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溢出湿y的缝隙被火热的大物着,“这是第二次。”

可怜她即使对季若尧心有涟漪,也从来不敢贸然叫他小叔,只有季敬闻在旁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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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尧知道她醒了,她翻身背对着自己,手指尖隔着恤,顺着她背脊的线条滑过。

柜员小姐笑脸盈盈的问,“您要这三款是吗”

从季家祖宅回来的那天,纪茉并没有把行李搬回舅舅家,而是放在了一间招待所。

然后有一天,莫云告诉她,你彦朗哥哥去留学了。

等到他对副驾座的顾明交代着,让他打电话给医院办纪胜然的转院手续,以及安排他的手术事宜。

人都害怕死神敲门。

不愿与他固执的母亲争执,季敬闻便摇着头离去。

他手指抽了出来,纪茉微微颤着,连指尖都没力气了。

他回答着,手也没有闲住的从纪茉恤下钻了进去。

平日里杀人都不见血的季若尧,被她类似这样肆无忌惮的攻击虽然时不时会发生,可每次都让顾明倒吸一口凉气。

纪茉才碰到他的膛就被大手捉住了脚踝,拉到他唇边,在她白皙的脚背落下一吻。纪茉穿得是裙子,抬拉之间,裙底春光似要乍泄。

顾明下意识紧闭眼睛,他是珍爱生命的。

因为纪茉全身酸粘的难受,午餐都没动几口草草喝了汤,就只想着回家洗澡睡觉,满足欲与食的季若尧,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但是在纪茉去洗个手回来的短短几分钟后,他却变卦了,让顾明把她送到他的酒店。

她走出办公室前,狐疑的盯着季若尧。知道他存着坏心思,可惜他除了给纪茉一个粲然的笑容之外,什么也没有多说。

开车的顾明无意间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有点困倦垂下眼眸。车窗外漏尽来树叶筛过的阳光,洒在纪茉的脸庞,彷如回到两年前,她雪白干净的就像一张纸。

转眼,这张白纸,被季若尧肆意的染上了颜色。

几分钟前,在办公室里,顾明例行公事,对他说着,“今晚在景榈的慈善晚宴,主办方希望您能上台说几句。”

上流社会的慈善晚宴每三年一次,今年选在景榈酒店,季若尧的地盘。

他表情显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但转瞬即逝,换上了颇有深意的笑容,“参加晚宴的都有谁”

对上他那双眼睛,深邃中透着趣味的光,顾明就猜到他寻思的是什么了,于是说着,“有季敬闻先生,季太太和季小姐。”

别的名字报了也白报,浪费口水,季若尧g本就不感兴趣,他想折腾的,舍季家其谁

果然,他故意问着,“季家两个小姐,你说的是哪一个”

顾明淡定的回答,“禾子季的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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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琼手里拎着一件礼服,来到季若尧的套房门口,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纪茉,她穿着衣帽间里随意抽下的男士衬衫,发尾还沾水,面色红润带点湿气,像刚从浴室里出来。

她环抱手臂,看着余琼问,“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余琼递给她一张卡片,“抱歉纪小姐,我也不太清楚。”

她的确只负责将纪茉打扮好准时送去,其余的事季若尧没说,她怎么敢多问。

纪茉换上这件枣红的小礼服,裙摆停留在膝盖上,红鸢的颜色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她随手拿出一片金叶子的发夹,对着镜子随意的挽起长发,露出骨骼线条清晰的背部。

华宴厅酒店位于的十层,余琼陪她走到紧闭的金框硬皮大门前,朝她点头后离开。

宴会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但纪茉站在这里,时间是九点。

平时j确到按秒为标准的余琼不可能搞错,只是为了让画面更j彩些,季若尧别有用心的画了一笔。

所以,当纪茉推开这扇厚重的大门,在璀璨华丽的灯光下,全场的目光焦点毫无例外的,被吸引了过来。

一脸错愕的季雅涵,正盯着门口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难以置信的说着,“妈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此刻,纪茉谈不上慌乱,更多的是茫然,她只用了半秒钟和台上站着的男人对上视线。

季若尧外头穿着浅驼色的长大衣,里面一件领口开着几粒扣子的白衬衫,白皮鞋。比起在场所有男士昂贵的正装革履,他这一身简直太随意。

他正望向纪茉,眉梢眼角带着笑。

季若尧想玩的时候,该正式的场合他就不正经,不正经的场合他更嚣张。

脑海里闪过余琼递给她的那张卡片,上面是季若尧笔锋苍劲吊诡的写着——

小侄女,我们来玩个游戏。

于是,纪茉在全场投来的目光中,看到了她无比熟悉的‘家人’,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个玩法。

季若尧不慌不忙的补完最后一句话,“希望今晚大家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