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只有看不见之人才会有如此的而立,因为看不见所以能抵制一切的诱惑,静心的能听见虫鸣花开之音。”

鸳帏暂相守,被功名使人离缺。好缘业!

“是。”苣青快离开,前往刑部。

“多谢公子。”零落出于礼仪向那人道了声谢。

众人姐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那汀兰姑姑肥胖的身躯倒在了地上,活像一只翻到在地的乌龟,众人皆掩口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那风馨见了,想笑有不能笑,又觉得这汀兰姑姑实在丢人,嫌恶的看了一眼汀兰姑姑,也并不去将她拉起来。

“哦,那可知这位姑姑叫什么么?”说不定还是她认识的呢。

“什么不是?”

账本?零落一眼就瞧见了风安怀里露出的深蓝色的一角账本。

“那……这……”那伙计的眼睛不停的瞟着雪白的花银子,眼神里泛着占为己有的。

王姨娘慌忙的道歉:“老爷,明玉不是故意的,明玉……明玉只是听闻嫣儿订了亲,很激动……一时不注意,所以才……明玉等会儿就叫人来收拾。”王姨娘偷偷的看了一眼风霖,现他没有生气,小心翼翼的问道,“只是……老爷,您以前不是想让嫣儿入宫为妃,光大门楣的吗?今天怎么和上官家订了亲了呢?”

零落这话一说出,风夫人惊讶的说不出话,而风霖惊讶了一下,矍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零落,想要从零落的眼中看出什么端倪,但是零落却依旧从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于是转念一想,女儿或许真的是长大了,也不感到奇怪了,只是十分的喜悦这个女人同意去,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这下子夫人怎么阻拦也不会有影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环依,我的房里现在有几个人伺候着。”

那少女看着年龄挺小身子也纤弱,但是漂亮的眼眸子里充满的惶恐,看到零落下水救自己时,慌忙之中紧紧的抓住了零落的两只胳膊,零落只得用力挣开那少女的手,但是人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理智往往被抛诸脑后,想的做的只有救自己的命。那少女的力气出奇的大,加之在水中阻力也比平时多上几倍,零落无法挣脱开那少女的手,两人直直的坠落如潭底。零落心里骂了自己一万次,不该多管闲事吧,这下子要葬身潭底了。如果有来世,见到有人落水,老娘坚决不出手,这落水之人对于施救者来说当真是阎罗王的使者,一旦命不好,就两个人都死了,就像零落现在这样。

“没事,你去吧,这点痛,老娘还撑得住。”说完,零落扯出一个苍白的笑脸对着玥儿,想让她放心。

他身旁的一个美艳少女举着酒杯盈盈的站了起来,零落离得远看得不甚真切,只听得一句声音如黄莺出谷,清泉佩鸣:“林媛代替父亲向皇上请罪,父亲今日身体不适,特意嘱咐林媛向皇上请罪。”

蓝鸢的脸上出现一抹羞涩,轻声说道:“《流年清梦》。”

没想到这个丫头还是蛮细心的,零落轻笑了一下,说道:“没事,打扮得那么的花枝招展,皇帝才不会注意到我呢,你想呀,今天入宫的那些个贵女们,谁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啊,我要是也这样,那不是淹没在花裙里了?”

玥儿将零落扶起,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只是再看到零落背后那一大片的嫣红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又落下泪来,“小姐,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一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你为什么伤的这样重,还有……风岚小姐,为什么已经死了。”

这月之国的金婴花果然是不同凡响啊,特别还是这野生的更为可贵,师父曾经说过,月之国野生的金婴花是世界上最好的胭脂原料,花瓣似血般红艳,娇艳欲滴。这凤阁大学士的千金到也真是大方,怕是花了重金买来的吧。

零落正想着,风岚身旁的侍女捧出一盆拿着云母玻璃罩住的盛开着的金婴花。花朵盛开如落地晚霞般嫣红,纯正的色泽,映的玻璃竟也有些红,苍翠欲滴的叶子显示着它旺盛的生命力,绿叶之间还能隐隐看见交错而生的短刺,这样的月之国野生金婴花,零落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这风小姐竟然懂得拿着玻璃罩住,以保证其温度和水分不曾改变。

但是,那马匹似乎受到拉力十分的不爽,了性子,就要踩踏下去的时候,马上的人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将马头硬生生的偏向一旁,与此同时,那身影丢出一个东西砸向马,一阵酱油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那身影利用这个时间,将小女孩救到了路旁。

此时他们正在寻找今夜的落脚处——落阁。

对,没错,就是落阁。萧冢是零落师父的师兄,他逃难逃到京城来,必然是在落阁落脚的了。

两人摸索着一家家的查看着,终于循着落阁里的花香找到了落阁。

冥光一只手扛着箱子,另一只手在落阁的门前叩门,只是好一会儿都不见动静,冥光加大了力气,却不知一叩门,门竟然自动的打开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冥光疑惑不解的回头看他的师父,萧冢此时也是一脸不解,二人进了门,落阁的院子,那颗银杏树的叶子落了一地,也没有人打扫,门上的灯笼也已经好几天没有换过灯芯了,地上的尘土积了好些。

萧冢娴熟的找到落阁的厨房,此时的他已经不管什么了,因为他已经快要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进了春芳却现厨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但是没有一点能吃的东西,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开伙了的。冥光将两个箱子扛进了落阁的厅堂,四下寻找,却没有见到落阁的主人。

“师父,这房子里怎么连个主人也没有。”

萧冢找到厨房里还放着的几个柿子,还没有坏,拿起来就往嘴巴里塞,口吃模糊的说:“不知道,可能出门找材料去了吧。”

零落与玥儿经常跟着她们的师父出门寻找画妆的原材料,经常几天几夜不在家,萧冢是知道的,所以并没有在意。

冥光简单的将房子里的灰尘打扫了一下,将东西都安顿好了,萧冢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洗了个澡,换下了一身装扮,不过那个秃头的大叔模样没有换下,他觉得那样很酷,而且很有历史的沧桑感。他正四处寻找落阁的酒,落阁里有一个酒窖,那个酒窖只有落阁里的人和萧冢才知道的,萧冢打开酒窖的暗格,探身进去,正在思忖要那一瓶酒。

酒就是他的命根子,他可以不吃饭但是绝对不能没有酒,他的身上经常带着几万块的银票,为的就是买酒和,你若要问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酒痴么,那么我告诉你,还真是有的,萧冢就是一个。

眼角瞥到一坛酒上用很好的蜡封住了,萧冢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小零落,你藏得酒还是被我找到了啊。萧冢走过去拿起酒坛子,就要揭开蜂蜡,却不料一拿起来的时候差点往后倒了,原来这酒坛子出奇的轻,轻的就像里面什么都没有装。

萧冢好奇的打开蜂蜡,用烛光凑近了看,果然,里面除了一张纸,就什么都没有了。萧冢心里一阵失落,拿起纸打开来看,上面有清秀的字体写道:

记忆已复,借凤阁学士千金风岚之躯,重回宫阙,负我者,我必负。

见信请毁,零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