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来了……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被阎王老子带走了!”蓝鸢莫名的有些动怒了,这个人害的她担心了这么多天,终于见到她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交代的么!

“玥儿……”零落难得露出凄楚的表情,因为这风寒实在太难受了,浑身无力不说,连眼睛都看得有些不甚清楚了。

太后近乎癫狂的推开想要接近她的云飒,口齿不清,的说着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为了这些秘密不让别人听见,云飒无奈只好点了太后的穴道,太后方才渐渐的安静下来,云飒吩咐玉嬷嬷拿一杯安神茶来,喂给太后服下,才让太后就寝,将被子放好之后,云飒正要走,却突然想起什么,半侧这脸,对守在太后窗前的玉嬷嬷说道:“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泄露出去!”

“守住桐雨宫!”云飒出一道命令,这道命令似乎是他所不愿意下的。不过为了他们云氏的帝国,任凭什么人,只要威胁到了皇权,他必然是要除去的。如今林国扬的已经越的猖狂,今日竟然还在昭阳殿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他如今已经是一个毒瘤,但是可恨还找不到任何一个借口和里有铲除他!

“那就请进来吧。”云飒换上一副笑容,等待着那两人进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环依兴奋的抓住家仆的衣袖,赶忙问道:“那老先生在哪?”

浪药听到零落提到自己,还口口声声喊自己师伯,想来这就是云中子三年前收下的徒弟了,见着零落面相秀而不妖,身上有着一股书香气很像当年的芷萱,让他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新的小师侄。

“这雪下了,想着明日御花园里的雪景甚是不错的,本宫也已经两年未见过初雪后的雪景了,赶明儿邀些妃嫔一同前往御花园吧。”

零落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十香软筋散的的药力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如果她跳出车窗之后,被赶车的两个人现,那么自己无疑还是要被抓回来的。

零落轻抿了一口,茶水有些苦涩,但是入口一股淡香,甚是舒畅。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环依你清清楚楚的给我说明白了。”

“何人竟敢在皇上面前哭泣!来人,拖下去……”

“他中的是什么毒?”

洛纯昨夜忙活了一夜,今日早晨醒的比较的迟,朦胧中听到有嘈杂哦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内侍们给自己的房间里撒上了石灰粉,弄得十分的呛鼻,让身边的侍女木兰招来一个内侍。

宫中独独给他安排的住所,作为掖庭令才有的待遇,不过,如果是他自己的话,这般的境遇已经是极为差劲的了!没有雪白绒毛毯,没有木兰的熏香,是的,他喜欢木兰,木兰的香气温和如玉一般,一如那个女子的身上的味道。

在床的不远处立着一名大夫,白髯灰,褶皱甚多,那是风府一直常来给凤眼治病的老大夫,也是给出药房需要龙须做药引子的大夫,外头的人也都叫他“老华大夫”。

“是‘无涯’!”

那蒙面人在夜消失的同时,身子一软!

零落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华渊已经欺身压住了自己,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华渊某个部位生的变化,因为两人已经是身体相互的贴住了!

玥儿和环山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跪在她们身旁的绿竹,却暗自轻笑了一声,我偏不让你们这么好过!

毓秀宫中,烟雾缭绕,那是每一名女子即将承宠时候的情形。

“红瑰教天下闻名,拿钱办事,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朝堂上的事情再忙也要顾着身子,早上的膳食必然还未吃,这样子怎么能行呢?”

“淮清年纪还小,冒犯妹妹还请妹妹见谅。”

好一会儿,零落说:“皇上方才不是说累了么?”

那梧桐树是棵百年老树,枝干很是粗壮,两人在梧桐树的中间寻了个合适的位子坐下。

“哦?是么?讲的什么?”云飒似乎来了兴趣。

“风岚参见丽嫔娘娘,娘娘万福。”零落十分有礼的屈身向着陈芸玲行礼,毕竟她只是一介秀女,而陈芸玲已经位至嫔位,礼数不可少。

蓝鸢轻抚着青鸾月白衫,说道:“你看着衣裳可还和你的心意么?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

陈芸玲抬脚刚要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微笑,于是才离开了昭阳殿。

女子坐回古琴前,将琴音拨弄,调了调,似乎准备这弹曲子。

零落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心下也不愿做过多的计较,毕竟那没有用处。

碧落?冻疮?看来这段时间陈芸玲实在做了很多的“好事”!

“岚儿……是你自愿进宫的么?”

碧落听了这话,往后退开了,没有再阻拦。

“我自有我的理由,你无须多问。”绝美的笑容下,每一个字眼都是没有温度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零落问道:“她送来膏药的时候,可还跟你说了些什么么?”

那内侍太监尖细的后因报着贺礼:“皇后娘娘赏赐和田玉龙凤玉佩一对……皇后娘娘赏赐金镶玉手镯一对……皇后娘娘赏赐攒金织锦十匹……”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花蕊石榴红衣,金丝罗袜,再配以丹桂秋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