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看情况吧,我可能15日早六点半放结局,很大章的结局次性放上来,甜蜜蜜的啦然后接下几天,是三四章的番外,大家可以不看的,反正都是甜蜜蜜无营养的内容,哈哈

“我在酒店里吃过了。”顿了顿,周能蹙眉说,“哥,你别惹表舅妈不开心,嫂诺姐都快要结婚了,表舅妈定着急,我也着急。”

冯至不容她丝清醒,扶着她的腰狠狠挺入,满足的压抑谓叹出口,他轻轻动作,又去吻周能的唇。

曹禺非苦恼道:“那几家公司都不错,我实在不想招标啊!”

面上的酡红渐渐退去,周能抬眼看向宋水情,小声念了句“对不起”,宋水情愣了愣,正欲最后摆下上司的腔调,却见前方突然有人大声嚷嚷着跑来。

徐默忍俊不禁:“跟熊猫似得,重点保护对象啊!”

同事挥了挥手否认:“我们哪儿敢啊,今天忙了整天,想八卦也没有时间啊。”说着,又好奇问道,“不过总监,‘致金’老总的前妻,真的是咱们冯总的前女友?”

周能讶异道:“哥,你怎么在这儿?”

冯至心不在焉的处理了日公事,夜里回到“致金辉煌”,冷冷清清的遍寻不到甜腻气息,他又拿上钥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路上暗骂周能太不懂事,进屋后又想到周能那句“我给你机会解释,你晚上早点儿来”,时心软,便再也耐不住了。

早高峰时本就不易打车,好不容易拦截到了辆出租车,却在湖海路上连堵了十几分钟,十点多时才赶到南湖大酒店,周能气喘吁吁的冲下员工通道,排队跟在打卡的员工身后慢慢前进,保安问她:“哎,你是生面孔啊,新来的?怎么不打卡?”

冯至察觉到了手上和颈后有些异样,却并未多想,探了手上前说道:“能能!”

冯至被两人晾在旁,见周能只顾着与甘宁泉说话,不悦道:“担心什么,记者我已经打点过了,不会涉及到你的。”

周能忙说“不用了”,却哪里拗的过冯至,油门轰声顿启,霎时便驶离了酒店。

见周能迷迷糊糊的呜咽了声,周母又掀了被往她肚子上拍了两下,“今天别睡懒觉,会儿小冯醒了,你给他端早饭,中午我和你爸回来做饭,知道了吗?”

几个建筑工人扒着饭碗无意中瞟向了车驻的角落,不由咂舌:“大白天的来这个?”

冯义欲哭无泪,额上沁了层汗,最终仍是被架到了长辈们面前。

周能“唔”了声,又对她报了喜事。如今只有胡晓霞的婚事和她新得的工作才能让她开怀。

周能收了吐纳的姿势,艳阳高照下小脸酡红,“爷爷,你快点回家吃午饭吧,要不然你家孙女又要来追着你了。”

甘宁泉打开门,乍见她副落汤鸡的模样,倒吸口气难掩心疼,忙扯了她进来训斥道:“你怎么回事,这么晚回来搞成这副样子?”

冯至那头干脆的挂了电话,甘宁泉却久久不能平静。陌生号码并未存在手机里,那道声音低沉浑厚,更不似周能的小同学。甘宁泉时茫然失措,恍惚间已立在周能床头,手机被他不自觉的捏着,按键深陷,屏幕亮腾,幽光肆意。

冯至听了他的回复,面色阴晴不定,沉默片刻后才道:“知道了,出去吧!”孟予这才松了口气。

甘宁泉沉默片刻,直到余诺觉得他已明了时,才听他突然开口:“什么路,我抱着她走就是了,从小就这样,以后也这样,我不会让她的脚沾地!”

烹肉需看火候,周能这块肉太娇弱,众人以为温水小火慢炖即可煮熟,只有冯至看破了她。

周能羞赧笑,心中却又记挂着甘宁泉,她不禁难受,直到冯至出现,带着她走向司仪宣誓,她才撇去所有烦杂,将自己置在了庄严的舞台。

短短几月,时光匆匆而过,胡晓霞和赵尽染在台下哭的泪流满面,周能泪眼朦胧,被冯至搂在怀中,遥遥凝向远处,触手可及的未来就在近畔,她将与身旁的人共度相守。

台下徐默问江为扬,“你没事儿吧?”

