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未央殿不见行歌,李春堂便将下午发生的事告知太子殿下,若太子殿下有意见,打算马上违逆行歌的命令。

行歌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了?吃坏肚子了?

…我不会…行歌羞赧地低语,但蜜已如盛放的牡丹,流出诱人的蜜。

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入了,我就知道了。

啊!

行歌抿了抿唇,打断了行风的话:我不懂殿下的意思,若是殿下想说心在我这儿,那只是逢场作戏…那不如直接告诉我,您…您…说到最后,行歌哽咽不语,放下了筷箸,抽袖便要转身而去。

我只要你记得,不要怕我。我每一个决定,每一个判断,都不是为了伤害你,而是为了保护你。懂吗?

…不要…行歌呻吟一声,挣扎想起身。

你好烦吶!行歌羞怒地将另一颗枕头丢向行风的方向,只见鸳鸯枕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坠落在米白色山羊毛毯上。她啊地叫了几声,羞红着脸把自己埋进软绵绵的床褥间。

…不要…行歌听行风这幺说,脸烫得如同要冒烟。

行风的气息喷在行歌的耳边,行歌挣扎着,连雪白的翘臀也扭动着,却半分动弹不得,嘴里低声叫着:不是,不是啊,殿下,快放开我…

殿下!你欺负我!你说不碰我的…行歌娇呼,但腰被紧紧地嵌在行风如铁爪般地手指间,挣脱不得,只能指控着他又说话不算话。

…这也算?啊!殿下!行歌轻呼,行风一手扯下了行歌身上的薄纱,抱着行歌步入浴池,让行歌靠在自己身上。

啊…别…行歌哀求着,蜜里有着他的手指,这幺着,真的好色。不是才完事,自己都已经来了那幺多次的高潮,小都被他玩弄得红肿了,怎还会有感觉?

行歌,跪好,翘高妳的臀!我要从后面肏你!语毕,曲折起行歌的腿,揽腰抬高行歌的臀部,由后方入蜜。

别…别说了啊!行歌急急摀住行风的嘴,就怕这话让人听了去,多羞人。想起了方才行风如何要她,爱她,佔有她。

嗯…嗯…好奇怪…好麻啊…啊…想要…想要啊…行歌拼命地摇着头,可是蜜却紧紧地吸吮着那越发胀硬的。

含娴殿一事他自知理亏,也才明白行歌并非一般寻常女子,不会对他唯唯诺诺、虚情假意地奉承,她坦白而诚实,坚强而固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那日在长廊上看着自己的眸子,分明带着情意与期盼。他的转身离去,为的是求得行歌的挽留,他的不理不睬,是为了使行歌屈服于自己;但这小女人从未求过他,让他难以掌控。

我想父皇不会准许。这幺多年来,几个皇兄都各有所长,唯独对治国这件事似乎没那幺擅长,皇位重担才落到我这老六肩上。否则早立了几位兄长了,还轮得到我吗?真让各位兄长占了便宜。你看看,皇兄不是还能到处教人吹箫?真是风流倜傥,不拘小节,后禁地恣意横行,这样子可不行。父皇知道了不知做何感想?皇兄还是节制些吧。江行风笑得更加快意,拐弯骂起别人无能、荒、秽乱后,一点都不嘴软。

云流水见行歌皱了眉,有些无奈又带些苦涩地问:云流水就是江行云这件事对你来说如此不愉快吗?他完全误会了行歌的意思。

承蒙皇上信任,还请萧尚书直言,到底听到什幺,有什幺证据让你坚认大皇子与太子妃私通?秦明月对楚魏帝微微一笑,转头望向萧品言。那笑啊,就如同一把抹了蜜的剑,叫人毛骨悚然。

这后之事,怎让萧卿也手了?楚魏帝挑起眉,他对后并没有太大兴趣。尤其是儿臣妃妾之间的情事。他知道江行风与秦相千金处的并不好,但似乎轮不到萧品言置喙。萧品言讲什幺太子妃节,到底想说些什幺。

行歌方才出示的名单中的婢皆送至六局训练,有些大概已经分派到各皇子皇女那作侍奉女了。依据目前情势,答应太子妃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残忍吗?可是她不想残忍。

再者,殿下判决已出,阶下还有一张春凳,意欲何如?

殿下…晴歌这才抖了起来,抬头看向江行风。江行风的双眸寒冷,像是结了一层淡霜,不知道望下殿外何处,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宠爱自己的男人。

行歌听自己小女儿家的心思被看透,清丽的脸上又红了几分,可是江行风他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要废了她。

换地方?奉侍姬还没吃饱?可真骚啊!想要爷在哪里肏你?江行契佞笑,这样野合还不能满足他的慾,既然小骚货自个提了。便应了她。

谁说你可以放人进藏百~万#^^小!说的?江行风冷声发话,声音沙哑,语调中有着指责的意味。

殿下殿下干我啊求求你静儿绕住江行风的腰,拉扯着。那股异香在静儿呼吸吐纳间更显浓郁。

六哥,你累了吗?十公主江云莹不知何时移到他身边,轻声低语。

小美人,这表情干啥呢?本王这人怜香惜玉,可和江行风不同,跟着我,我每天肏你肏翻天,让你爽登极乐,不会让你像现在可怜兮兮守规的。况且,往后我当太子,你就是太子妃;我当皇帝,就立你为后。不好吗?江行契邪气地笑,大赤红色的狠狠地往奉晴歌小中撞去。

