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不好说了。”夏俊轩哽咽道,双眸中已经起了一层水雾。他拼命抱着楚晓庄,此刻的楚晓庄已经浑身抖,夏俊轩知道母妃就快去了,双手则是抱的更紧了。

此刻楚晓庄已经瘫软在上好的羊毛地毯上一动不动,双目空洞没有焦距。

慕容婉秀噗嗤一笑“在皇上身边也伺候了些日子了,怎会不知道皇上话里暗含的意思呢。”

婉秀点点头,“婉秀当即就把那些碎瓷片找了地方埋起来,婉秀埋完那些瓷器就看到蒙面人,然后婉秀就追过来了。”

“这个还轮不到皇上操……”一个心字还未说完,蒙面人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他自知任务失败从袖子里投出一颗烟雾弹。

夏云墨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却是朕遵循不无辜冤枉一个人,不无辜责罚一个人让朕露出了破绽,不对,梅儿你说以往是太在乎朕,那你现在不在乎朕了,所以看得通透?”夏云墨有些恼怒。

夏云墨嘴角含笑,梅为昨天已经原谅他了,不然她不会让他碰她。那么今天他就要光明正大的去看她,想想也快了,等这些事都解决她就不用再受苦了,想到这夏云墨心中充满了期待。

“丞相大人你……你很好,总是让朕对你刮目相看。”终于,夏云墨开口说话。他的丞相一切以百姓国家为先,这是一个皇帝最需要的。

一会功夫,御史大人和太尉大人双双来到内殿请了安。

“高全可是在责怪朕让你近身伺候,没了休息的时间?”

“丞相所言有理。”闻言夏云墨的怒气才稍稍降了些许,“不过如今朕下了这道圣旨必会遭来影响,如今这样吧,朕收回这道圣旨,只是朕话说在前头,三皇子要有任何不测被朕查到已诛九族论处,今日早朝先这样,退朝。”

望着那张微红的脸,夏云墨情难自禁,几乎是无意识的他走到她的面前,他的眼里脑海里都只有她的影子,什么朝堂政事,后宫争斗都被他抛在脑后,那些烦恼好像烟消云散了。

夏俊御一甩手把破碎的酒杯甩在了地上,接着他展开已经流血的手,只见手上已经有些血肉模糊,依稀还能看到一些酒杯的碎屑馅进肉里,看不清手的本来面目。

一行人走进慕容瑾梅所住的偏殿。

“为什么敲晕他?”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从声音可以听出这是个年轻的男子的声音。

“是是,哥哥错了,哥哥下次再也不会来,快起来烤鱼,哥哥还饿着呢,好不好?”夏俊驰呵护宝贝样的呵护着慕容婉秀。

夏俊驰嘴角微微勾起,真是个小精灵呢,一边想着,一边乖乖的跟着慕容婉秀,深怕一个不留神小丫头就溜了。

三个贼人本想上去抢了银子然后溜走,置于人的性命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况且这个小姑娘才这么小也不能对她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来,且看两人身上的衣着也能明白,两人应该都是出身不俗的,要是真的不小心得罪了贵人就不好了,那是要用命来偿的。

夏俊驰缓缓的抬头看向面前抢走他栗子的女孩,当看到慕容婉秀的面容时夏俊驰惊呆了,身为皇子的他在皇宫中看到无数的美女,自己的母后还有霁姨都是倾国倾城的美女,可是眼前的这位小女孩却是比起她们更美,水汪汪的大眼炯炯有神,童真的脸庞更显清纯,而此刻眼前的小女孩正认真的在那剥着栗子。

夏云墨扶起慕容瑾梅作揖的身子,转头避开慕容瑾梅的直视,“梅妃先在梅霁宫待着吧,也许过几天就要去冷宫了。”夏云墨苦涩的说完,同时在心里叹息一声,他连自己爱的女人都保不住还要让她去冷宫,想来还是自己这个皇帝做的太窝囊了。

“嗯?”温柔的轻哼也出来透漏着他们之间的熟悉

“不,皇上让我来告诉你,庄妃酷爱瓷器,上次慕容小姐也是因为打破庄妃娘娘心爱的瓷器才被罚,慕容小姐也许可以从瓷器中找出证据。”来人不敢有丝毫隐瞒,向婉秀说着皇上交代给他的话。

夏俊轩哈哈一笑,“既然慕容小姐有父皇的御赐药,想必效果比我的要好,这药我也只能收起来了。”夏俊轩一边说着一边把药瓶放回自己的衣袖中。

“姑姑听过龙生九子,九子不同吗?我们家有7个姐妹,我爹爹能生出我也不奇怪啊。”婉秀这会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十足的野丫头。在一个大路上蹦蹦跳跳的,高兴的很。

“大伯不必担心,这马儿会失控是因为有人在马儿体内放了一根银针,刚刚我在驯服马儿的时候就把银针拔出来了,所以现在马儿很好,大伯可以安心的驾马离开了,刚刚对大伯多有冒犯,还望大伯不要责怪。”这时夏俊轩才注意到白衣女子不仅清丽脱俗,声音更是宛如黄莺清脆明亮,一生白衣更是衬托了她的冰肌玉肤,明眸皓齿,好不动人。顿时夏俊轩觉得自己的心丢了,丢在一个刚刚见面的女子身上。

原本观察婉秀的庄妃因为这个笑突然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想上前给她一个耳光,可是想到前后利益又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怒气压下,面容扭曲的继续看着慕容婉秀想听听她下面的话,在这个小丫头面前她一次次的失控,多次把自己原本伪装的很好的真实心情表现出来。

天未亮,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一直浅睡的婉秀从乡中醒来。

果然婉秀的话让夏俊驰皱眉,他召见她就是想给她一次机会,哪知她却不珍惜他给的机会,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顾及瑾梅的面子了。“好,既然你不知那驰儿知道吗?”夏云墨又转向夏俊驰,示意夏俊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