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妈妈不是别人,妈妈让你花自有我的道理,你就支持一下行吗,也算对你的考验。”

“你的意思,优秀的女人都不漂亮是吧?”

“喜欢。”

在打造开发区的岁月里,秦仁妹渐渐从一个商人向政界人员靠拢,她越来越明白,从商必须得和政界有所联系,否则就是茫目的。比如,她的度假山庄按正常的情况缴税的话,那是非常吓人的,一年几乎要拿掉他三分之一的利润,因为和政府一些官员越来越密切,他们也积极帮她争取政策,她的所属企业均实行了减税扶持政策,一年下来,估计也要节约上千万的税金。这笔钱即让她在事业上再发展,同时,也向官员们的腰包里分发一点,那政企关系便鱼水一家人。

毛新明便开始汇报工作,主要是集资楼的事,他说,村上的大部分人都同意了,也同意公司提出的保险交付办法,可以盖楼了,已经不成问题。

秦仁妹点点头。她知道,和刘祥富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现在分开未必是一件坏事,眼看孩子也长大了,也差不多该上小学了。为了嘟嘟秦仁妹甚至专门为他在开发区修了一所学校,取得叫嘟嘟小学,凡本地的孩子一律免学费,这一举动被广为赞誉。

秦仁妹接了浴巾,笑着说,“张哥,你身上都湿了,再洗洗吧?”

“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也会让你满意。”

张金龙便色眯眯地望着秦仁妹,这脸蛋,嫩嫩的,眼睛大大的,头发很顺滑,胸部也够大,看得让人直吞口水。

这事也就作罢。

“我知道,你们就是孩子的亲生爷爷奶奶,留下吧,孩子需要你们。”

他却说:“老实话,我想和你天天在一起,但有老婆和孩子,可能还真做不到。”

严华却伸一下舌头,“这儿呢。”

吃完饭要回房的时候,秦仁妹小声给黄中强说,“如果没事过我边来摆龙门阵吧。”

“哪是谁?”

罗永东便更觉得得劲,也调换一个姿势,再一次发起猛攻,直到狂吐,才心满意足地抽出来。朱巧舒爽一阵,连冲洗都没有便赶紧了回去,怕严华醒来找不着自己起疑。

这激动的女人,说话便不经大脑了,越发将心里话往外倒,“你说我也才四十多岁,我也是人,三五几个月才能和他上一次床,平时根本碰都不碰我一下,你说是啥子人嘛?”这话罗永东还真不好接,心里也后悔今天不该去拉这个皮条,真有些罪过的感觉。阿姨又说:“你说他不得行还好,有病嘛可以去医嘛,但外面却又有养着一大堆,他以为我不晓得,我只是顾及他的面子,没有撕破脸面而已。”

“快了,快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是张县长的客人呀,请跟我走。”服务员便客气得不行的样子迎接着,并带着秦仁妹往里走。这时才觉得,这张县长就是不同,连服务员都知道他,而且对他的客人也这么客气,真是不一般。

晚饭后,杨权贵又主动地洗碗,甚至给杨夫人盛好洗脸水,直到服侍杨夫人上床躺下。

有些不踏实地问朱巧:“你有事吗?”

朱巧有些腼腆地点头应声,“好舒服。”

“什么成了?”

杨夫人便故意卖一卖关子,咳嗽两声,又不急着说了。黄夫人又问:“表嫂,啥子事?你快说嘛。”

杨权贵才意识到,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对了,那些酒精也挥发得差不多了,随着意识的渐渐清晰,猛然生出一种罪恶感来,自己怎么做出这种事呢?心里懊悔不迭,再看到秦仁妹的表情,更加自责地说:“妹儿,对不起,我……”

“公司有事?”

“这样行吗?哪你还能还几户?”

秦仁妹有些激动,忙抢话问:“谁呀?”

在转悠的时候,杨权贵把憋在心里话问了出来,“你结婚了?”

房之天的表情瞬间由愤怒变成讪笑。带头的大哥便问:“老大,动手不?”

杨权贵哪里明白杨夫人的心思,只在心里说,妈的,纯粹一疯子,也不理,继续去干自己的事。

“做啥子,肯定是要钱啥,老子们的血汗钱说没得就没得了,这个婆娘害得我们好惨哟。”是来人中的一妇女赶到前面来抢的话。另一妇女更不示弱地跟上来,“秦幺妹,你硬是搞忘记了嗦,你当初生娃儿的时候,是哪个抬你去医院的,你良心被狗吃了麽?”

秦仁妹又急切地谢绝,“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正好要去工地看看。”

“可我……”

但罗永东还是那么正经的,伸手过去抓住秦仁妹的手,秦仁妹也没有拒绝,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没有多想,也当是弟弟来抓姐姐的手一样,反而把罗永东的手握住,轻轻拍拍说:“好弟弟。”

“谢谢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