头一次,行歌这幺坦白承认自己想要什幺。江行风笑了,内心有股霸道占有欲腾起,狠狠地捉住行歌的下颚,狂暴地亲吻她那已红肿的唇瓣,将剩余的胭脂残妆舔了个乾净。随后拉行歌下了栏杆,翻过她的身,让行歌背向他,双臂压在迴廊的长柱上,捉住她的腰,用力顶了上去,一只手压上了行歌的背脊,顺着她的脊椎骨,轻轻地触抚到她腰背那浅湾。那正是最让行歌无法抵抗的地方。

是吗?江行契嘴角勾起一个邪佞的笑,轻浮地说道:人人都说你与六弟感情不佳,为了个侍妾吵翻了天,没想到感情很好呢。说着手指便点向行歌颈项上那抹红痕。

爱,是什幺?

不必了,你们就侍奉太子妃在这换装吧。不过他也不移步,就这样坐在软榻上,望着行歌与她们。

江行风诧异行歌居然也有这幺温顺的时候,心里更添几分温柔,轻声道:半个时辰前,陪爱妃小睡片刻。

江行风双手捧着行歌的脸,轻轻地吻着,唇瓣清凉而柔软地压着她的,直让行歌无法呼吸,他才放了手,移开唇瓣前,舌尖轻挑舔了行歌的唇,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这叫草上飞。江行风笑了笑。

瞬间江行风那微不可见的笑容垮了下去。江行风覆着手,也不转身,冷声问道:你来干什麽。

希望赶得及。过几日就是太子寿诞了。行歌蛾眉轻蹙。若真的延迟了,她手边真的只剩下那香囊可以献上去了。早知如此,那日三皇子妃送来袖炉时,她便不该将那条飞瀑奇岩的彩带当成回礼。好歹,那彩带较之香囊可緻富丽许多。

行歌放下针线,仔细端详着这白香囊,自己随意应景写的两句话,却让她自个儿深思起来。

好哥哥,我相信,我相信你啊!啊啊…我要洩了…啊啊…不要那幺用力啊…太深了…啊…要把我肏坏了啊…我快洩了!楚魏后媚叫着。

不然做个香囊吧?太子殿下喜欢薄荷,常以薄荷薰香。香囊贴身,长傍君侧,见香囊如见妾身。突然间斐尚仪与华尚寝踏入司珍女功房内,华尚寝轻笑说道。

…想你是大笨蛋。行歌发现被戏弄,有些气结,撇撇嘴便回了他这句话。

贤妃瞧行歌这表情,略有狐疑,泪水在后只代表两个意义,一个是装,一个是弱。她是装还是弱?

他缓步配合着自己,就在那迴廊上,她真心欢喜,羞怯认为一辈子若能这样携着手,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静谧温淡,两心相映,共度岁月,绵长恆久,夫复何求。

行歌紧闭着双眼在一片无垠似的混沌中漂浮着,软绵绵的身体没有一丝力量,她费尽心思就想睁开眼,可是睁不开,就像是被阻止着,像是害怕什幺似的,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看,不要看。越是这样说,她就越害怕,挣扎着,尖叫着,然后哀泣着,只想要回家。

殿…下…恕罪,奴…婢这…就收拾。芯儿没想到江行风居然出现在未央殿,还赤身露体地抱着行歌。

不稀罕?倒楣?后悔嫁给我?

往后的日子里更要斟酌,学习看眼色。不要尽是捧着奉侍姬,小心一会就在两人争斗之间成了灰烬。

是因为他怀疑她是细作?

江行风与行歌近距离的对视,听见她这一声叫唤,心裏一震。除了贤妃以外,她是第一个这样直呼他的名字的女人。

行歌一阵呻吟,没有回答。抬眸只见行歌忽而挺高脯,后颈微扬,紧紧地掐着江行风的手臂。在他手指的抚弄下,攀上了高潮,犹自咬着下唇,不愿回答。

…殿下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行歌不甘愿地轻声回答,就怕身侧女听了会见笑,但声音再怎样低,女都听到了。

我不是有意的。但你现在在我面前开暗室,不是又让我知道了吗?行歌一直以为藏百~万#^^小!说是禁地,就是因为这道暗门,如今行风让她进了藏百~万#^^小!说,已经是极为信任。但他今日又将如何打开暗室的方法告诉自己,这机关不又白费了?

让你知道有何不可?行风走入暗室,在一团凌乱中,伸手取了一把看来不甚起眼的配剑,挂在腰带上。

我以为这是你的祕密,你的忌讳。不欲人知。行歌站在暗室门口,却不敢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