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恩看著她的动作很是好奇的问道:“你挖它们干什麽?不能吃的。”

慕莎愧疚的看著瑞恩说道:“瑞恩谢谢你哦,你救了我,我还没跟你道过谢呢,你的伤还没好吗?”

把床上铺著的已经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兽皮和自己刚刚换下的衣服都泡在浴桶里洗了洗,拿出去摊在门前的大石头上晾好。

先缓缓退出去,直到仅剩一个头部的时候,再猛的冲进去。感觉到她因为自己的进入而轻颤著无意识的夹紧,热铁被她绞的舒爽的不行,身下的动作越来越重,一下下冲撞的她好像要散了架。

她从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的,因此非常期盼有个属於自己的家,可是一个月前,她亲眼目睹了她的未婚夫和她最好的朋友在她家里,在她快要结婚的喜床上偷情,她彻底崩溃了,彻底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虽然很疼却不敢挣扎了,生怕惹恼了他,换来更暴的对待,只能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兽皮,乖乖的任他戳刺。

慕莎没有种过地,也不知道能不能种活,不过种下去就有希望了,又弄些水来仔细的浇了一遍。

刚刚伺弄完,切尔西就打猎回来了,把猎物扛回储藏室,出来就看见两人在屋後有说有笑摆弄著什麽,脸色沈的走了过来,看著一地绿油油的秧苗,皱眉问道:“这是什麽?”

慕莎瑟缩了下,下意识的往後退了一步,小声的应道:“是白团子,我想自己种种,看看能不能种活。”

感觉到她在怕他,切尔西有些不太舒服,刚刚还看到她跟瑞恩两个人有说有笑,怎麽一见到他就变了样子。

瑞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对切尔西说道:“你回来了,正巧我找你有事要谈,你跟我去我家一趟吧。”

切尔西看了慕莎一眼,点点头跟他走了。

慕莎见两人走了,就乖乖的进屋去了,他回来了,天也要黑了,她的噩梦又要开始了,她现在就开始害怕了。

切尔西不多时就回来了,脸色不是很好看,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始切烤,慕莎见他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敢惹他,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著他忙。

切尔西很快就烤好了,看见一边的锅里还有中午剩余的骨头汤,疑惑的问道:“这是什麽?”

没想到他会突然跟她说话,慕莎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麽,小声应道:“是大骨头熬得汤,中午瑞恩在这吃饭的时候做的。”

切尔西闻言脸色更加沈了,舀起一勺尝了下,没想到味道还不错,就舀出两碗,一碗递给慕莎,又递了块烤给她,慕莎接过烤,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著。

在这里没什麽娱乐,所以吃完晚饭,过不了多久,他又会压著她上床,做尽让她羞耻又痛苦的事情,那也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所以现在能拖一刻是一刻,能拖一时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