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又来了!

天空里什么人也没有,刚才还蓝天白云的,现在竟然是一团一团的乱山样的乌云,它们在天上如锅里煮沸的开水一样翻滚着。

千万不能轻视这些小屁股呀!

这些不学好的小屁股呀,好好的人唱的歌不唱,偏偏要去唱魔鬼僵尸的歌!

囚笼里幽深晦暗

水鬼长得牛头马面,而关于水鬼的传说,比炉爷还有长远。

他们送来了大把大把的钞票。

但是,离枫树坪一百多里的湖南湘潭韶山冲,官兵竟然没有进去,那儿的龙脉纹丝不动,受天地日月精华之孕,继续育成长着……于是,几百年后,中国出了个毛主席,世界为之震惊……当然,这是后话。村里人在说到炉爷的故事时,总把毛主席搬了出来,是要佐证炉爷是真实的存在……

由于字迹潦草,看完它花了我三个多月时间,然后,陷入了沉思。可是,无论我怎么纠结怎么苦闷,就是想破脑壳,也想不出个结论来。

丑丑,我只有痛哭!

实话实说,她的语气还算温和的。

厌世!严重的厌世。

但对于“浸透血与肉的源自心灵的文字”,的确,写这个作品,流过好多眼泪,也费过不知多少的心血。

我曾经在临床工作过十多年,主要从事神经内科的工作,就是脑梗塞、脑溢血、面神经炎等疾病的诊断治疗工作。

在湘贵川之间,雪峰山高耸入云,山下,有一个小小村落,村里的房屋全是木头搭建,门前的院子用树篱与大路隔开,树篱上爬满了各种青藤,开着牵牛花、黄丝花,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野花,红的、黄的、紫的;院子里有一畦一畦的菜地,种着萝卜、卷心菜、莴苣、青瓜、苦瓜;门前栽培着一株株大山深处特有的佩兰芝草,这些花草四季都开放,芳香四溢,沁人心脾。两边的空地上,有冬瓜、南瓜、蓬豆,有的已经爬到了屋顶。屋顶上爬满了各色的青藤,也缀满着各色的花朵,远远的看去,像一座青翠苍绿的的开满野花的小山包。蜜蜂一天到晚在树篱里嗡嗡地飞来钻去,不知疲倦地为山村纯朴辛勤的人们唱着欢快的赞歌。屋后的院子里,猪在圈子哼唷着,羽毛鲜艳的大公鸡威武地追逐着一群咯咯咯叫个不停的母鸡,不时昂头高歌,喔喔喔!

不能说他在“新天国”建立之前是完全绝望的,他也曾经希望寄托在孩童身上,他认为:

我们来看看狂人对天道理解性的充满着哲学与史诗的华章:

关于狂人疯的原因,我们依稀能从这些大量的、连篇累牍的呓语﹑潜意识、非理性、非逻辑的叙述当中找到其逻辑生点。狂人曾经也是一个“纯真的少年,在清晨浓浓的晨雾中和黄昏沉沉的暮色里,在这条青石板的山路上,用脚步弹奏过人生最美好的乐曲”。他历经混乱的年代、黑色的童年,“从农村的山野田间的牛屎堆里爬出来,辛辛苦苦地读了十几年的书,从一个人人都可呵叱白眼的办事员,像蜗牛爬树一样的慢慢的爬到现在这把交椅上”。然而爬上这把“交椅”所付出的的代价是,“患上当今官场上的人们常患的“职业病”:人格分裂和良知丧失。”。当“难得糊涂”替代了“石灰吟”,“我把我的灵魂抵当给‘王胖子’王副市长”,狂人在官场被同化了,异化了。

娘老子对狂人的一生影响最为深刻,不过,是以永远隔阂和决裂的状态。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使得狂人的成长过程极其艰难、极为挣扎。母亲于狂人,是压制,是压抑,狂人于母亲,难觅天伦之乐,难感亲情之暖,只有与日俱增的反感、抵触和逃离。娘老子乐于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可以六亲不认,可以唯革命至上,但狂人不行,他不能接受娘老子类似“地主婆就是罪该万死,他们的生命轻如草芥”的异论,他也受不了地主婆被他娘老子毒打时“凌乱的头和凄厉的哭喊”。狂人在与娘老子的对峙、冲突中长大,既自卑又倔强。狂人渴望生出一双翅膀能高高飞翔,挣脱暴戾冷酷的娘老子。娘老子却把狂人翅膀上的羽毛生生地拨下,把他的翅膀生生地拧断。

他能比济公?!要是济公,我们全都沾他的光,鸡犬升天去了!还会呆在这个鬼地方挨饿挨冻的受这种罪?!

难道是宁家出的不屑子孙?哎呀,我们前世造了什么孽……

他呀,是宁玉!姓宁的家门不幸呀,出了这么个孽障!

他就是宁玉呀?!……先前,你们不是说他会光宗耀祖的吗?他怎么疯了呢?

他要是真疯就好了,只怕他是装疯卖傻,做出祸事来,连累我们如今没剩下的几根朽骨,想好好的安睡在这荒野的山坡上都不能够了!

……

053

你们这一群见不得太阳光的阴鬼!

你们一见太阳光就化成了一滩臭水!

嘀咕吧!叽喳吧!

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活人,难道还怕你们这些死了几百年的死鬼的嗡嗡乱哼的品评指戳?

我勇敢的走我自己的路!

054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踏平坎坷成大道

斗罢艰险又出,又出

啦……啦……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055

好多的祖先我不认识,墓碑上的字已经湮灭不清,他们自我介绍,才知道我该怎样称呼他们。

这一排里,我认识我的奶奶,她还是生前那样的坏脾气。

我连叫了奶奶好几声,她也不理我。

最后,奶奶实在烦我不过,躲又无处躲,就恶狠狠的对我说:宁玉,我没有你这么的好孙儿!滚!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你再烦我,我真吃了你!

我阿公祖父忙来劝她,他只有二十四岁,而我奶奶是八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