江为扬轻轻摇头,将视线收了回来,灌了口酒后笑道:“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我们也工作了快年了。”

徐默笑了笑,心情颇愉,不断给他斟酒。

夜里归家,众人并不敢闹洞房,送了新人后笑闹几句便散了。

冯至趴在床上瞪眼看着天花板,周能背过身去脱礼服,冯至猛得捞过她,牢牢箍进怀中,周能低叫声去推他:“我先脱衣服,礼服穿得难受。”

冯至埋进她的脖中深嗅口,叹道:“能能,你终于是我的了。”他紧紧抱着周能,任她如何用力去掰,冯至就是不愿撒手,周能无奈,只好被迫睡了下来,刚要阖眼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迷迷糊糊掀眼,冯至哄她:“稍微起来下,礼服不好脱。”

周能听话的挺了挺身,冯至立刻摸到拉链,又小心翼翼的替她脱下礼服,才脱了半,他便看见了肉色的胸贴,紧了紧喉,他揭开胸贴,迫不及待的覆了下去。

周能颤了颤,猛地睁开了眼睛,嘴中浅浅溢着低吟,随冯至起伏于汹涌海洋。

南湖大酒店的婚礼结束后,各大报纸杂志竞相报道,连地方台的新闻都记下了笔,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千奇百怪的消息涌了出去,又有人津津乐道起了冯至从前的花边新闻,将他与正在狱中服刑的朱倩牵扯到了起。

冯母留在南江游玩,住在酒店的套房里。这几日她时不时的唤周能出门逛街,与她交流感情,冯至不愿回北京,她又不愿与儿子儿媳分隔两地,到最后生分了感情,所以便尽量寻着借口,在南江拖延时间。

看到新闻后她再次将周能约出,与她上了南江的古街游玩,见到有趣的饰品便直接掏钱买下,不知不觉便拎了几大袋子。

前方的店铺里有对夫妻在吵架,旁人议论着他们夫妻之间的金钱瓜葛,冯母趁机说道:“都成夫妻了,怎么还能谈钱呢,就算谈,也不能像他们这样计较。”

周能点头赞同,冯母笑了笑:“其实能成为夫妻就是缘分,不管起因如何,结果如何,想要好好经营它,就需要去想去做,去纠正去改变,你说对不对?”

周能愣愣点头:“对。”

冯母继续说:“婚姻的模式多种多样,比如像小义和晓霞那样的,两人付出同样多的感情,彼此照顾。又比如像我公公婆婆那样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依为命,相伴到老,谈不上情爱,却有足够多的亲情。”她看向周能,柔声道,“再比如像我这样的,单方面付出感情,不再奢望回报。”

周能怔,不禁开口:“妈——”

冯母摆了摆手,笑道:“我想阿至定跟你说过什么了,他这个孩子,从小心思就重。上次回北京翻过我的木箱,我看到东西摆错了位置,就全都明白了。”

冯母牵着周能继续朝前走去,不管目的地是哪里。“很多时候爱情不是唯,爱情也会消耗殆尽,我把自己孤注掷投进了这场婚姻,最后能够维系个家庭,也算是份成就。但是有爱情的婚姻难免让人羡慕,你们当做平常,假如不懂珍惜,到头来失去了,哭天喊地也来不及后悔。”

周能渐渐明白了冯母的意思,静听她继续说下去。“阿至从小就没耐性,也不定性,我见你的第眼,就知道他定会喜欢你,你是个会让人觉得珍惜的好姑娘,是用来疼的,谁也舍不得欺负你。阿至以前也曾经幼稚过,谈过恋爱,为了和家人怄气,故意找了个不怎么样的姑娘带回家,还妄图掀起钞腥风血雨’。”

冯母想到这里,捂嘴笑了笑:“其实我是他的妈妈,我身上的肉在想些什么,我能不清楚吗。只是我不想去教他,太硬性了,我让他自己去慢慢懂,慢慢琢磨,好在他总算长大了,我现在只需要担心,他会不会因为以前的不懂事儿,惹得你不开心。人家说创业容易守业难,其实婚姻何尝不是这个道理,你说呢,能能?”

周能凝着冯母的双眸,缓缓道:“妈,你放心吧,冯至以前的事情我全都知道,我有时候也会闹,但是冯至会让着我,他不会让我闹腾的太厉害,我也会自己慢慢去学,我们两个都会守好的。”

冯母听罢,不禁噙了泪,感慨万千说:“真是个乖孩子!”她已不奢望日后,只盼儿女平安,福顺世。

冯母在南江住到了十月中旬,上飞机前沈国海恰从北京回来,与她擦肩而过。冯至与周能在机场见到他,连忙招呼:“沈老师!”

沈国海愣了愣,听说冯母刚坐上飞机,他淡淡笑,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起返回市区。

夜里周能亲自下厨做了三菜汤,冯至吃了两口,忍不住热泪盈眶,周能惊讶道:“你感动成这样?”

冯至摇摇头,“刚才看文件,用眼过度了。”

周能松了口气,冯至将椅子挪到了她身边,搂住她说:“我要是真感动的哭了,你会不会也很感动?”

周能笑道:“我会吓死,才不会感动。”

冯至没好气道:“就属你最没良心。”顿了顿,他又心疼说,“以后还是别做饭了,你刚才油星子乱飞,肯定溅得满手都是。”

周能不管油星子,摸了摸肚子直喊饿,饭后又肚痛,才觉月事又来了。

冯至替她泡了热水袋,又问她要不要喝点儿红糖水,周能恹恹的摇头:“不喝,真讨厌这个,你让姨妈别来了!”

冯至喜道:“真的?那我定努力!”

周能不解:“什么?”

冯至笑了笑,“让你的姨妈别来啊!”说着,他凑周能耳边小声说了句,周能涨红着脸挥开他,捞起被子蒙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