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石武王就开始在秦国盗墓,他盗的许多财宝,为赵武灵王用来开支军费,为了表彰他的“功绩”赵武灵王问:“何所求?”答曰:“但求王之衣二三件,以蔽陋体。”他这句话很有问题,你一个盗墓的穿那么好的衣服干啥,还是王的,你这不是存心污秽王嘛。但那个时候赵武灵王一高兴就没管这么许多,大手一挥:“赏!”指不定赵武灵王还偷着乐,这小子傻,加官进爵不要,竟然要我两件破衣服。

这时尸蠕隔我们越来越近,我仿佛都能闻到死亡的气息,我回头去一看,只见在这条甬道里白茫茫全是一片尸蠕,这些尸蠕不停地朝着我们过来,我再一看前面这三米远的悬崖,一下就觉得这次小命肯定难保。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心说你丫吹牛也不用这样吧,我们好不容易才到这里,你竟然说什么都没有,得了吧,我们又不是要好多,能随便给两件就行了,我们要求也不是多高,给点劳务费总成吧。

他将铧犁递到我手上:“老子累的很,你去搞哈,慢慢来哈,应该撬的开。”我低着头去看,只见在石棺这个缝隙的接口处,有种绿绿的像是胶水一样东西黏住了这道缝。我用铧犁去刮了一下这种绿sè,竟然能够很轻松的就刮下来。

这时苏墨说道:“青铜链子上的人就是你,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有啥子问题,刚才不是还跟你在那儿打招呼嘛,咋个可能一转眼就出问题了安?”这人真是死脑筋,我懒得跟他说,就去看老冯钻出来的地方。我朝青石阶下走了两步,就看到青石阶口下有半米的样子已经完全被掏穿了,我朝里一看,里面似乎还很长,再看老冯那**样,我忽然明白过来,他肯定是从我们最初入口那个洞一直掏过来的。只是我想不明白老家伙放着好好的阳光大道不走,偏要掏地道过来,或者他应该是碰到了什么,才被逼成了这样。

“叫你别碰就别碰,不许费话。”她瞪了我一眼,转过去又干手上的活。林子衡朝我使了个眼sè,小声对我说:“吃醋了吃醋了。”我愣了一下,说:“啷个会,他啷个看得起我。”我心里都乐的没边了,心说老子专注采花二十几年从来没失过手,还治不了你个小婆娘。

这时候我听到林子衡在一边冲着我吼,是什么根本没法听清,大概是什么:“你狗ri还好这口,这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女尸亲嘴。”我经他这么一吼,脑子里转的飞快,这个时候脸皮上突然有了知觉,感觉像是挨着冰块上似的,但却很软,很嫩滑,像是贴在果冻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子衡已经摸到了我身边,一瞧上面是个女人,眼睛都直了,兴奋的直叫:“cao!这娘们被我老子碰着了,也算你福气。”说着还搓了搓手。

“啷个?不可能哇,要是一样的,那洞上面不是有很多枯手,或者死尸?”林子衡一拍脑门:“那就奇怪了,难道那个洞能通道上面去不成,要是这样这里就牛皮了,到处钻的都是洞,肯定有一条路将地上和地下连了起来,我们走太多弯路了。”我忽然感觉这里就像迷宫一样,有太多地方古怪,但是这种迷宫又不同于一般那种迷宫,我们不会一直原地转,但却一直找不对路。我们跟无头苍蝇似的一直瞎转,那结果只有一个——走死在这里。

“有可能,这个洞说不定就是用这些手垒起来的。”我看了看这道用手垒起的墙,清一sè黑的紫,难怪这里会这么黑,这些手一只叠着一只,似乎压的很紧,中间连缝隙都难找到。突然,我看到这道手墙动了一下,很不和谐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我喉咙干的难受,吐沫都没得来咽,问苏墨:“你看到没有?手里头好像有东西在板。”

我看了看四周,只见老冯和大潘身上挂着一身的血口子,那样子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大潘点了根火把,我一看这火把的造型差点把魂吓飞了,问大潘:“你龟儿哪里搞了根骨头串了上去安?”

