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给我…阿萝痒…好痒~”

萝兮瞬间就清醒了,颤着声问司扬。

萝兮含泪把男人的阳具含进去,按照男人的指示用小舌舔弄,肉棒圆硕不好舔,好几次萝兮的贝齿都磕到司扬的肉棒,吓得萝兮以为咬到了它,不过见司扬眯着眼儿没说话,她也就继续舔,小心收着自己的牙齿,避免再咬到男人的命根子。

这两人,你怕我也怕,一时之间气氛出奇的和谐。

小手颤巍巍地握住男人跨间可怖的阳具,只见男人勃起的阳具红肿粗大,长度可观,龟头微微向上翘起,呈弯月状,直挺挺的立在乌黑卷曲的毛发中,萝兮不是第一次见司扬的那物,可每见一次都觉心惊胆战,他那物什异于常人的粗长,每次交欢都弄得她死去活来,又疼又爽。

“阿萝,你说的是哪里?”

司扬斜躺在床上支起一条腿吊儿郎当地唤萝兮过去,暗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危险。

萝兮颤颤巍巍地喊着,被掳回山寨的第一天男人就说过她是他抢回来的压寨夫人,从那天起萝兮就一直过着噩梦般的生活,当夜男人的粗暴,撕裂的疼痛至今历历在目,只要一想起她就打心底里害怕司扬。

子夜时分,万籁俱静,雁荡山半山腰上一排排错落有致的房屋被暗淡的星光隐隐约约照出个大概的轮廓。各家各户都已熄灯休息,一间建在西南方向,离其他房屋都有些距离的屋子此刻还有零星暖光透出,橘黄色的光透过贴着窗花的木窗照在长着杂草的墙边,闪闪烁烁。

萝兮被肏的身体虚软,意识模糊,大大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眼波流转间带着撩人的媚色,脑子一片迷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司扬,酥软的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扭动几下。

偌大的院子里只能听见男人的粗喘和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女人细弱的呻吟几不可闻,司扬的腰臀抽送着,坚硬的肉棒在萝兮娇嫩湿滑的甬道里放肆顶弄,媚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的肉棒,撞入时它阻拦着不想让肉棒进入,抽出时却又紧紧缠咬、吮吸着不肯放它出去。

花道内淫水滋滋作响,圆润的龟头在花心处卖力的戳弄,润滑的花液给司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毫不费劲地就顶到了花心深处,一下一下的叩击着宫口。

“唔……疼,太深了……”

脆弱的子宫口被硬实的肉棒捅得微微泛疼,萝兮皱着黛眉,忍受着甬道深处传来的疼痛,眼角控制不住的沁出了一滴泪,缓缓滑过眼角,最后隐没在鬓边。

司扬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穴咬着一根硕大狰狞的肉棒,穴口旁的两片阴唇微微发红,泞泥不堪,肉棒一进一出间透明的淫水打湿两人的耻毛,囊袋不停地甩在白嫩的玉股上,肏的女人媚叫吟哦。可就算是这样青筋勃起的肉棒还露出一节在外面,并没有完全插进去,司扬倒是想将他的孽根全捅进去,一来怕萝兮承受不住,二来姿势受限,萝兮的双腿夹在他蜂腰上稳固自身的同时,穴肉也收紧了不少,每次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才能突破层层媚肉,插到深处,虽然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终究是不好使劲。

“呜呜……轻点,我受不住了……”

萝兮双手无力的搭在司扬的肩上,细嫩的小腿一蹬一蹬的,显然是被肏的受不了。

“好,轻点,轻点,乖,再忍忍…”

男人口中安抚着萝兮,粗重的呼吸喷撒在她通红的胸口,胯部却一点也不慢,快速地将那棒子重重抵入,再抽出,在插入,又快又凶猛,不过几下萝兮就受不住,踢蹬着小腿尖叫一声,僵直着小腹痉挛的喷出一股淫液,喷涌而出的淫水打在司扬龟头的小孔上,温暖又刺激,激的他双眼通红,下体更加粗暴的抽插起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招架不住如此迅猛的操干,短短一会儿,萝兮就又被干的高潮了一次,接连几次高潮,萝兮两眼翻白的软在男人身上,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司扬的抽插毫无技巧可言,全靠一股蛮力,在萝兮体内横冲直撞,捣的她淫水直流,晶莹的液体从穴间迸溅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密集,司扬大力肏干了几十下,将肉棒狠狠往穴内一捣,抵着肉穴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呃…”

萝兮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小腹被男人的精液灌的微微鼓起,一脸娇媚的软靠在司扬身上,她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浑身的力气都被男人榨干了,分明是司扬一直在动,为什么最后无力的总是她。

司扬一脸满足的抱着萝兮,静静的回味着射完精后的快感,真他娘的爽,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萝兮推了推司扬:“夫君,咱们进去吧。”

夜间的风微凉,两人又运动了那么久,身上黏着一层汗,又湿又黏,萝兮打了个冷颤催促着男人进屋。

司扬闻言将萝兮放了下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长袍,严严实实的裹在萝兮身上,然后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整个过程都闷声不响。

萝兮心里闪过一丝不安,颤声问道:“夫君,你在做什么?”

“不是说冷吗,这样就不冷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虽是询问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语气,司扬牵起萝兮的双手让她撑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