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存兴奋得双眼都有点发红了,舔着发干的嘴唇,看着处女血伴随爱y慢慢的从她臀上流下,立刻又是一挺腰,命根子在那紧凑的摩擦中,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再次慢慢c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你们晚上就睡这了!”

面对如此一个国色天香的尤物,谁又不想纳入房中,谁又不想看着这样美丽的尤物在胯下呻吟的模样。这个强烈的想法,已经不可遏制的变成杨存脑子里最大的冲动。没错,自己是差点被害了,但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高怜心这样的女子哪个男人不想拥有,在她惊世的容颜下又有如此贞烈的心,试问哪个男人不心动?“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杨存也不知道她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索性老实回答。

杨存呵呵的一笑,举起了酒杯,满面感慨的说:“此等仙曲,该当喝一杯相醉。我算是见识浅的,所以这首《流离》是我见过弹得最好的。此等佳律,可不是比那些无病呻吟的春曲有趣多了?”

杨存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了,眼看小姐妹跪在地上吓得面无血色,赶紧起身将房门关上,走到她们的面前。此时安巧除了害怕,眼眶里已经开始有泪水在打转了,这可让杨存心疼死了。

杨存兴奋得双眼通红,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下半身慢慢的往前挺,眼看着自己的g头一点一点进入少女可爱的樱桃小口里,看着她纯情的模样却含着自己的g头,那视觉上的冲击,让杨存爽得几乎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杨术将杨存带到了房前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毕竟是津门别院,比不上京城的主府。起居环境略显简单,还请叔父不要见怪。”

眼看天下妖人辈出,不但扰乱世道乱我法纪,甚至敢擅动国师的遗体,盗取我皇御赐之物,其罪之大,不诛不快。恰好侄儿带了五千骑兵前来,恰好得助津门巡抚一臂之力,早日抓到胆大包天的贼子。““术儿有心了。”

江南之地,永远是在淡淡的雾气中度过的,临水之处更甚。西湖边,点点细雨不停歇的滋润着万物,岸边垂柳润莹,湖面雾气缭绕,远看群山若隐若现,犹如置身仙境,若不是与夏日格格不入的寒意与让人难受的湿度,谁不迷恋这仙雾伴山,如画卷般的景致。

杨存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自己的公袍上绣的确实是传说中的睚訾。不过有那么夸张吗?说〒胄是人家绣错而已,居然从一件衣服的标志就看出这么多门道,难怪都说你们这些当官的是花花肠子九孔心。这杨术看来似乎耿直单纯,没想到居然也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太好了,我杨家人丁凋落,如今叔父已世袭公位。”

杨术高兴得一脸通红,满是期许的说:“这样一来,我杨家朝堂上一王一公,虽是异姓,但已经是他人所不及。想当年先祖何等的威风,沦落到我等不孝子孙头上,杨家号称第一武家却空有头衔,待有建功立业时,既可光复门楣,相信先祖地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的。”

“对了,那个储君年纪怎么那么小啊?”

杨存对这些还真没什么兴趣,尤其杨术说话那么文诌诌的,听了就别扭,马上就转移话题。

“您说皇太孙吗,他啊……”

杨术叹息了几声,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皇太孙今年十五,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嫡孙。当年皇上在宫外狩猎的时候遇到了刺客,危难之时皇太子为父挡剑以身殉国,这才保住了皇上的姓命。不过那时皇上也种下了病根,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吾皇感皇太子大忠大孝,在群臣的拥护下将其长子立为了皇太孙,其他众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似乎不太服气……”

“那容王呢?”

杨存思索了一下,看他欲言又止的,也就猜出了一个大概。

想来是这个皇太孙甚得皇宠,个人作风又不太好吧!看他那一副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个专司吃喝嫖赌的货色,治国能力怎么样不知道,但交际的能力就有问题。

“容王是朝中握有实权的两位王爷之一。”

这时候两人挤上同一辆马车,等杨术确定环境安全以后,这才侃侃谈道:“容王一直是掌管京城的顺天府,治理皇城底下不少的事务,麾下的门生也是满天下。而定王则是一生戎马军中,不仅在民间,在军中也是威望甚高。吾皇数子,除夭折外,其他都是分落各地的闲散王爷,唯有这二位无纨绔之气,又有治国之才,可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所以才能在朝中领有要职。”

“家里孩子一多,事情也不好办。”

杨存想了想,不禁眯着眼笑了一下。看来皇帝家的杂事也满多的,看杨术说得遮遮掩掩,恐怕里头也是内幕重重。

“哈哈!”

