绞紧与向外喷涌的爱液阻力,奋然往里顶入。整个下半身都被他填满了,小腹里鼓鼓的全是炽热滋味,赵水无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一下一下地插弄。

别说赵水无了,白璟川都不知道他还有过这个东西。

“嗯……”赵水无在拍摄前看过不少别人的成品图做参考,能算稍有见解,“好像有点太厚了。”

愿上帝保佑不是他。

一,消费观与家庭财政情况相符,愿意为自己投资,也愿意给她花钱。守着金山银山却整天吃糠咽菜,那种居安思危的思想觉悟,她高攀不起。

白璟川无话可说,虽说她谈不上虚伪,但的确一点也不单纯。

赵水无看他并不计较,同样回笑,帮他转正帽檐方向:“倒是挺适合你的。这还是对情侣帽呢,可以叫何露一会试试。”

互相认识后,何露问二人是否吃过饭,如果不介意的话,她与夏彰请客,就当做上次乌龙事件的赔罪。

跌跌撞撞地上楼,迅速打开家门,赵水无被他整个人抱起,唇舌难分难舍,拐入浴室。

“群里约好下周五傍晚一起,如果集体签约的话,说不定还有团体优惠。”他问,“你去吗?”

白璟川的房子装修得很素净,甚至简约得有些过了头。不过他是个暂时房客,的确用不着把每个角落都填满,满足基本生活需求即可。

“男士们要吗?”她还没把护手霜装回包内,摇晃着问。

“我也是。”

她无话可说,退入屋内放他进来,从鞋柜里抽出前男友尚未穿过一次的拖鞋,丢到地上:“不知道你的尺码,凑合吧。”

“女的有多少?和你是什么关系?”

明明两个人尚未有半个字的交流。

她留在公司加班,接受它的晚餐邀请,席间支支吾吾地提起上次的事,羞涩低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缜知道自己今天唐突的叨扰给她带来诸多不便,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赖下去,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看赵水无那个表情,他再多留一会,她就要发火。

“那我先回家了……”他肩膀都耷拉下来。

“嗯。”

“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还来找她?赵水无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粘了上来:“不行。”

他着急:“为什么不行?”

“不为什么,你要上学,我要上班,哪来那么多时间互相搭理。”赵水无回答。

她每天被工作折磨完,恨不得回到家先睡一觉再说,要遇上加班,还得犯着困强撑,能有些自由时间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不想浪费在无意义的事上。

季缜还想为自己争取,可是她已经招到了出租车,拉开后座的门:“上去。”

他坐进去,赵水无直接向司机报了他家住址。他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

赵水无到家没多久,又看到接连几条新消息提示。她还以为是季缜的,正想抱怨,却发现是白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