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滚!”他抿紧了唇,青筋暴露。

末粒显然忘了这件事,但保镖松手之后,她也老老实实地跪在那。毕竟,她不可以违约。

“你还在我手里,输了几个空荡荡的驻扎地又算什么?”完寮墨冷眼讽刺地说,潇洒地把枪揣到腰间,目光向下一瞥,然后揽起末粒有骨感的蛮腰。

“末粒。”身后,完寮墨低沉着嗓子,焕了她一声,“你过来。”

末粒再次被两道视线给夹击了,她欲哭无泪地盯着地板,恨不得立刻找个缝钻进去。她有多不希望这两个男人盯着她,完寮墨倒好,不盯着还偏偏给提出来。

哎,还是乖乖听哪个臭男人的话吧。反正他不会杀了自己,要是她不听话,很可能连家里人都受到牵连。

“哦?不知道你口中的玩物,能不能提起我的兴趣呢?”

上次他只吩咐人调查她的父母,而现在,手里拿的却是他能查到的所有资料。

她心房一震,整个身体都微微轻颤起来。曾几何时,他敛去全身桀骜,温柔似水地这样叫着她?

“变态,精神病!”末粒尖细的嗓音藏匿着抖意。

末粒咬了咬唇,不服似的说道:“你让人把我按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有本事放开我,我们单挑!”她的嘴上还有凹凸不平的咬痕,被她一咬便又重新扯裂,溢出血来。

“想死吗!没我打趴了还不够?”

他是完寮墨,年纪轻轻就在商业界独尊,名下的企业无一不立足全球。据说他拒人千里之外,冷言少语,身旁更是一个女人都没有。他从未公开自己的家庭,大家只知道他有一个邪气十足的弟弟,并十分在意他。

然而谁也没现,末粒那双刚刚附着愠怒的眸子恍然划过一丝亮光,她开始娴熟地跳起舞步,迎合起完寮墨来。可惜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连体装,舞动起来也没有舞裙衬托,但虽然如此,却多了一丝妩媚。

她其实很喜欢跳舞的,从小就有各种的舞蹈类课程,即使在家里最贫困的时候,也从未停上过。不过在十六岁的时候,她忍受割爱为父亲剩下了舞蹈钱,让他去创业。虽然四年过去了,可这些舞步还是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你会跳舞?”冷不丁的声音让末粒兴致大减,她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舞伴是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见她的表情有些嫌弃,他俊脸一冷。两个人美好的在台上跳着,黑白混搭的衣服让他们看起来真的如同未婚夫妻一般。不过这倒深深地刺激了末粒,那句“白色,你配吗?”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末粒沉默了半晌:“你不是说我不配穿白色吗?”

“确实不配。”他毫不留情地嗤笑道,目光锐利。

“呵,看到你弟弟这样,你很满意吗?”末粒越说越激动,“为了让你弟弟不爱上任何人,你宁可牺牲自己的婚姻?”

“你不过是个女人,不要想揣摩我的心思。”完寮墨霸道地把她揽到怀里,结束了最后一个动作,“婚礼在下个月举行,你应该做好准备。对了,待会,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听他把“好玩”咬得那么重,末粒就知道那不是个什么好地方了。

下个月举行婚礼?不可以,她不能让自己一生的幸福毁在他的手里!她必须要想方设法地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