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时以成分论人的大时代里,他如何能够顶着黑五类子女的身份恬不知耻的要求女孩儿的父母将她安心的交给自己?

温言舒双手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静静欣赏他的美,心里暗想,不管是哪个年代,颜值高的人都能轻易的让别人注目呢。

但这么多钱放在一处,她并不放心。她在内衣后面缝了个暗兜,将250块装了进去,余下的零头则贴身放在裤兜里。

将思路理清晰,睡意也迅速袭来,她便闭上了眼睛,陷入了黑甜的梦乡之中。

沈家四个孩子,沈大哥比她大十岁,大学毕业后从了军,一直在部队里打拼,没摊上下乡插队这摊浑水。沈二哥比她大八岁,将好赶上了最后一届高考,考上了大学,出来后在政府工作。沈三哥比她大四岁,他就比较倒霉了,69年那一届的中学毕业生全部被强制性的下乡插队了,而且去的是边疆农村。

时间很快的流逝,到了77年。这会儿全国恢复了高考,周洛文本来死水一般的心又恢复了波澜。他全心准备考试,妄想着有一天回到城里再与初恋相见。

开始的前几年由于周家从前曾在抗日战争中捐财捐物,在政府里留下了红色资本家的档案,所以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何贞竟然跑去当兵了。温言舒接到消息的时候很是震惊了一番,前世可没有这一出,之后想了想也就接受了。

汇演那天的事情温言舒很生气,秦选哄了好些天,她才对他放缓了些脸色。

她没出声,默许似的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听得此言,秦选停下来脚步回头看她,秀气的眉毛往上挑了挑,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邪魅笑容来,“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吃干醋的男人吗?”

又一个女孩儿疑惑的问,“哎,陈滢爸爸什么来头啊?我听说徐然钢琴弹得超级好。”

徐然是高三生,老师不建议他们花费更多的精力在除学业之外的事情上,但他成绩好又执意如此,老师也拿他没办法。

果不其然,她一舞跳完观众席上的老师们连连点头,笑容不绝。

秦选认真的看着她,微敛的睡凤眼一弯,“这虽然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怎么可能怠慢你呢?”

返校的那天下午秦选过来接她。

曾经的曾经,她也曾畅想过未来。因为深知自己的性格,所以她也明白她或许不会嫁给爱情,可能会妥协于习惯。

大头贴机在九几年被发明出来,立刻风靡全球。她小学那会儿很是流行照大头贴,但是当时她并没有机会去照。再往后,就很少看见大头贴机了。

原主真是幸运,能有这样一个全心全意关心她,守护着她的朋友。

秦选也不恼,笑眯眯的回了句,“嗯,只对你流氓。”

秦选已经吹凉了一勺粥,准备送到她嘴里,听到她的话挑了挑眉,“当然不是,只是你现在只适合喝粥。”说着汤勺已经递到了她的嘴边,“来,张嘴。”

秦选想起温言舒脸上便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她是我们班的班长,长得很漂亮,有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甜。她性格也好,尤其喜欢跳舞也擅长弹钢琴。她成绩也很好……”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一语双关的说,“只被我压在下面过。”

只是可能太累了,一不小心他就睡着了。

他的胸腔猛烈的震动了下,而后不顾她的阻挠强硬的挤了进去。

秦选的喉头剧烈地滚动了下,他扶着自己粗硕坚硬的肉物抵在了那道缝隙上。两物甫一相触,他便是浑身一颤,身下那处顿时生起了隐秘的快感。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温言舒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下身早已勃起的坚硬滚烫的棍状物,隔着薄薄的衣料抵在她腿间,那感觉仿佛马上就要捅破衣服插进去一般。

她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上,连带着后背那块的衣服也被染的湿透了。她的皮肤在热水的冲刷下显现出了一种诱人的淡粉色,让她原本就很漂亮的相貌又添了几分妍丽。

温言舒怔怔地看着那把被塞进自己手里的伞,半晌,才抬起头问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伞了,你干嘛不撑?”

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同谁说的,也不好拒绝。毕竟路又不是你家修的,毕竟还是室友,毕竟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有些烦人了点。

他将她紧紧抱住,目光怔怔的盯着温言舒红艳艳的嘴唇,喉结微动,一俯身便吻上了那片他心心念念的柔软。

正巧这时她也摸到了橡皮擦,连忙坐直了身子,背抵上了墙壁,显得有些无措。

温言舒看着她飞快离去的背影,心里不觉发笑。课间休息也就十分钟,她上下楼都能花了四分钟,剩下的六分钟还不够问清楚一道题,她却眼巴巴地爬上了五楼,她真当有几个人不知道她到底图什么呢?

吃完了早饭,又歇了会儿,温言舒便要告辞,秦选说要送她,她答应了。

他直起身子解开了皮带,露出来一根粗硕的肉物,柱身略微挺翘,硕大的顶端分泌出了乳白色的液体,瞧着很是糜乱。

秦选默默地低头看了一眼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孩子,无奈中又透着几分欢喜。

他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不由惊艳。

温言舒眯了眯眼,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这可就有意思了。

于宸朝她点了点头,揽住女孩的肩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