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东在门外被逗得欲火撩拔,也将门推了一条缝隙偷看,这情景比自己亲自去做还撩人,让人充满想象和冲动。再看杨权贵那实打实的一下一下的动作,幻想着是自己在上面,那东西儿便充涨难受,连忙用手轻抚着,但也无济于事,恨不得赶紧了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像杨权贵一样享受一下。

这么说笑着,张夫人又皱了一下眉头,“你说是你叔叫你来的,他人呢?”

朱巧听这话有些高兴,也谦虚了说:“哪有,我算什么美女,你人也挺好的,关键是你得用心去找。”

受了表扬,张书邦又换句话说:“当然如果秦总有心请吃一顿便饭我还是乐意的。”

黄中强便有些感触地说:“我的老婆能像你这样想就好了。”

罗永东心里彻底乱了,看来杨权贵真发现了,忙有些掩饰地说:“大哥,想多了,想多了。”

黄中强一想,是这个道理呀,何必大动干弋呢?心便软下来,便浅笑一下说:“当然,也不是非离不可。”

朱巧便又有些害羞地笑笑说:“哪有。”心里却接受着这份挑逗。

按黄中强的意思他们得去黑龙江的黑河市,那里听说是毗邻俄罗斯最近的边境贸易城市。

这边秦仁妹把公司的事给黄中强说了,黄中强也着急,这的确是个问题,在这乡村里,养这么多猪,种这么多菜往哪儿卖,却又猛然想到一件事,也拿不准,便说:“最近我看新闻,说俄罗斯猪肉比较紧缺,长期需要进口,你看我们可不可以去找一找这方面的门路。”

“行呀,咱们可以请一个这方面的老师来帮我们。”

秦仁妹接到纸条看了上面的内容,流泪了,绝望了。他看到:谢谢你来看我,如果你真想为我好,你就回去吧,好好做自己的事。

执拗不过,杨权贵和罗永东也得依着她,只把急需的,大概需要的人工和饲料成本留下了,凡是利润部分都拿了出来。

在秦仁妹听来,这些话语有些陌生,但她真的相信着严华的话,她相信,像这种大城市工作过的人,一定有他的经验和道理,听他的肯定没错。

罗永东很不耐烦地问:“哪个?”

“啊,对不起,对不起。”朱巧连连赔不是。

杨权贵知道秦仁妹的心意,听罗永东这么说也焦愁地问:“那怎么办?”

那些猪在吭哧吭哧地挪动着脚步,第一次摇摇晃晃地走出住地,到门口平地便互相望望,互相挤拱,互相碰撞,让场面显得更加混乱。

“离就离,哪个怕哪个。”

那嘴角伶俐的早骂上了,见门口立着杨权贵和秦仁妹,心里即高兴又害怕,高兴是秦仁妹真在,害怕是初到此地,还有一男的在,摸不清情况。这是女人的想法,顶多骂声小了些。男人的想法就不一样了,见着了就是气,便挽袖提裤的要上前,好得赵保常拦了一把,但这些人的气势让他心里着实有了底,所以很有气势地吼道:“姓秦的,站过来。”颇有干部的声威。

“买东西?买啥子东西,我一天忙得不得了,哪有时间给你买东西。”

秦仁妹想,还真有可能不接受,但这算怎么回事?房之天下这么大的赌注在自己身上,是出于一种情谊?还是一种信任?

罗永东便笑笑,“叫你秦姐咋样?”

罗永东听了这话,像打了鸡血似地,一口将酒干了。又倒上,再举杯,说:“姐,就冲着你这句话,我得敬你三杯。”

听黄中强这话,秦仁妹甚是高兴,连声道谢,在道谢的时候便从后面拉过自己的背包,那大哥大放在最上面,得拿出来再取里面的东西,便将大哥大不好意思地放到桌上,再从里面掏出钱包,随便抽了一叠,估计就一千来元钱,送到黄中强这边。黄中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杨权贵有些生气地制止:“妹儿,你做啥子?”

“就你一个人做这事?”

牛角村的人经警察一调查,再加上村支书之前的说道,知道上当了,全村一片灰暗,有放声痛哭的,有骂娘的,也有骂秦仁妹这个贱人的。也照实把情况说了。派出所回头再来理络情况,还是看不出秦仁妹又合谋的嫌疑,按这办案的规定,这种情况秦仁妹也只得放,所以秦仁妹就从派出所出去了。

秦仁妹看出了杨权贵的紧张,忙打断他的话,“没事,我们不是外人,我知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