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能回到那个黄昏告白的时光,我一定会做出与当时截然相反的选择。

弟弟当然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但他并不出声,渐渐换了一种方式来调戏我。谁能想到他可以在我洗澡时的换洗衣服上下功夫呢,倒不是换成什么透明丝绸睡衣,那会他还没这个意识,只是悄悄搬到了外面而已。

“咳……”果然,骗不过他的。我只好睁开双眼,相信眸子里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朦胧。

就到睡觉时间了,我正帮着林焕然把床铺搬过去他的房间,放好后他却从身后轻轻抱住我,然后咬了下我耳朵:“……一年……我会拿回来的。”他的拥抱让我的脑子晕晕的,而且他说得很小声,我没听特清楚,就也没放心上。

“什么惹事!我是报仇!李笛那坏蛋欺负我姐欺负到哭了!我今天才知道!我只是替我姐报仇而已!你凭什么叫我爸妈来!”弟弟吼得理直气壮,这样小的他,从大人的角度看来就是小孩的无理取闹罢了。

“莫不是我要改名成林粟?”长大后我提起这名字的茬,我妈都是一脸尴尬。“就缺了两点而已啦,都一样的都一样的。”于是我妈就一直喊沧海一栗,改都改不了。

“啊啊~……好……噢舒服……唔……”少女也被快感撩拨得要受不了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那极致的快乐来临。

穿着内裤的话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我稍稍起身,这会才发现脚踝处挂着一块条纹布料,而私处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

那块布料,似乎在我眼前摇晃了起来,晃得我头晕晕的,以为在做梦。

“唔……姐醒了?”弟弟被我有些大幅度的动作弄醒了,语气有点委屈。此刻他的声音慵懒又具有磁性,十足具有诱惑力的,我的心此刻却只剩下不安。

“……内裤……怎么回事。”我听见我的声线,有些颤抖。

弟弟原本朦胧的眼,一下子变得清明:“姐……你放心,我没做错事,你不是……没感觉到痛吗。”他将唇印上我的额头,如羽毛般轻柔的,似乎想吻平我身体的颤抖。

确实……下体只是,有些湿润感而已。

我听到他的话,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那些就要蹦出来的泪珠,我也赶紧憋了回去。

“你这兔崽子……给我好好解释!”我故意离他远了一点,摆出凶恶的样子瞪他。

其实是不是凶恶呢……我也不太清楚。

我的动作惹得他一阵轻笑:“姐,你好无情~昨晚的一切说忘就忘了吗?”说着他就靠近了。

“什么?不就是吸……吸乳……反正是用不着脱内裤的事情不是吗!”我垂下眼眸,不好意思说出那三个字。

“嗯哼,单单吸乳头……是不会那么快就高潮的呢我的姐姐,穴穴昨晚不觉得有热热的东西在顶吗?”

我脸红,略略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有又热又硬的……

那该不会是生理课上讲的男人的那……

我终于反应过来:“……?!那是你的……?!”

“姐,虽然现在是很小,但以后……小焕然会长很大很大的。”

这样说着淫语的弟弟的眼神,荡漾了起来。下一秒,一根炙热就抵上了我的小腹,伴随着弟弟的粗喘。

“……怎么回事?!”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晨勃这回事,只是盯着近在咫尺的粉色棒状物,惊奇不已。

意外地,没有想象中那样狰狞可怕。明显处在发育期的肉棒,连青筋都是浅浅的分布在棒身而已,没有里描述的那样吓人,粉嫩粉嫩的倒是生出了丝可爱之意。

当时的我甚至生出了一种不屑之意,认为原来也不过如此。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认识到当初我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一一此时的模样,是除了童年时期的他的鸡崽儿最可爱的时候,越往后越……我看到都腿软。

焕然将唇凑近我的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声音透露出主人已经被情欲支配的信息:“啊……哈,姐,你看小焕然多热情……一靠近你它就兴奋起来了~”

他长长的睫毛像即将飞离的蝴蝶,扑扇扑扇的,下面是漂亮迷离的眼眸,即使微微眯起,深处让人难以启齿的粉色欲望仍是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我。

那会的我还放不开,在清醒时刻面对着这样诱人的弟弟,有的只是尴尬和不知所措……所以任凭弟弟在我身上施展热情,最后我还是推开了他。

“都大中午了,还闹什么。”我瞄了眼手机,发现现在已是日上三竿。欲起身穿衣服的我,腰却被人紧紧抱住。

回头,弟弟委屈得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双颊粉嫩嫩的真是让人想咬一口。

“姐……姐!我下面难受呜……”他想拉我的手往他下方摸去,我赶紧甩开他,趁他疏忽之时跳下了床。

这样下去不加控制……肯定会出问题的。我有些头疼地想着,赶紧去衣柜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留下那条作为昨晚疯狂证据的小布料,孤零零地躺在原地。

焕然下床的声音响起,我赶紧转身对他作了个打住的动作。

“自己解决,不要想我帮你。”我狠下心,不去看弟弟的眼睛。

弟弟粉色的布着几条浅浅青筋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蘑菇头朝着天气势汹汹。

“姐……姐……你就帮帮我嘛……用手就行了!我不会碰你的!”弟弟向我走近,语气更为可怜。

“再信你我就不是林栗了……谁知道你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将睡裙套上,准备梳头发。

“那……那我射快一点!不会要姐姐弄很久的……你看小焕然都要青掉了,再不弄就……”听弟弟这样说,我不得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就怎样?”

“老师说过不释放出来的话……会爆掉的……”焕然说着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当时我的性知识还没有丰富到现在这种程度,我居然就信了,还特紧张地要他快点射出来。

“那你快射啊!?”

“姐……要你帮我我才射……”林焕然异常坚持。

我当时真的被骗到了,吓得手都有点抖:“卧槽林焕然你想干什么啊!你就不怕死吗!?”

他的执着,让我屈服。

于是,我在十三岁的暑假第一次帮焕然打了手枪,那种坚硬炙热的手感至今难忘。同时,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近距离看到了他的精华。

那天弟弟如愿以偿地在我手中释放了精华,完后一脸满足地抱着我不肯撒手,直到我扯他脸蛋扯得通红他才松开。

我一直以为那天早上是我第一次接触他的精液,很久之后焕然才告诉我,昨晚才是第一次,只是射在小腹上被他清理干净了。

……所以我都遗忘了些什么啊。

这种禁忌的游戏虽然刺激,但我和弟弟都很理智地选择了少做。父母经常出差,两个人就能在家嘻哈打闹,褪下外人眼中普通姐弟的外衣,好不温馨。

我们甚至没有吵过架,我一有一点不开心的情绪,焕然很快就能察觉到并且主动过来哄我。我曾经被这种生活蒙蔽过眼睛,真的就以为我和焕然能一辈子这样过下去了,完全将伦理道德等等抛于脑后。

但那是不可能的,生活如戏,影片不会全是喜剧。我和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吵架,是因为他的一个小迷妹。

当时焕然在念初一下学期。由于较为出众的外表和为人处世,仅仅过了一个学期焕然就成了初一级的大红人,据说初二初三都有挺多女孩子专门挑大课间跑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