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渃想了想,脑海里猛地蹦出某个念头,笑容灿烂:“唱歌如何?如果唱的好的话,说不定公司很快就能看到你的潜力,然后给你出唱片哦。”
同时,时逸之前拍的玛丽苏偶像剧。
叶清南嘴角抽了抽:{在接受记忆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有点犹豫:“这……”
“慕冰琳你的衣服给我好好穿,太过暴露的衣服,只会让人觉得很low。”
苏渃尝试着冥想起来,四周一片空茫茫的,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想放弃的时候,零星的光系元素,慢悠悠的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也没有上个世界的活跃。
“你们不打算要个孩子吗?”凯瑟琳抿了一口葡萄酒,看着下方金发的女人。
耶尔德云淡风轻道:“大不了就不做教皇了,有何可惧的?”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他想,可不是知道了吗?还是你亲口说的。
“陛下?”没有得到回应,铃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
耶尔德:“嗯?”
真麻烦。
“只是你都教导我半年多了,连身份也不告诉我,太见外了吧。”苏渃嘀咕两句,见黑衣人不说话,便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和他闲聊起来。
“……”
耶尔德默默的拿出九级魔核。
苏渃‘嗯’了一声:“还有点事。”
“哇!二级光系魔法,我们的课程都没学到这个地方,天哪!!等等!我靠,二级水系魔法,这两个人是变态吗?”
这一场决定苏渃命运的谈话就此截止,之后两个人又说了些关于光明教延以及魔法师协会的事。而远在帝国上流圈子边缘,落魄的卡尔德男爵家族,正一脸懵逼的接受帝王突如其来的赏赐。
“是,大人。”
冬季过后,便是温暖的春日。
徐家晖他是嚣张跋扈、脑残又天真,可他好哄好骗啊!
徐家人比他们果断多了,直接一锤定音:“我觉得渃渃说的没错,之后我会找人去跟着他们的,直到他们自己受不了回家,希望……”她冷酷的看着颜家人,“你们能别打扰我。”
苏渃撩起耳边的一缕长发,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调养,肌肤莹润洁白,脸蛋带着一抹浅浅的绯红,眼神明亮有神。她眼珠子转了转,眸中划过一抹微光:“想私奔的话,还不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吗?当心你的白马王子临时退缩哦~”
“嘤嘤嘤,你好大方啊!!土豪,请问你还缺朋友吗?会做饭会卖萌力大无穷的那种。”她捂着脸,调侃道:“实在不行,我可以身相许,绝对不会做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好评,即使心眼再坏的人,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去欺负他们。
“呵呵!说不出话来了吧。”妹子翘着二郎腿,冷笑道:“表面装无辜,暗地里却说苏渃的坏话,两面三刀,佩服佩服。”
刚开始到苏家的时候,颜小娅经常会想家,给父母的电话打的也勤快,但时间久了,那些离愁的思绪,都慢慢的变浅直至消失不见。
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男人,以及由于家世自卑,又理所当然的接受他人好处,却不给予回报的女人。这两位,在没了苏家的支持后,能走到什么地步呢?
眼看情况不对,徐家晖赶紧转移话题道:“今天怎么没见到小娅啊?她人呢?”
徐家晖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向苏渃的方向,在场的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少女原本漆黑柔顺的发丝,发尾被烫成大卷,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成熟,礼服是干净明亮的白色长裙,采用了大量的柔软的蕾丝,立体的小蝴蝶和鲜花点缀在裙摆上。
苏渃不为所动,直截了当道:“我不喜欢你。”
不带了。
原著里关于女主父母的事,描绘的极为稀少,就是小县城里普通人家,相当于是个背景板。颜小娅和徐家晖结婚的场景,也是一笔带过的,没有说他们是否有出面。
那种感情来的急速又莫名其妙,让他自己都接受无能,甚至是抗拒。去拜访和送蛋糕也是因为见到了徐家晖进去,圈子里的人一直流传,苏家想要和徐家联姻,他脑袋一热,就匆匆的带着礼物去敲门了。
比单纯的移情别恋了更令人恶心。
“我小的时候就喜欢渃渃你了,一直一直都喜欢,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应该是……暗恋吧。”楚瑾轻笑一声,特意压低的嗓音如大提琴般磁性撩人。
直到某个熟悉的人,站在老师的身边走入了教室,周围此起彼伏的响起赞叹声后,颜小娅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偷偷的擦掉了眼角的泪水,不想让苏渃看到自己的狼狈的样子。
刚刚无奈的捧起茶杯喝一口好压下心里郁闷的苏骁:“噗!!”
楚瑾和徐家晖、颜小娅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刚刚转学过来,就以俊美的外表,疏离礼貌的态度,宛如成人的气质,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
他们回去的时候,差不多是晚餐时间。
看到女孩子焦急的神色,苏母又赶紧道:“当然了,我相信你和家晖都是好孩子,只是你们年纪还小,千万别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学生寝室生子的新闻,她就头皮发麻。
苏渃对着男人宠溺的目光,心里有些歉意的说了声‘抱歉’,你真正的妹妹,那个柔软又敏感的小姑娘,早就已经死了,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苏渃回来了,苏家已经有了个女儿,自己的地位肯定会下降。
有不信邪的退了出去,对着微博再次看了一遍,确定没错后,才一脸懵逼的重新点了进来,所以现在这情况……他们没找错人??
当她对你笑时,眼神却是冰冷的。
众人:“……”
女人双手握拳,嫉妒和仇恨宛如秋日里燃烧的火种,刹那间,席卷了整个天地。
“他是谁?哦!听老板说是东哥那边的,来收保护费,前不久西边那条街上死的人知道吗?好像就是他们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