我浸yin古玩这行也有个三年五载,从我手上倒出去的货数得着的也有好几十件,但我却从来没见到过造型这么怪异的东西,而且还是青铜制成的。从我眼光来看,市面上都没有的东西,那才能够得上叫“虫儿”,“压堂”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所以凭着我自身良好的专业素养,我一眼便断定这玩意儿肯定值不少钱。

这根青铜链子底下有很大一截,似乎一直插到地底下去。我很好奇问他们:“你们说这根青铜链子到底有多长啊?会是用来做啥子的安?”

“那前面我们看到的那块棺材板上不是记得有石武王一辈子都干了些啥事嘛?”

“少他妈废话,朝前爬!”老冯道,林子衡得了个没趣,转过头去又开始朝前爬。他们大概又朝前爬了五六分钟,这时林子衡现通道到这里就已经到头了,但是在他面前却突然投下来一束光。他一抬头就现在他头顶上是一口像是井一样的东西,光似乎就是从上面投下来的。他有点兴奋,对老冯和大潘喊道:“总算给老子爬到头了,上面好像是口井,从这里上去,应该就能摸到石武王那龟儿的墓室里头了。”

这根青铜链子是从胖老头瓤子身体中那块矿石上长出来,我和苏墨从青铜链子上下去的时候,都会对这块矿石产生一个拉力,这样一来这块矿石就会对石棺产生一个撞击力,而且我和她在青铜链上的时候,对青铜链产生的拉力不可能一直保持不变,所以这样一来连接着青铜连的矿石就会对石棺产生一个持续的撞击力,进而传导到石棺一侧的土层上,即便是他们有在大的力量也不可能阻止的了。

我抄起地上撬杠,就跟扛着个炸药包的似的朝着血粽子冲了过去。突然,我听到从券顶上开始响起“咚咚咚”的声音,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券顶,想要从上面出来一样。我一指券顶对苏墨喊道:“上面好像有东西要砸穿券顶,你说会不会是这具血尸的相好来找他来了?”

我话音刚落,苏墨突然“咚”的一下就跪倒地上去了,同时她一把也将我拽到了地上,她道:“快他妈磕头!兴许还有救!”我一听,脖子上就跟上了条似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咣当咣当在地上一年磕去出了十几响头,我整个脑门和脸上都是血,我问她:“老子把你的都磕了,这下总行了安?”

这些尸婴似乎很有目的朝着我们这方就过来了,我转过去想对苏墨说:“这样子看来没法逃了,要不你就从我身体上趟过血尸地去。”可我刚要一迈脚就愣住了,我突然看到,爬在中间位置上的尸婴身上竟然驮着一具石棺!石棺下面压着七八十只尸婴,前面半米是一串尸婴,往后隔了半米又是一串尸婴,整个队伍排列的相当整齐,还真就像是一只军队一样。我忽然想起来,这石棺的阵势就像是皇帝御驾亲征被三军护卫在中心一样。

“他们可能碰到了什么事。”

我哦了一声,心说能有什么怪的,不就是个盗洞嘛,难道还能从盗洞中钻出来两只粽子不成。苏墨想了想,又道:“不可能是盗洞,你们想谁会将盗洞打在二十米深的地下,只有一个可能,那个空间是条墓道!”我们听她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实在有点难搞懂,但从她的话中能够肯定一点,在石棺二十米深下的空间有一条密道,只是还不知道这条密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看了看还真是,说道:“这不是老爷跟你留下来的东西嘛,你还硬是舍得哦。”他没听出我这句话中的意思,道:“有啥子舍不得嘛,一把镜子嘛,又不是好值钱。再说我又没把他弄烂,只是磨了一下子,要是能从这龟儿子肚子头掏两件青铜出来,买一万把镜子的钱都有了。”

“那你得意思是,正主这么做是为了不被掏堆子的人现?”

他这一举动感动了赵武灵王,在他下葬的时候,给予他王的礼葬。在石武王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对他的儿子讲道,要将此人压在他的石棺之下,让他的后代生生世世受尽奴役之苦,永世不得翻身。

“我天生神力,当然是从手上逃掉的,还把那只手给扯了出来。”我很得意,她一把抓起我手腕,脸sè惨白道:“他妈的你惹大祸了!”我没反应过来,说道:“啷个起安?我逃都逃出来了,还能惹啥子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