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小菊肯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一时之间想不开,神经发生错乱是可能的,但这是后天受环境刺激形成的,康复也是很快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了小菊。”

都头可是个暴脾气,听到放跑了小菊,二话没说就把那个兵勇吊了起来。

“这,这……。反正不给肉我吃,就是不对。”

“大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患者听说要开膛破肚做手术,顿时就补吓住了。

纪忠非常高兴地说完这话后,立即端起酒杯,邀请大家共饮一杯,以示庆贺。

明隐听了秦南岭的介绍,喜出望外地邀秦南岭一起前去。

“哦,你是问回来了没有啊。回来了,现在正跟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呢,进去都有一个多时辰了。”

“你不觉得在你父亲的灵前做这种事缺德吗?像你这种不孝之子,谁会嫁给你啊。”

纪忠看到如此猖狂的杨峥,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宴会上做的如此出格。但理智告诉纪忠,现在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不能乱来。忍无可忍的他,只有打起嘴仗来。

纪卿年不由觉得好笑,她说道:“你不懂点什么头啊,我还以为你听懂了呢!”

“呸呸呸,别乱说话,你这么说让嫂子听见了非骂死你不可。”

秦南岭开口道:“别听他胡说了,哪是想你们了,就是吃不惯我做的饭菜,想阿年的饭菜了。”

“你又去找他了吗?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明隐有些担忧地问道,说完他就拉着纪卿年的手然后仔细地检查了起来,从手上,到其他的位置,全部都看了一遍。

王小力觉得纪卿年这个办法的确是不错,“纪姑娘这个办法果然是好,即可以报复那个老太监,又不会被别人发现,就算是那老太监发现了是我们干的,他也没那个胆子告诉他人,因为毕竟是他偷窥在先。”

被纪卿年这么一提醒王小力才想了起来,对啊,他可是那城镇里衙门的差使,若这么久都没有回去任职,那他的位置定是要被别人代替了。

明隐听王小力这样说,也觉得他们这样对王小力来说也是一种伤害,便对躺在床上的王小力说:“不好意思小力兄弟,你赶快休息吧,我跟年儿也要睡了。”

纪卿年听了王小力的经历,顿时有些心疼起了他,于是安慰道:“小力,你不要难过了,你要相信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

明隐知道董大力说的在理,他不能在让纪卿年这么不开心下去了,她若是想进宫,那他便陪着便是,只要能不让纪卿年再这么郁郁寡欢下去,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

“知道了夫君,你放心吧,我不管有什么事,都会跟你分享,绝不会瞒着你的。”

董大力憨厚一笑,“我也想关心关心我自己啊,这不没法儿关心吗。”

纪卿年笑着看着董大力等人,“这是我用那个得了天花的孩子,身上的结痂做成的粉末,这个可以预防天花,而且也能治疗天花。”

董大力脸涨的通红,不过这回不是笑的,是羞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送走了纪忠,纪云氏与纪珂几人,便又开始了忙碌的医馆生活。

秦南岭本不想让二人知道的,尤其是纪卿年,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毫无用处,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可来来回回路过的人也只是在旁边看上一眼并不上前医病,在他们看来,这天底下哪有医病又不要银子的大夫,肯定是江湖骗子。

明隐笑着接过包裹,“谢谢你了阿岭,走我们进屋喝酒。”

纪卿年轻轻的点了点头。

纪卿年听秦南岭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于是连忙解释,“不好意思南岭,我不知道。”

那孩子听纪卿年这么说便点点头,因为男孩子都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无依无靠的纪卿年来到这里后,感受到了家人的爱与温暖,这是她穿越过来之前从未感受过的。

纪忠抛出一连串的问题,阿年的所作所为越发的令他惊奇,他此时的心境正如那会子正在吃饭时的纪淳一般不能自已。

李如欢越听越心酸,她鼻头一酸,又落起泪来:“娘,我都懂!”

“嗯!大、大嫂,我自己倒水就成了!”

她又昏昏沉沉起来,迷迷糊糊间,她仿佛又踏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白茫茫的世界。

丁茜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就跑过来找纪卿年。

“什么事呀?这么早就来了,莫不是你家老爷子打你了?”

纪卿年见丁茜这么早来找自己,想想也没有招惹他家什么呀,就猜想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老爷子把丁茜打了,叫自己去做和事佬了。

“不是的。是想请你们一起来做一做我家父亲的思想工作。”

丁茜说完话,立即把自己昨晚上与父亲交流的情况跟纪卿年述说了一遍。

“哦,没想到你还这么懂事啊,真难为你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一趟你家,一起来做做工作。”

纪卿年听了丁茜的介绍,知道了丁柱他人家思想有点通了,只是还有祖宗那道坎还过不去。还要我们来帮忙让他跨过这道思想上的坎。

在街上买了几瓶好酒之后,纪卿年就直奔丁家大院。

“丁大伯,我们来看你了。”

纪卿年隔着老远就对着丁柱大声说。

“哎呀呀,这成什么了,昨天你们救我的小孩子,正想来好好感谢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倒提东西来看我来了,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今天丁柱没有把纪卿年她们赶出去,很认真地迎了进来。

丁柱就是不说,纪卿年也知道丁柱态度的转变,肯定不是那几瓶酒的缘故,而是昨天机缘巧合,救了他儿子一命的缘故。

万事开头难。只要能进入丁家,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毕竟思想有了交流才会产生行动结果。

“老人家,来看望你是我们晚辈应该做的。救你儿子的命那纯属巧合,别说是我们做大夫的,就是普通人见了溺水的人也会舍命相救,不值一提啊。”

纪卿年没有直接提拆迁的事,而是想通过说其他事,让丁柱自己来提。

“不,在我眼里,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儿子重要。你们救了我儿子的命就是我们全家人的大恩人,确实值得我们好好感谢。”

丁柱今天看起来和善多了,说话也客气多了。但还是没有主动开口说拆迁的事。

“什么恩不恩的,这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