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之所以答应瑞阳,和瑞阳的父亲发生关系,不也是希望公公的晚年能够幸福快乐吗?

“无聊!”粟莉小口的吃着饭,侧脸白了他一眼,说:“怎么想到一起吃饭的,是不是又有什么话要说?”

瑞阳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示意了一下地上。粟莉的目光跟过去,看到的是两团湿皱成一团的卫生纸巾,粟莉立刻明白过来,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边:“你!

瑞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粟莉心生警惕,果然瑞阳吱吱唔唔地说出:“老婆,一会和爸做的时候,你尽量放开一点。”

但这样的穿着放在家中,尤其桌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老公,另一个是她的公公,就让这幅画面充满了别样的气息和意味。

瑞阳小心翼翼的的探问,谁知妻子却说,和父亲并没有发生。瑞阳知道妻子不会有了说无,向自己隐瞒,以为别是妻子和父亲发生了不愉快,或者是其他更不好的事情,反而担心起来。否则,以关摄像头前的情形,他们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做。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粟莉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丈夫,声音里满是羞恼:“我都说来了来了,你干嘛还要推门?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和爸出丑,是不是?”

想刚才推门的瞬间,自己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父亲躺在床上,因为拔出的过于仓促,勃挺的阴茎也没来得及消退,上面沾满了自己水光发亮的淫水,都被瑞阳看在了眼里。

而这个家伙,居然还好意思那么镇定的和父亲打招呼,叮嘱他早点休息,让窘迫不堪的父亲无言以对,只能在胡乱遮住身体后,干巴巴的连连点头说“好,好”。

“老婆,我真不是故意的,鹏鹏一直在哭,又听见你说来了来了,我一心急……”瑞阳一脸委屈的解释,但目光中闪动着的笑意,暴露了他内心的狡猾。

“鬼才相信你!”粟莉目光复杂、若有所思的看了丈夫一会,旋即放下了了那些念头,红着脸说了一句:“随你吧,只要你别吓到爸就好。”

“呵呵。”瑞阳笑笑,想这两晚父亲在视频里的表现,在心里确认了一下,说:“放心好了,爸不会有事的。”

“你就这么确定?”

瑞阳反问:“老婆,你不觉得这两晚,爸的表现超出我们俩的想象吗?”

粟莉脑海中闪过接连两晚和父亲在一起的画面,俏脸红红的沉默着,认可了丈夫的判断。

瑞阳说完又低下头去,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一眼不眨地盯着妻子下体靡美的风景。

“看什么看。”粟莉的声音唤醒了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妻子那张宜嗔宜羞,半红半娇的俏脸:“讨厌,还不拿纸帮我擦掉。”

“哦!”瑞阳如梦方醒的飞快去床头拿纸,蹲到粟莉脚下,小心翼翼的从脚跟擦起,经由两条大腿内侧的水线一路向上,最后擦去阴牝上面的滴沥和水光。

不时贱笑的抬头看着妻子。

“坏样,这下满意了?”粟莉通红着脸,忍不住轻踢了他一脚。

瑞阳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到鹏鹏已经在怀里睡着,粟莉轻轻把他放在旁边的小床上。转身,与丈夫拥抱在了一起。

夫妻俩一边亲吻,瑞阳的手一边在妻子挺拔的巨乳上来揉搓。感觉到丈夫顶在自己腿间的坚硬,粟莉把手伸下去攥握着,一下一下的捋弄。

“老婆,如果不是鹏鹏醒了,我真不一定能够忍住。”瑞阳在妻子耳边嘿嘿的低笑。

“忍不住也得忍。”粟莉在老公肩上咬了一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变态的非要偷看。明天我就把摄像头都……”

粟莉话没说完,却又突然住了嘴。果然,丈夫附在自己耳边,把她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念头说了出来。

“把摄像头拆了,不准我偷看,难道让我现场看你和爸做吗?嘿嘿。”

粟莉的身体就微微一震,想到,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这应该才是丈夫推门的真正原因。

“胡说什么呀!”

