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木多忧心地望着坐在台前买醉的男子,那人原本光辉的黑色丝此时已经凌乱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显得黯淡无光。

没错,是崩坏。

“啧,还真是麻烦的很呐。”

司函的脸已经僵成了一张扑克。

而如同生前般嘹亮的回应,亦在他话音刚落的同时,响彻天际!

正在他愤愤吐槽之际,从大厅内传来了一阵张狂的笑声。

听到自己因饥渴难耐而出的羞耻之声,他略显难为情地地松开了口。闭上眼,枪兵在深吸了一口气后,就再次努力地张开嘴,将自家御主的硕物含在了口中。

得到了自家master的命令,即使仍然有些担忧,但迪卢木多也只能依言照办。

“畜生……呜呜、畜生!……”韦伯低着头反复呢喃着。

果然是运动过量的缘故么?

待笑声渐止,他才歪了歪脑袋,走到一旁打开了之前反锁上的房门。

低声对旁边耷拉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的枪兵嘱咐了几句,司函就和吉尔伽美什一起,去楼上订了一间套房。

谁能保证不会一出教堂就被伏击呢?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手上的力度也不禁重了一点——不过他还是没能狠下心去再加一把劲。

他优哉游哉地摇了摇手指,随后继续写道。

理智回笼,兰斯洛特充分地展现出了他身为最优秀的圆桌骑士的实力,在利用“骑士不死于徒手”的能力从吉尔伽美什那里夺得了两柄武器后,硬是凭借一己之力生生击退了archer的这波攻势。

“你不觉得,打断别人的战斗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吗?”

银红瞳的艾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这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吗……

凯尔特时代,男子之间的情爱的确十分普遍。迪卢木多身为优秀的骑士,也是有过几次这方面经历的,但那是在他为主导者的情况下。

之前在投影时生的那个插曲,就足以让这位最古之王转移目标了。

“今晚我们各自召唤出自己的servant后就很难频繁联系了,你多保重。”

该去把自己之前撒的网收上来了呢,希望是大丰收呀。

“咿哈、杂碎!”

赤色的蛇瞳宛如上等的宝石,眼角不由自主浮现的媚意,衬托着最古的王者此时别样的风情。

后背被强硬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喘息的声音随着司函爱抚的动作而逐渐急促、变大。被这样温柔的服侍,吉尔伽美什的口中吐露出满足的叹息。

略带粗糙的指尖划过胸口,试探地挑逗着胸前的红缨,渣函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下一刻,他的力道骤然加大!

“唔呃啊——!”

掐着已经硬起的乳,他恶劣地将它揪起、松开,然后再次重复着这种玩弄的动作!

“你在干什、呼……嗯哼……”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吉尔伽美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原本沉浸在舒爽感觉中的身体,也因为这种刺激而骤然紧绷。

然而温水煮青蛙的道理,放在英雄王身上也尤为适用。之前已经被爱抚降低了警惕性,开始变得敏感酥软的身体,现在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紧致的小腹肌肉收缩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放松下来。

“呜……”

为自己身子的不争气而郁结,吉尔伽美什摇了摇金灿灿的脑袋,狠狠地朝着司函近在咫尺的唇瓣咬去。

“嘶——”鲜血流出。

司函吃痛出声,手上的力道同时也有所减缓。感受到疼痛的减轻,吉尔伽美什满意地松开了口。

司函无奈,棕色的眸子此刻看上去宛如大地般深沉而包容,竟让吉尔伽美什恍惚间感觉到了几分宠溺。

“老子说啊,”他单手托住吉尔伽美什的腰间,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你能不能别总是像野猫似的,动不动就伸爪或咬人?”

回应他的,是回过神来的吉尔伽美什挑衅的笑容。最古的王者诱惑似的伸出舌,将司函嘴角染上的鲜血舔舐殆尽。

“啧,”黑的青年耷拉下了肩膀,“都说了我的血不能随便喝。”

“有什么关系哟,尤莱亚。”吉尔伽美什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将渣函脱到一半的衣服猛地扯开。

“——反正待会儿本来就要做,不是吗?”

瞥到司函手臂上那繁复的赤色圣痕,他赤红的蛇瞳瞬间一黯。

“原来绮礼的父亲,是你杀的啊。”

虽然诸位master都没有将战胜avenger后会获得令咒作为奖励的事情告知servant,但是有麻婆这么个外道神父,吉尔伽美什知道的东西可不少。

“本王突然后悔来找你了。”

这么说着,然而缠住司函腰部的双腿再次紧了紧,吉尔伽美什挺起已经开始有所反应的下齤体,渴望地蹭了蹭对方。

喘息加重,司函眯紧了双瞳。

“哦呀,没想到王居然这么热情。”他径直咬上了英雄王因后仰着头颅而露出的露出的修长脖颈。

“那是信奕给我的,如果王你担心,用来给你魔力倒不失为一个好用途。”

白皙的肌肤与柔滑的肌理令他的唇舌流连忘返,这是王者的要害部位,司函蠢蠢欲动,想要一口咬实下去。

就算是英灵,脖子没了也会死掉吧。

这样扭曲地想着,司函心中的快感和刺激也愈地增大。

回想刚刚吉尔伽美什舔舐他鲜血的餍足神色,他想自或许终于理解了对方的心情。

“唔……尤莱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