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安唯一紧咬着唇,“叔……”

“那么危险,谁叫你那么急的回来了?若是途中万一……呜嗯!”安唯一哽咽地咬住了唇,她不想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安唯一翻了一记白眼,娇嗔道,“谁稀罕啊!鬼才信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这么被你骗……”

安唯一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天,你们听到了吗?刚才说了独孤律三个字?”

摄影师将镜头聚焦在了安唯一的身上,在座的人甚至有的还拿出了手机和相机开始拍摄。

白皙光滑通透的肌肤在黑色的包裹下显得愈的白嫩,性感的连衣裙将她的身形拉得愈修长,无不散着诱人的气息。

“ada,你过来!”乔姐朝娘娘腔勾了勾手指,“快去拿衣服给她换上!”

原来他今天来盛天集团是开董事会的,那个讨厌的老头子难道也放弃叔叔了吗?

安唯一转过脸,轻咬着嘴唇,“你不要这样,这里是电梯,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没空!”安唯一不耐地白了她一眼,转身就去帮夏雪拉拉链。

独孤律会回来的,他会回家的,一定会!

“现在不爱我了?”

‘空难,空难,空难,’这几个字眼一直在脑海中盘旋,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过独孤律,而他每一次出差都像是人间蒸了一样联系不上,从未有过的事情生了,这不是真的。

独孤信低头吻上了她的耳珠,暧昧地吐着热气,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独孤信一脸厌恶地推开她,“脏死了!滚开!”

独孤信面无表情地沉声道,“我不喜欢轻浮的女人!”

“不要碰你?”独孤信蹙起鹰眉,冷睨着她,“刚才是谁叫我快一点,深一点……”

“你以为当我的女人就只是挂挂名份?”独孤信冷魅地盯着她,抓着她的腰,重重地撞击着,“这才叫名副其实地成为我的女人!”

“疯子……精虫上脑的色胚……”她努力的想着,可是真的是词穷了,囧,她压根没有遇过像他这么精神错乱又反复无常的男人。

独孤信狼吻住了她,吞没了她的话,带着挑dou,轻轻柔柔地吮xi着她的双唇,那一刻,她顿了住,她的脑海里仿佛飘起了小花朵一样,一片又一片,电流流窜进全身每一根神经,至四肢百骸。

“怎么没有?我叔叔从来就不在我面前吸烟!”安唯一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没几分钟后,便当袋里所有的东西全都被她吃得一干二净。

独孤信瞠眸,推开了她,戏谑道,“现在满意了?”

安唯一第一次见他这么穿,第一眼看见时,眼前一亮,有些瞠目结舌,“你要出去吗?”他有一副衣架子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白天她被铁娘子狠批了一顿,她还得重画设计稿,架起画板,拿起铅笔就开始着手画了。

店外面,冷风飕飕,某女不悦地撅起小嘴,“臭男人,瞧他那熊样!嘴都差掉笑歪了!”在安若昕面前笑得像个白痴一样,在她面前就成天摆着一张扑克脸,而且时不时地还会凶她,瞪她,吼她!

独孤信脸色阴沉,抓起她的手腕,粗鲁地将她推倒在了墙上。

安唯一放了学就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独孤信的家,他家没有人,放下书包后,她直接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有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她拿起一只火龙果切开就拿起调羹吃了起来。

安唯一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像女王一样的号着施令,“我要做你的女人!前提是你把安若昕给踹了!”

为什么就不能在她爱他的时候对她说爱呢?

——号外:信信君:30岁,律律君:33岁,看到没,信信君说比律律君年轻3岁而不是小3岁,真是好一个高贵冷艳美啊!——

这是她一直期待的亲吻,而且是独孤律的亲吻!

“夏雪,你家这位到底怎么了?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

他不爱她,就算她再用十年的时间,他也不会爱她,这是无法抹灭的事实!

第二天早上,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是天空灰蒙蒙的,阴沉沉,带着些许湿气。

安唯一睡到自然醒,在床上伸着懒腰,她看着床上已经没有了独孤律的身影,拿起针织衫披在了身上,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下了楼。

“兰姨……”她从楼上叫到了楼下,到了一楼之后,只见独孤律正坐在餐厅里看报纸。

见他没有走,她一下子放心了。

独孤律放下手中的报纸,“你脚上还有伤,跑这么急干嘛?”他优雅地端起咖啡杯,“在找我吗?”

“谁找你了!今天起来,脚已经不痛了!”安唯一娇羞地抿着唇。

这时,兰姨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独孤律柔声道,“快去换衣服下来吃饭!”

安唯一低头一看,刚才跑出来的急,这才现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而独孤律已经是一身灰色西装在身,哦了一声之后,她上楼开始洗漱。

吃饭间,独孤律看她的妆扮是要去学校,开口问道,“今天要去上学吗?你脚上还有伤,我给你请假,你好好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不要!我脚没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忙时装秀,已经把功课落下好多了!”

“你毕了业就来我公司上班,我不会亏待你!”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亏待我,但是我想自己去找工作!体验一下,就算是受到打击,那也是一种经历!”

安唯一喝完了牛奶,独孤律又给她倒了一杯,“我以后天天都会回家,你不要住校了!”

“哦!”安唯一心虚地端起杯子就喝,她偷偷地打量着他,看来他还不知道她其实从来都没有住过校,一直住在独孤信家。

“今天时间还早,我送你去学校!”独孤律柔声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坐车去!”这一次,安唯一不再哦了,开口回道。

“男朋友送女朋友上学,我想送你去!”独孤律很坚持。

安唯一知道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不会后退,也不再执拗,妥协地道,“那好吧,到时候你把我放在我们学校的公交车站台附近!”

只是,他刚才说了什么?

男朋友送女朋友?

她没有听错,她的确是听到了‘男朋友’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