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杨鸿动作让她十分舒适,董玉儿还是觉得有些害羞,毕竟她从来梅这样躺在杨鸿的膝上过,就算夫妻两人感情甜蜜,赤身做那些羞人的事都有过更糟糕的姿势,她还是觉得不适应。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沙尘散去,一个身姿健朗,脣红齿白的男人,手提着腰刀,身上衣袍飞扬,站在车板上。他虽肤白脸俏似书生,此刻却像杀神般可怕,浑身都散发一股沉重的杀气,搭配着刀上鲜红血迹,让众人皆是心生胆怯。

一个打扮朴素,身穿灰色仆衣的年轻男子,着急地看着口中所称二哥的男人。

“没想到,我会有用这种方式回来的一天。”

这匣子设有机关,极为复杂,锁中有锁,一般常人想要打开极为困难。陈平炎揣着匣子,爬进车厢后,极为熟练的将匣子机关解开。

也不怪她,谁叫此刻夜色茫茫,只有灯光烛火闪烁,照在水莲惊恐的神色上,着实令人害怕。

众人话语一致,声如洪雷,响彻云霄,陈平章抬头起来,满是微笑,此情此景,宛若一张君臣相得之景。

杨鸿走上前,恭敬道:“不知指挥使找我有何事?”

杨鸿故作轻松,一脸安慰神情,董玉儿推开杨鸿,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什么守门小将,那可是皇门重地,现在皇上病重,亲王蠢蠢欲动的传闻甚嚣尘上,这其中凶险我还能不明白?”

皇城大门,齐王陈平炎正快步的走在大道上,身旁着一个太监和十余名禁军卫队。

杨鸿低下头,浅浅一吸那红润如铜钱般大小的乳晕,玩味的笑着道:“这都是我的玉儿太过美,跟仙子一般,我这样的粗俗凡人见着,那怕再没劲,也要生出无限气力来,好好的亲近我家的玉儿再说。”

于是,董玉儿立马回头,连声哀求道:“郎君,玉儿要你的肉棒,玉儿要你的肉棒。”

董玉儿红着脸,啊的一声,原来是杨鸿的两根手指抓住她那花穴上沿嫣红娇软的小红豆。

杨鸿埋在雪白玉颈里,闻着发间清香,双手肆意探索,断断续续的道:“好了……好玉儿,我的心肝玉儿,你就答一声好……让我疼你吧……”

“有了,有了。”钓线绷的发紧,董玉儿急忙大叫:“这只好大,好大,杨鸿快来帮我。”

董玉儿惊喜道:“真的,你可别骗我。”

“这……”杨鸿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不话来。别的不说,他刚刚就有想把董玉儿就地正法的念头。

董玉儿低着头,手里捏着随身的帕子,细声如蚊道:“夫君常宿于军中,人家只能久久见一次,有些忘形罢了。”

15皇帝心机

那小将一见梁王,便被那漫天威压所慑,哪敢不从,连忙退到一边,命令将士开道。道路一空,梁王一行人便催着马匹,急行而入,惊起一股黄龙沙尘。

孙一信咬着牙根,道:“殿下,你难道就看不清这番朝堂争斗下来,已经露出太多马脚,暴露了我们的蛛丝马迹吗?一但陛下有所察觉,追踪下来,顺藤摸瓜一翻,殿下的党派门徒,怕是要被一网打尽啊!”

杨鸿一笑,一把拉住董玉儿,道:“赏的嘴儿。”随即便是唇瓣相就,一吻而上。

这话正是对着杨鸿说,杨鸿迅速回道:“玉儿打理府里上下井井有条,行事举止也得家母欢心,寻常礼节也没有甚么错处,当然谈不上有添麻烦的地方,小婿还要感谢岳父岳母,将令嫒嫁给我呢。”

“这……”刘敬眼睁睁的看着董国江走人,却无力拦阻。气极的他回头看向皇城,沉甸甸的威压感和神祕感涌上心头,心中只能叹气连连。

“出去一下……动一动……别塞在那那……”才插的久些,董玉儿就受不住刺激,开口想让肉棒出去,缓解一下快感。

董玉儿喘了好口大气,暗暗在内心啐自己道:“我在想啥,怎么可以这样想,明明刚刚舒服成这样……我……”

杨鸿道:“好玉儿,等着,夫君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