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太过理智的女朋友,还真是一个甜蜜的烦恼呢。

“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虽然成为了另一个人,扮演着她的性格,过她的生活,可本质上,她还是自己。她无法保证哪一天她不会露馅,那么为今之计,只有慢慢的将自己的性格特点渗透到她的性格当中,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

直被拉着走出了两步,她才缓过神来。也对,狗粮一把一把的强行塞进嘴里,换谁也不乐意啊!

温言舒心里有些暖意,家里的阿姨离过婚,没有孩子,也许是上一段婚姻的伤害,她至今没有再婚。从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她家做保姆,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心里可能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

温言舒微微抗拒了下,他便将牵着她的手反扣着抵在她的后腰上,稍一用力,使她靠近自己,不得逃离。

想到这里,她脑子里不免浮现起昨晚少年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场景,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秦选扯了扯嘴角,他终于知道自己的高智商是遗传自谁了,他母亲这么高的情商也是没谁了。

秦选再次上来的时候温言舒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将退烧药和温开水放在床头柜上,轻轻的摇醒了她。

他的目光顺着女孩恬静秀美的睡颜慢慢往下滑,滑过了她纤细优美的脖颈,又滑向了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最终停留在她半露着的饱满圆润的酥胸上,那顶端的红梅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像迎着风的花朵般颤颤巍巍的抖动着。

他终于直面的看到了女孩儿的胸部,她生了一对形状完美的巨乳,不光白皙硕大而且浑圆挺翘,淡粉色的乳首早在这样的刺激下直直挺立起来,一对白花花的嫩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诱惑力十足。

温言舒冲他粲然一笑,大大的猫眼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脸颊边两个深深的小酒窝甜蜜极了。

他坐在了侧对着浴室门的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打开手机玩游戏。

秦选看着她的模样,平日里冷淡淡的眼眸里染上了几分怒意,眉头紧锁,“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急躁,刚刚跑那么快干什么,迫不急待想感冒吗?”

她低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猫眼显得格外的幽深。

来人自然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谁,她略一犹豫,便前去赴约了。

倒不是多怕他,而是这老头有高血压,万一气出个什么毛病来可就不好了。

秦选一手撑着下巴,目光紧紧的黏在她身上,眼底的温柔就像化不开的蜜糖一般看着她吃完,默默地记住了她爱吃的水果。

秦选一愣,随后转过了身子,耳朵根隐隐有些发红。

见女孩儿轻轻的蹙眉,但一张酡红依旧的小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他又将女孩子翻了个身,轻轻的拉下来她轻薄的内裤,少女隐蔽的私密处就这样毫无阻碍的坦露在他的眼前。

温度渐渐上升,秦选体内也烧起了一把火。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了修长温热的大手,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肤,又探入她的裙子里掐上了她翘臀上的软肉,狠狠的揉捏了两下。

温言舒将拎在手上的大大的纸袋子递给她,笑容甜甜的说,“我家司机又放我鸽子了,那块儿打不到车,我坐了地铁转了好几号线,现在才过来。”

想着,她的脸上带了丝追忆,“那时候其实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一旦现在的我放弃了,未来的我一定会后悔。”她抬眼看他,眼神温柔,“所以我坚持了下来,到如今它已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说完,她罕见的眯起了大大的猫眼,露出来一个甜甜的微笑,眼角眉梢都溢满了愉悦。

自然是不陌生的。于宸在初二时无意中见了原主一面,顿时惊为天人,自此后每天晚上都会在原主学校外等她放学,送她回家。他追了原主两年多,原主一直没理他,军训的时候他还来找过她几回。不过后来就没来了,前段时间听人说他接受了班里一个同样追了他很久的女孩子的告白。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了,可是这跟她推她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理智告诉她要赶紧撤离,可是身体已经僵硬的动不了了。

脑中不受控制的联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他的手指动了动,呼吸一瞬间乱了起来。

她的想法很好,但是当她一看到徐然时身体里属于原主的意识就又跑出来了。对于一个从小缺爱的孩子来说,她对生命中长久陪伴着自己的徐然有着一种天生的依赖感。

难得自习课秦选却没睡觉,他转过身子看正站在在桌子上画一只小兔子的温言舒。不只是他看,班里的大多数人都在看。

温言舒安慰的朝何贞笑笑,“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挨着,下一次考试,你努把力,我们争取再坐到一起。”

秦选了然,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前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和他穿着相同校服的女孩子,没想到是她。

写完也不说什么,擦了擦手,回了座位。

随着班主任走出教室,班级里也瞬间嘈杂了起来。

秦选透过窗户与她对视,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仿佛在说,有事吗?

但她本身是个极其骄傲又矜持的女孩子,默默的喜欢着他却不敢告诉他,害怕被他拒绝,也害怕被别人知道。

姓名:温言舒

明衍得知这一事实后还曾生了好几日的闷气。这时也不知该叹她出意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之后不久,朝阳王府派了人前来提亲,她不由欣喜接了树枝便攀了上去。

原来明衍回来晚了,皆因他在殿试中被皇上点了状元。之后又是封官,又是赐府邸,于是便晚了,此次回乡有两个月的假,要将娘子与母亲接到京中。

明衍略偏着头,便是就着昏暗的蜡烛光也能看的到他通红的一张脸,他支吾着,“这,这是……避,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