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

萝兮娇媚无力的嗔了司扬一眼,眼含秋波,莹莹惑人,看得男人半软的肉棒又硬挺起来。

美丽的少女半裸着身子倚靠在桃树下,双颊绯红,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吐出呻吟,大张的双腿中间夹着一颗黑色的头颅,远远看去就像是骑在男人头上,淫糜又色情。

“去哪儿啊?”

“寨主,你是不是问错了?”一个脸庞黝黑,肌肉喷张的大汉小心翼翼发问。

萝兮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喝下司扬送到嘴边的药汁,真是苦得掉渣,两弯杏眸眨了眨晶莹的泪珠就落在男人没收回的手上。

“啊……太重了,不要…轻点…”

司扬咬牙说完,臀部不断发力,誓要叩开宫口,进入那神秘销魂的圣地。

偌大的院子里只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和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女人细弱的呻吟几不可闻,司扬的腰臀抽送着,坚硬的肉棒在萝兮娇嫩湿滑的甬道里放肆顶弄,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肉棒,撞入时它阻拦着不想让肉棒进入,抽出时却又紧紧缠咬、吮吸着不肯放它出去。

“下、下面痒。”萝兮美眸氤氲着水光,哀哀戚戚地看着司扬,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萝兮又怕又刺激,在露天的环境下身子都比往常敏感许多,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光是被男人舔了几下乳房,下面的小穴就已经分泌出花液,挂在毛发稀少的花穴口,两片肥嘟嘟的花唇一颤一抖的,露出中间那条细小的花缝,风从细缝吹进去,吹得萝兮好想要男人炙热滚烫的肉棒插进去,温暖它,填满体内的空虚。

“阿萝,吞进去一点吸一吸它。”

娇嫩的小嘴被撑得大开,圆硕的龟头整个塞进了口中,萝兮的两颊被撑得鼓鼓的,男人的肉棒直接进去了大半根,快顶到了喉口,弄得萝兮很不舒服。

“阿萝别怕,先摸摸龟头。”

“错了,应该说求夫君揉揉阿萝的骚奶子,快,再说一遍。”

司扬一手罩住萝兮的乳儿,五指张开轻轻揉捏,捏了一会儿,痞笑着俯身在萝兮耳畔吐出让人脸红的话。

萝兮颊上染了两朵红云,心里默默地念着快点,再快点,她要忍不住了。

屋里传来女子娇柔妩媚的呻吟。

“环儿…”一道清丽的女音从马车内传出,紧接着一只白皙纤细的葇夷伸了出来,女子的面孔也显露在人前,十五六岁的少女,肤白如雪,柳态花腰,那张小脸妍姿艳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

萝兮本是富家千金,家中遭逢巨变,只剩了她一人,无奈之下只得去投奔亲戚,家中所有下人都已遣散,只有环儿说什么也不肯走,她自幼时便伺候萝兮,两人情分深厚,萝兮也不勉强她,况且此去路途遥远,有环儿相伴她也安心不少。

携着环儿的手下了车,萝兮镇定的站在山匪面前:“钱银你们皆可拿去,但求放过我两人。”

站前头的大汉挥了挥手里的刀:“我们劫财不劫色,只要你们老实点,拿了东西我们就走。”

后面几个被萝兮美貌晃花了眼的大汉也回过神,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眼里带着一丝惧意。

别看他们是山匪,山匪也是有规矩的,寨主说过他们只求财不准对弱女子下手,曾经就有人妄图挑战寨主的威严,悄悄地绑了一个姑娘奸淫致死,被寨主发现后,绑了拖去大堂活剐了,那场面血腥得很,连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汉子看了都忍不住吐了,偏寨主跟个没事人似的,神情自若,好像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从那以后再无人敢违逆寨主,生怕下一个被剐的就是自己。

萝兮仔细观察几人神情见他们说的应当是真的,轻轻捏了捏环儿的手以示安慰,便带着她站在一侧,等他们清点完物件,虽然钱银、马车都没了,但这些山匪只劫财,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萝兮只盼他们快些走。

“寨主。”几个大汉异口同声地喊道,惊得萝兮往后退了几步。

“嗯,都弄好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看看声音的主人。

萝兮悄悄的抬头,想要看一眼这寨主是何模样,水润的杏眸与男人凌厉的黑眸对上,瞬间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这,这是山匪?

男子身穿一袭玄色衣裳,高大俊朗,浑身气势逼人。冷硬的五官,深邃的眉眼给他增添了几分不羁,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野性,即危险又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