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偏远的屋子,满是彼岸花香,三三两两的星星点亮了院子里的花瓣,格外优美,飘飘洒洒的细雨,让花香更加的扑鼻,邪萧就躺在这彼岸花丛之中的吊床上,旁边站着一个十分邪美的男子。“哥哥哥。。。。”邪萧从梦中惊醒,托着疲惫的身子唤着,面色缓和了许多。

“诶,小美女,别着着急着走啊?”只见刚刚邪萧寻问的那位先生开口说道,邪萧止步客气的说“既然先生已经点了酒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季梓橙一声冷笑,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高大的榕树上,语色冰冷的说“这可不是我的使命,我也没那么高尚。”季梓橙惬意的躺在树枝上,不紧不慢的说“我说过,只要你放下项链,你就可以离开。”

颜萧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即充满了警惕,眼里禽满了泪水与愤怒“就是你杀了我父亲?”

“你还真是不怕死,我没找你,你到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是今上被颜萧撞到的男子,他拽着颜萧的衣领,怒气只增不减,因为今天被颜萧一撞,夏儿腿上的伤更重了。

“求你帮帮我的母亲,她正在手术,可是血液供不应求,我知道你们的血型一样,帮帮我好吗?如果长时间缺血,她会死的,会死的。”颜萧的声音很轻,她第一次这样懦弱的去求一个人,可这些话还是被图书室的人听到了,都眼睁睁的看着李麟。

“爷爷,你终于回来了。”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年,一身现代休闲装,干净的模样让人看着很舒心。他的一脸焦愁让人不自觉的为他的愁而愁。

“枉我信你。”邪萧面对着季梓橙,面无表情。她扶着邪楒向小山外走去,背影暗藏忧伤,不知不觉。

“不准走!”季梓橙拭去嘴角的血迹,挡在了他们面前,眼神阴冷无光,只是深褐色的瞳孔深深的印入了邪萧的眼帘,深不见底,犹如枯井般无波澜,又犹如寒刺一根一根的扎进她的心脏,邪萧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退后一步。

“你觉得你能有机会么?”邪楒挡在前面,不再让他靠近萧萧。

“每个人都有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即便是丧命,即便是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季梓橙目光缓和了许多,邪萧却为之动容,如此这般,怕是哥哥,也会如此。

就是在两在动手之间的千钧一之际萧萧挡在了两人中间,两人默契的收手,各自摇晃着退后一步。

“我可以救你妹妹,从此我们互不相欠。”毕竟这条项链是她亲手跟他交易的,五百万也确实救了颜妈妈的命,如今不过是一命换一命。

“萧萧,不可以!”邪楒皱眉,她身体本就虚弱,如果执意而为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儿的,哥,死不了的。”邪萧走到季梓橙身边,轻语“带我去看看她。”

小楼里隔楼上,掀开帘子,夜色入屋,季梓橙放下一身戒备说“我妹妹不喜欢阳光,所以她的房间没有灯。”

邪楒只是靠在窗帘边,面无表情不知所思,不管是十六年前还是现在萧萧依然如此,冷情却又心软。季梓橙也安静的站在萧萧身后,看着她将自己食指上的血液滴在项链上再落入床上眼睛紧闭的女子的嘴里,一滴一滴的……

“好漂亮的姐姐。”季梓昕眨巴着烔烔有神的眼睛,褪去了大半病态,朦胧中样子极其可爱。

邪萧倾颜一笑,极力的压制着心里乱窜的气息说“你醒来便好。”最终还是因为气息混乱晕倒在了季梓橙怀里。

“那五百万我会打在你的账户上,萧萧的血是无价的。”邪楒说完,便带着萧萧离开了。

季梓橙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留下的幻影,心里就像是五味陈杂般,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名叫萧萧的女子,她带着项链出售时那青涩的模样,她在医院里被‘抛弃’时那不知所措的眉头,她在榕树下忧伤的神情,刚刚救醒妹妹那刻的满足,不知不觉,挥之不去了,可他不愿去承认,特别是关于她的一切,命运早已注定,如果逆天而行,他可不敢保证华夏会不会是下一个消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