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有的时候男人就是不骂不开窍,女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是该用在这个地方。

“你的错,你的错,你该死的大错特错。”她痛极了,举手就要抓花自己的脸颊。

“你再想想,姑娘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一有线索就到书房找我。”他撂下话,转身离开屋子。

别开头,嘟起嘴,她气了,因为她不把钱当钱看,只把钱当祖宗看。“没钱。”

“她求郡主收留苦命的孩子,她愿意当个没名分的婢女,绝不插足郡主与世子爷之中。”谨容听着青竹说着探听来的消息,好半响才幽幽地叹口气。“聪明也许,晓事未必。”

“王爷……”她伸手抚过他削瘦的脸庞,看着他的憔悴真雄,他何必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真是的,都说过千百遍的没关系了,他怎地还放不下心。

她雄他这般执着,就想把他绊在身边,陪他说说笑笑,别让他再做徙劳无用之,但他固执,决定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

那香气和黄金漆树很相近,人们闻不到,却瞒不过金丝蛛的嗅觉。

为什么上心?因为他仍想为疗毒一事赎罪?因为她是他的师妹?因为她摇身一变成为郡主?还是因为……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分成几办,细细分解。

她去看过那位为自己受累的管事大叔,她满脸的愧疚,终子明白许莘为什么会有沉重的罪恶感,当自己经历过同样的事,便知道原谅别人的过错并没有那样困难。

“侯爷和吴氏行事不同,侯爷没什么能耐,却能为官多年而不得罪人,凭借的是什么?不过是小心冀冀,谨言镇行,他从不落半点把柄在旁人手上,因此旁人还没发现此事,他己经先写了请罪折子送到皇上跟前。”

“等师传回来,身上的毒解除,寒症改善,我也可以试试夏日里吃冰,抱凉水是什么滋味了。”

可何谨容再提起此事,难道她想以此要胁?

念头一起,她益发坐不住,今天她非要弄清楚不可。

瞧,女儿就是比儿子好,才第一次见面呢,人家就对她的身子上心,还会换着法子哄她进药,哪像儿子硬邦邦的只会给她摆脸色看,好像她不是娘,他才是作主的人。

他大笑,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番话,平了他不平的火气,定了他不定的烦心,再多的劝解都没她的理直气壮顺眼,没错,人是用来比较的;没错,世间人皆趋利逐恶;没错,他要报仇有的是机会,

他的作法自然引起不少言官挞伐,秦氏亦是忧心忡忡,怕骂名在外,日后儿子说不到好亲事,可简煜丰不怕,他说:“您为了名声不愿与徐氏相争,结果是鸿占鹊巢;我们为了名声,留下那几房,结果是恩将仇报。如今我们得势,与他们虚与委蛇己是耗费精神,可他们却不懂得适可而止,手段尽出。做人没有千日防贼的理儿,不如釜底抽薪一次解决。”

她是惊讶的,照理说经过十二次的取血,七线蛊的余毒早该在体内深种,她应该有张病恹恹且略微发黑的脸,但是她的脸色不但白里透红,初时眼睛下方的黑青色也不见踪影。

她的对联惹得皇帝,淑妃忍俊不住,皇帝直指着她说:“这丫头我喜欢,日后你多带她到家里来坐坐,说说笑话给你姚母听。”

“你姨母不舒服吗?你医术又不比我差。”她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