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明白,这么一个只会把吃剩下的棒棒糖往他嘴里塞的人有什么值得他如此惦念的地方。自己理亏,无法,还是先耐着性子哄哄吧。

“嗯啊。”而且是唐氏旗下最大的一家公司,也就是母公司,何诗诗心里说。

放下电话,安晓陷入了沉思:不是说现在就业很难么?虽然昨天东跑西跑是有点累,但是相比起那些传说中的北漂啊啥啊,这日子过得是不是也太容易了点?本来还以为至少要倒腾几天才行呢。。

“难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男孩见女人迟迟不说话,简单的脑回路只想到了这么个答案,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到她和那个所谓的哥哥之间的亲近,其他书友正在看:。

唐哲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保养什么的,只不过”何诗诗正纠结该如何含混过去,小宝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他身上穿着红色的马甲,头戴金色皇冠,活脱脱一英俊的小王子。。

“嘀嘀嘀嘀嘀嘀”仿佛遥远的世界传来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被神游的某人直接无视。

安晓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起身起给他放热水,却在转身刹那“噗”一声笑了出来——叫你拿张卡就得瑟地刷来刷去,叫你看不起人民币!本打算去马尔代夫度蜜月来着,谁知道去了趟艾滋病村。要是让李月华知道他还在国内,费揭了他皮不可。

“”安晓最终屈服于唐洵的淫威之下,只是在之后的时间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安晓却在没有了半点睡觉的念头,只好瞪着大眼睛看着虚无的空气,一看就是十来个小时。

“你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我们这就回去。”唐洵淡淡地说,木青的眼皮立即垂了下去,但却迟迟不见眼泪掉下来。最后还是她先走进屋,安晓和唐洵才转身离开。

纳尼?什么叫做,像某人一样随便?谁随便?脑子里千回百转,安晓才推算出这个某人不是正在和别人开房的某人的前女友,而是跟某人哥哥深夜交谈的自己。

安晓万万没想到唐家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果然是豪门深似海,正想问自己的事情,唐洵推门而入,看到唐哲坐在床边,两人俨然亲密胜过他这个挂名丈夫,不由怒从心起,脸色大变摔门而去。

“你就那么讨厌我,非要走不可?逃婚不算,现在还要逃得远远的?”安晓正安心炸着荷包蛋,唐洵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背上,让她想起昨晚上稀里糊涂的缠绵,不禁脸上烧的绯红。

一夜安生无话,但安晓心里总觉得有点空空的,极不是滋味——尼玛,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在责怪小宝搅坏自己的好事?

安晓泡起了热茶,安静地等待某人出来,打算等下帮他把衣服烘干再把他轰出去。但令人郁闷的是,安晓热茶都冷掉三杯了,里面的热水却还是“哗啦啦”响个不停,话说这里可不是唐家,要交水费的啊。安晓想着,不由就走到了浴室外边,看着迷雾蒙蒙的玻璃门里绰绰英姿,鼻血差点没跟着嘴里的热茶一起喷出来——尼玛,什么时候变色女了,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就不为孩子着想不管不顾逃婚,孩子未来的家庭环境,教育条件,是你这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女人能够给的起的吗?”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自己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一种负担吧?他为了自己,竟然牺牲了整整三年的幸福时光?安晓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淹没在杂乱的灌木丛中,直到二人走了好远,她才从里面出来,转身往来的地方走去——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老女人!”唐洵并么有追上去,只是在她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紧紧握住了拳头。刚刚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他就已经知道她有非离开不可的理由,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就这样得逞了。他仿佛看得见,那个人站在远远的地方,微笑地看着这里生的一切。

“小心脚下的石头,认真点。”唐洵提醒着安晓,轻轻拉着她走上了亭子,她的晃神让他有些恼怒。亭子里,等候多时的牧师马上就要开始程序化的提问了。

其实,两岁的孩子,在人群拥杂的地方,连走路都是困难,又怎么能够做的了花童呢?只不过,当儿子做了花童,在自己完全看不到的地方,那么,她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意义了。

……

“婚前恐惧症啊。”唐洵说:“他昨天过来帮你看腿伤的时候现你面色不好,神情闪烁,就知道对于结婚,你虽然有经验,但也还是有恐惧的。他给我开的方子就是让我多陪陪你,散散步,谈谈心……”

何诗诗先是愣了愣,一会儿后露出了然的神色,但又过了一会儿,却又是一脸震惊的样子:“你是说,他们在斗?然后,你想跑?”

“没呢,我估计刚刚是小小在上阿洵在下,然后现在……”李月华专心推理着,一回头才猛然现说话的竟然是乖乖孙子小宝,才猛然回过神来——这可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啊。

“话说,这里怎么高一座小山包,低一座小山包啊?”安晓觉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奇怪,而且,似乎早就过十分钟的路程了。

此时此刻的疯子,正被唐洵压在身下,整个人还是一副死命挣扎的样子,面部表情极其狰狞。

唐洵乘着酒劲,居然在在月色下手舞足蹈起来,安晓感觉自己本来就很撑的肚子快要笑破了——想不到醉酒的唐洵那么可爱,这让她都不确定自己三年前是不是见色起意把他霸王硬上弓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话,唐洵立即收起刚刚欠揍的表情,自己也恶寒了一阵才悠悠说道:“你玩得很乐乎嘛,怎么,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待会妈妈带你吃羊肉串。”

“你们不愿意?”李月华很诧异的样子。

安晓看唐洵铁青着脸,没奈何叹了口气:“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李事,你进来!”

“这样吧。”小帅哥似乎是终于纠结出一个办法来了:“你把你们店里所有的服务员都叫来,我看哪个和她身材最合适,就按她的尺码拿衣服就好。”

来人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为什么说看不出年纪呢?主要是因为她太胖,挤的五官身材都变了样,一只胳膊比安晓大腿还粗,肚子上三层赘肉起起伏伏的,蹲下去搀扶侯宝宝的时候,巨大的阴影把他整个盖住,最后侯宝宝被她搀起来了,自己却坐在了地上,五个壮保安都拉不起来。

唐哲笑了,又是那样颠倒众生的暖暖的笑,安晓为防止眩晕,假装不经意扶额,其实是遮住了视线。

眼看着就要成功的事情,又被她打压了下去,到底还要等多久?到底还要让安晓受多少苦,自己从能够光明正大地拥有她?

李峰的丧事只办了一天,因为尸体实在惨不忍睹,那被张山称作地狱的房子也基本被毁。丧事完毕之后,张山因为怜悯本答应迎娶李事,收留李家姐妹,但李事坚决不肯。张力将消息告知唐洵,唐洵就让他把孤女李事和李情送到了唐家,交给了张妈照看。

“我……”昏暗的手电光下,李事泪眼垂垂,她的半张脸都被毁了,但眼睛却比一般的孩子还要水灵:“我以为大家会找过来的……”

张思雨甩开小宝的小手,大声叫着:“我不喜欢比我小的小屁孩,。”一路喊还一路奔逃起来。两岁的小宝不明所以,他想了一会儿,然后笑着一颠一颠地跟了上去:“姐姐,等等我,等等我……”

唐洵沉醉在这样的安静柔美中,如果没有某小鬼的不知趣,也许,他会沉醉更久。

“还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