杨术也不便多议论皇家之事,见杨存似乎听得明白,立刻打起了哈哈。

马车绕过了闹市,缓缓的回到杨府,两人在车上聊的大多是一些朝堂里乱七八糟的事,什么这是谁谁谁的人,那个部门又掌管哪一些的职权,杨存对于这年代的基本常识等于是一片空白,一无所知基本上就等于是白痴。杨术是又苦笑又惊讶,也只觉得这是杨存在山上清修那么多年的后遗症,所以也没有多想,依旧耐心的为杨存讲解着这个世界的一切规则。

“对了,张宝成的案子呢?今天皇上怎么没问?”

进府门的时候,杨存还在消化着这些新的知识,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轰动九洲的国师案,这才随口问了一句。

“问了,今天早上皇上可是龙颜大怒!”

示意下人关上府门以后,杨术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国师可是三朝天师,皇上幼年的时候,就已经视其为尊师了。不客气的说,国师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根本和义父没有区别。此次的津门案,皇上指派定王处理,我们也抓住了几个匪徒。不过看样子,皇上应该不会就此罢休,御史道台的那帮家伙最会揣摩圣意,我看……这次萧九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意料中事。”

杨存冷笑了一下,看来定王这会应该是在津门忙着查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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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看起来虽然人畜无害的,但绝对不是傻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摧毁和萧九之间一切的联系,一但萧九会被张宝成案所连累,那他肯定就是弃卒保帅了。这定王应该还在观察朝堂上的反应,想必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能立刻做出应对之策,真是只老狐狸。

“现在皇上心情不太好。”

杨术低声说:“据宫里传来的消息,定王的奏折呈上以后,皇上气得几度昏厥,后来秘密召见了一些大臣,据说还派出了数路人马,以及宫里的高手誓要追回国师的殉葬之物。”

“不简单啊!”

杨存沉默了一下,冷笑了一声:“估计那些所谓的匪徒应该都死了吧?”

“叔父果然神机秒算。”

杨术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说:“定王上的奏折上说,那群匪徒有的服毒自尽,有的在上京路上重重押送之下就咬舌自尽了。未到京城活口就全死光了,也断了所有的线索,所以皇上才会震怒!”

“算了,别去想了,暂时这些也不关我们的事。”

杨存摇了摇头,傻子都能感觉这件事特别复杂,肯定内有蹊跷,但似乎也不关自己的事,多想也没什么好处,何必去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王爷,你回来了。”

两人刚到内院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地奴盘坐在院门前生着闷气。一看到杨术回来,一下子站了起来,那大嗓门一开,几乎都要把人的耳朵震裂。

“怎么了?”

杨术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肚子饿了!”

地奴摸了摸那巨大的肚子,有点气愤的说:“你说的那些规矩我都听了,什么内院不进,女眷勿视之类的,我也听你的,就在那小花园旁边待着哪都不去。但后厨的那帮人,给我的饭菜居然和其他人一样多,连塞个牙缝都不够,太可恶了!管家他们又出去,我找不到吃的,也不知道厨房在哪,只能在这等你。”

“地奴兄,您一顿饭吃多少?”

杨存听得满脸冷汗,这家伙的食量实在大得离谱。大概生吞一头牛都没问题,这到底是饿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还坐在这守着杨术回来。

“委屈你了,是我忘了和新的厨子交代一声。”

杨术无奈的摇了摇头,向杨存告退以后,马上就领着三步并作两步的地奴往厨房去了。杨存在后头看得是一整个无语,这家伙嘴里也喊着王爷,不过态度上似乎也对杨术不是很尊敬,性格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有点黏人,实在是奇怪。连杨存都怀疑,杨术和老婆上床的时候,这家伙不会也躲在窗外吧?

京城,莫名其妙的就来到了帝国的权利中心,津门的张宝成案,那个行踪飘忽的魔门女子和那个神秘无比的黑衣人。张宝成的遗物似乎牵涉到了很多东西,不只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怪,似乎就连京城里的人也格外的关注这件事,怪异,实在是怪异。

在丫鬟的带领下,杨存这才回到自己的别院。杨术特地交代把西厢整个收拾好,西厢的院落里到处种满了花草,小桥流水,倒是满精致的。杨存刚抬步走进,一眼就看到桃花之下,一个婀娜无比的身姿正迎向自己。俏美的小脸上满是期盼的喜悦,绝世的容颜,加上几分的娇羞,当真是人比花娇,美不胜收。

“公爷,您回来了!”

高怜心满脸喜悦,就像小妻子一样迎了上来,陌生的京城,陌生的镇王府,杨存不在,她就感到一阵空虚。不仅有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更有着说不出的不安,在院内忐忑不安的走着,即使有丫鬟和下人殷勤的伺候,但强烈的陌生感依旧让她坐立难安。

“是啊!”

杨存笑眯眯的拉住她的手,眼看着她一身浅蓝色的收腰长裙,将原本婀娜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性感,不由得色色的笑了一下,舔着嘴唇问道:“小宝贝,你那个……应该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