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男人摆成个最淫贱的模样,他手扒在沙发的边缘,屁股无耻的撅着,而他仿佛匍匐膜拜着的女人优雅的交叉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面露闲适的微笑,“好茶叶确实可以忘忧”

“那也没你这辈子作孽作的,啧,你说你来北京长时间,咋就能招惹上胡小让这号人?”

这是我的弟弟!

“啧,自然不好算。老马说他这也不是为沈威,沈威是路家的人”

小让这时却闭上了眼身子向下滑了点儿,说,

我当场愣那儿,阴了?!这从哪儿说起,胡小让?!

“好啊!你个没良心的,你个人抛弟弃弟的,跑这躲着?!!你知道慕夜要把天都捅烂!!”

心照不宣,我心里有数,今天他没说几句话,可帮我做的————我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我,很紧。

“我记得我那会儿去莫高窟,就记得那门口日本人捐的敦煌博物馆,好象还立着个王道士的骨灰塔吧,这王道士都说他是民族罪人,傻到相信斯坦因是孙悟空的子孙,贪图小钱维持寺院,把经书和文物卖给这些外国人。后来王道士被人骂疯了,在沙山上跑来跑去直到死。我琢磨,王道士和我老爸差不。我老爸相信任何新的都是好的,五十年代初回国,六十年代饥荒的时候,为了养活八个子女,把整箱leitien表之类的资产阶级物件卖给国营信托商店。他现在生活规律,上午天坛,下午垂杨柳棋牌室,晚上古龙晚期,有朋友来的时候做他的招牌红烧肉。明显的差别是我老爸疯不了。”

“罗杨!”

4、ion:名词,牛逼化

我咬着唇不做声了,成不成精,他现在不正在体验吗。呵呵。

他要上车,我还紧紧抱着他不松手,他头扭过来,唇刷过我的唇瓣。

错晓却是指着上次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那男孩儿叫,照样狂的不着的边儿。

她抢过我手上的枕巾,“你别叠,你别叠,快进去,快进去,他们在里面。”

那么人都在起身住外走,谁知道谁,我当作没听见的,继续走,是真的想上厕所!

“爽!”

我已经握上了小让的手。感觉咱俩现在就象对休戚与共的患难同胞,争取看到最后点曙光让他重生!

“好了。”药膏拧好盖儿,我张着手去卫生间洗好手就准备走的,“紫上,”在门口换鞋时,他叫住我,“怎么了,”

“你对什么样儿的毛片儿有感觉?兽交?后门?捆绑?”我的手噼里叭啦只在键盘上敲,头都不侧下地问,

拜托!男人这个时候有太机敏的警惕性也不是好事哇,他本能往后退,却还是不及我的野蛮,碰巧不巧吧,小娘子我攻击到他的命根子了!

他见我的样子连忙举起双手,还叼着烟,“想单纯点儿,就现在,就这儿,我们玩儿个游戏,在美国有个儿童游戏叫‘mothermayi’————”

“对不起,来晚了,这是紫上,紫上,这些都是我在北外的学弟学妹,”

“你有什么事儿,这个点你不就去‘小王府’——”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叹口气,放下捏着他下巴的手,眼神落寞的看向那远处的夕阳,

佛祖啊,原谅你那无耻无知无脸的小紫上吧,他想要钱!

可这时,我感觉越来越不好!其实,早在从“小王府”里出来拐进马路这边时我就已经有察觉——好象有辆车直跟着我!我长了心眼儿,故意绕了道儿的,它还跟着!我心里就有些毛了。

“咳,也许就是这样的能把小让同学蒙住了,人家,家贫志坚,北外高材生,又漂亮,又有骨气,又有个性,小让追她追了小半年了吧,到底上手没有!”

“聪哥哥,”他加了句,我甜甜跟了声,

“不是很人喜欢去海边看落日吗?”

他抱着我不做声,许久,他摇了摇我,“是没怎么样。”

我就是这样番“旧上海”的描述收了这些海派公子的心,他们只要来北京,只要来“小王府”就会点我,这就叫“熟客”,目前,我有几拨这样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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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当然不是《红楼梦》里的秦钟和香怜,却也是不折不扣的两个公子哥儿在那儿玩“亲亲”呢,真有那点“见钟情,两厢情愿,三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的意思,啧啧啧,够猛够淫!

“陪酒的不定光要只会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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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的声音很轻,不象嘲弄,也不象提点,只是很深沉。

刺眼的“公憬”。

对面的男孩儿冷着眼,看着小号没有动作。

“恩,主题。”爸爸点点头。我看向旁的慕夜,他没看我,却接着说了气儿,声音也不大,

“今村昌平!爸爸,他是我和慕夜最喜欢的导演。”我真挚地握住爸爸的手,眼睛里的遗憾真实而透明。

背德,不洁,深沉的污秽,都可以掩盖不见。

“舒乙,你们先回去吧,把门儿给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