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是谁呀,她才没有那么乖乖的听话了,刘静的喊声只是造成了曾小雅更加的加快了度,现在的她,不顾形象的乱跑着,由于这条街是小吃街,路上的行人更是多得不得了,一路上想着要怎样才能逃离妈妈的眼皮底下,再跑到拐角处时,她看见了一件甜品店,没有多想,她就那样急忙的跑了进去。

曾小雅想笑,明明知道上班时串岗是要被罚钱的,她且还站到哪里不动,不是明知故犯吗?我说,丽丽呀,今天可还没有查岗哦,一会要是再让撞见,你这月连回家的钱都没了。

程逸瑾难得笑起来,两眼之间泛起迷人的弧度,下巴朝某个方向扬了扬,“你说呢?”

“啊??”

“擦。”楚铭将牌一扔,嚷嚷,“章洋你别刺激他行不!”

话一出,章洋顿时转身,走到大树旁,直接忽略说话的人。

程逸瑾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心乱如麻,她的眼泪是毒药,以十倍的痛腐蚀着他。

此刻的程逸瑾就像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痞气男生,用爱与不爱来要求对方。

章洋脑子停机了几秒,直到系统恢复,章洋倒也没尖叫,只是伸出双手,大力的推开了身上的人。

苏墨然揉揉她的头,“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苏墨然淡定的坐在沙上喝茶,空灵的眼神看着没打开的电视。

程逸瑾陡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深邃的眸子几乎着了火,狠狠的像要把楚铭盯出个洞来才罢休。

章洋鼻腔出没好气的哼声,她总算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邪恶的人不解释。

程逸瑾就知道他要乱说,不过后面一句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楚铭虽然生性浪荡,但是对于自己的感情从来不模糊,他如果一旦把自己打上标签,那就说明,他有可能认真了。

程逸瑾听着身后此地无银的话,无奈的回过头,在看见章洋的一瞬间,眼中有惊艳划过,但只是过眼云烟,很快又消失。

程逸瑾黑曜石般的双眼仿佛一块巨大的磁石,似要将章洋整个人吸进去,无穷的黑暗中是快的漩涡,那一刻,章洋的世界中,天旋地转。

程逸瑾不说话,章洋摸着肚子锲而不舍的看着他,脸上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程逸瑾无奈,两人去了最近的西餐厅。

“五个小时了。”

章洋翻起白眼,“我猜我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章洋愣了一下就回神了,若是别人,只怕还是一头雾水,但她毕竟被“熏陶”了几年,女生是在变相的告诉章洋,我没做梦没傻,我连现在是六点都知道。

章洋一手撑着椅子,一边站起来,震惊的看着神色如常的程逸瑾,摇头抗议,“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谁和你商量了,我才不要结婚!”

夕年咳了两声,看看章洋,又看了看程逸瑾,摆出一副很不解的表情,“你们俩为什么吵架?”

就想这样吻到地老天荒。章洋,只有这样,你才能不惹我生气……

章洋无意识,黑披肩,睡眼朦胧,乍一看,像极了纯真的小白兔。

章洋抓着他的衬衫,等到回过了气,才悠悠转到他面前,头一偏,深吸一口气,再转回来时已经悄悄踮起了脚尖,顺势拉低了他的头,双颊泛红的吻上了程逸瑾的唇。

“老师,师父等会儿要来接你吧?”

“难道不是?”章洋同学反应极快,笑米米的反问。

还有一句,她在心底默念,也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很少做违心的事儿,也许,心底的感觉已经清晰。

这种感觉就好像明明是一场严肃的谈判,却硬是有人嘻嘻哈哈的说起冷笑话,不合时宜。

察觉到动静,章洋走到床前,“你终于醒了!”

“我……”女生似乎不敢说,“忙着找路。”

像是终于满意了,撂下最后的残忍,转身离去。

手上的劲很大,似要将她手骨捏碎,章洋一惊,刚想大骂,却在见到熟悉轮廓时没了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楚铭?”

“啊?”章洋彻底被惊到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撒完气了?”程逸瑾似笑非笑的看着喋喋不休的某个人,云淡风轻的扔下一句,“你放心,为了感谢你,我会帮你找个人嫁了的,不用怕被我耽误。”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那柔柔软软的小手,“程逸瑾。”

白钰顿时化身花痴,边端详着女儿的脸还不忘夸赞自己的基因好。

“我的学生,就是要这样活跃!俗话说,老师和学生是一家人,咱们的性格相通,才能有共同语言嘛!所以,你们不必拘束,刚才很好!”章洋肯定不知道,她自己歪打正着的赢得了所有学生的仰慕之心,跟其他老师相比,她的形象简直高大太多了!

…………

张薇不禁要问,眼前的冒牌哥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看着张忠跟他父亲和弟弟团聚拥抱在一起激动万分的场面,张猛心中也为自己花的心思感到值得和高兴,于是小声将来龙去脉告诉给了张薇。

原来,张猛在香港一连串的作案虽然没有给人留下把柄,但是有心人不免要怀疑他的。

日本驻港使馆不乏有精明能干之辈,早已经怀疑是张猛干得了,只是苦于没有直接起诉证据,加上在香港没有港英政府的同意动不了张猛,那个酒井一男的家族已经布了追杀令,干掉张猛赏金十万美元,并通过日本当局给港英政府压力。

在这种情况下,张猛想要离开香港只能去求港督卡梅德了。战后英国经济一直不景气,卡梅德这个港督也捞不到什么油水。张猛抢了鬼子的正金银行得了两百三十多万美元,拿出十万美金直接砸晕了卡梅德,通过他开出的手令顺利搭乘英军运输机离开了香港。同时,卡梅德跟西牢典狱长以及公共租界官都是好朋友,张猛委托他给他们打电话,帮张忠疏通了关系,给张忠开了一个狱中死亡证明使得张忠得以提前被释放出来。

不过,张猛为此额外又支付了三万美金。

三万美金在这个年代是个巨额数字,可兑换十万现大洋1928年汇率,尤其对张忠一家来说,一辈子也还不完的债。

“少爷,我哪值三万美金啊,这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也还不上啊!”

爷三儿高兴过后,不忘过来感谢张猛。只是听到三万美金才赎出张忠,张福一家人顿时都吓傻了眼。

张猛哈哈一笑,说道:“什么还钱不还钱的?都是自己人,阿忠是替我进的监狱,就跟兄弟一样,不管花多少钱多大代价都得捞出来不是?”

一旁的张薇翻翻白眼,暗讨这个便宜哥哥真会收买人心,眼看着阿忠感激的跪地誓一辈子追随张猛绝无二心,连带着福伯和阿诚也满脸感激之情,她只能无奈的笑笑,心道:也不知道自己找回来的这个便宜哥哥将来到底对张家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这张猛虽然看起来狠得时候像老虎,猾的时候像狐狸,但内心本质还是善良的。

哼!只要你的心还是到处留情的小绵羊,就算外表武装到了牙齿,本大小姐也有办法对付你。

想到这里,张薇瞥了身旁的小昭一眼,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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