粟莉打断了丈夫,不敢再往深处想,一边吻他一边去脱他的衣服,微微喘息的:“嗯……憋急了吧老公,来吧……我们做。”

“嗯,老婆。”

瑞阳抱着粟莉坐到床边,把她压倒后直起身,将妻子的两腿分开摆好,然后脱去身上剩下的衣物,又把两个枕头都了拿过来,垫在妻子的头颈下面。

粟莉忽然想起昨晚和父亲就是用的这个姿势,以为丈夫想要模仿,羞涩的正想要说什么,瑞阳的身体已经蹲了下去。明白了什么的粟莉嗔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只是当瑞阳拿起她的两手轻轻往下拉时,终于知道了丈夫真正用意的粟莉,俏脸蓦地涨得通红。

看到丈夫脸上的坏笑,粟莉心里倏得一酥,不知怎么想到了大学时代,两个人品尝过禁果的甘美滋味后,有几次瑞阳死皮赖脸的纠缠着,非要让她自己用手掰着下面,供他鉴赏。那个时候的粟莉做这样的动作,虽然无比羞涩,心中也是带着淡淡的刺激意味。

可是这次?

“你怎么,这么坏呀!”粟莉蹬了丈夫一脚,咬着嘴唇,思想做着斗争:“你自己看……我不……”

“来嘛,老婆……”

瑞阳没有躲妻子的脚蹬,执着的拉着她的手,仰着脸继续看她,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目光对视在一起,闪着同样的火花,同样的刺激,粟莉的呼吸慢慢变得短促起来。

“坏蛋……”粟莉嘤咛一声娇嗔,两手缓缓移动下去,嫩白的如笋玉指压住肥美的大阴唇,缓缓用力,把自己本来就是绽放着的红嫩蚌肉掰得更开,完全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老婆……”瑞阳赞叹的伸出手,轻轻触摸中间的两片花瓣,每一次手指的拨弄,都让紧咬着下唇的粟莉,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微颤的哼吟:“嗯……嗯……”

然后,瑞阳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把中指慢慢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粟莉刺激的浑身一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

手指缓缓地贴着内壁向四周旋动着,把洞口压迫的更开,露出里面红嫩幽深的通道和其中淡白的液体,那是父亲留下的精液。

在丈夫手指的动作和目光的注视下,粟莉呻吟着,下体颤抖的不停向前凑动,似乎在渴望丈夫手指的更加深入。而当瑞阳加入了一根手指,往更深处掏挖了几下,一股白色的精液蓦地阴道穹隆内淌了出来。

“啊!老公……”自己也清楚感觉到了的粟莉,阴道控制不住的一缩,羞耻的叫了出来。

瑞阳兴奋的用手指阻住精液的外流,涂抹在妻子的花瓣和大阴唇上,声音颤抖的说着:“老婆,爸怎么……射这么多啊。”

“嗯,爸每次……都射好多。”粟莉声音和身体同时在颤抖,发出刺激的呻吟:“爸的……长,射得太深了……哦……里面,应该还有。”

想着之前公公射精的情景,和那根粗壮硕长的阴茎在自己阴道深处,持久有力的一次次喷发,粟莉的大脑微微有些晕眩。

迷蒙的眼睛渴望的看着丈夫,颤声说:“老公,别玩了好吗……插进来,给我……刚才你敲门,我……太紧张了,没到……我现在想要……”

瑞阳看着妻子迷离的眼神和饥渴的请求,过去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每当粟莉处于这种状态,都会对他依顺,任他予取予求,而且会情不自禁的随口叫出,那些她平时不肯说的刺激字眼。

这个时候的她,会从一个端庄的白领丽人,淑惠的贤妻良母,变成一个床上的风情尤物。

所谓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大床,三样粟莉都占全了。他瑞阳得妻如此,是何等的幸运,何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