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不一样,不但能力修为,就是思想行为都不像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你真的是从天上来的?”

玉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一股脑干脆直接坐在苏长夜的大腿上,笑得很是阴森。

屏儿挪到舞月身边,轻声提醒,“可是今天是回门日子,姑爷一定得带小姐回相府的。”

苏长夜语塞,很没好气的端起一旁的茶,猛灌下去。她说的没错,是他放不下。多年前,他曾指天誓,此生此世非雪鸢不娶。不曾想,她已嫁,他已娶,可是彼此已同陌路。

舞月坐在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织锦床褥上,不安的望着雕花案上那对即将燃尽的龙凤红烛。紫檀扇屏,赤红幔帐,喜婆宫娥分立两侧,她终是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临王妃。

司命倏然斟满两杯酒,端端递给苏长夜,“祝我们合作愉快。”

苏长夜跳了跳眉头,眸子盯着舞月使劲打量,却是瞧不出任何的破绽。

“怕了吗?那天在相府的气势呢?”苏长夜不痛不痒捏着舞月的短处,激将法或许对别人不起作用,可她绝对会中招。

“他不可能告诉你的,还是我来……”司命天生话唠子,平日里没人听他唠叨,今儿逮着舞月,非得说个痛快不可。

“变态就是变态,审美观都这么奇葩。”舞月撅着嘴,心里一阵破口大骂,却又不忍心打断他。

司命看着她抓狂的样子,笑成了花,“在人类的社会里混,能力能免则免。就算是变态,也比妖怪来的吃香。”

双手握拳碰的砸在桌面上,愤然起身,一把揪着他的衣襟,“别以为你长得帅,老娘就不忍心下手!”

舞月顺着古香古色的长凳坐了下来,翘着脚尖摩擦地面,声音突然有些低沉,“你的能力和我很像,我们来自同一颗星星吗?”

怯弱丫鬟闻言站起身子,一袭粉色衣裳腰封上绣着一朵朱艳的梅花。

杏木枝干上挂着铃铛,冷风吹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舞月皱眉,咋听铃铛声音杂乱无章,其实风声铃声相互融合谱出一曲极为熟悉的歌谣。那是不属于这个星球的音乐。

苏长缅露出脑袋,朝着舞月挤眉弄眼,心情大好。

舞月走到她面前,握着她的手,声音柔得可以掐出水来,“跟我走好不好?”

“谢衣,带楚王回府。”苏长夜赫然睁开眼睛,眼底情绪难明。

“开口求饶呀。那天不是伶牙俐齿的吗,不是和那贱女人一个鼻孔出气。哼,被逐出相府的臭丫头,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嫡女。敢打我,今儿我就一一报复回来。要怪只能怪你命薄,跟错主子。打,给我狠狠的打。只要别给现场打死就可以了。”

“还不走?”苏长夜恢复一脸冰寒,声音沉测阴郁。

“老卿家不用多礼。”圣元帝一把扶起花弧,侃侃说起当年结为儿女亲家的往事,不由喜上眉梢。

“飒露紫,他们要将你抓去砍了,怎么办?”舞月靠着白马,笑得花枝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