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戴罪之身,你怕什么,皇上怪罪下来我顶着。”芙妃被废,定是有一群人要陪葬的,穆懿轩现在怎么会有时间管到冷宫来?林鸢心中笃定穆懿轩现在很忙。

两人撇开众人,纵马至山岭上,俯视着远处的焱城。

“色马!和你那主子一样是大se狼!”心中暗暗地骂着,全然不见自己那匹赤兔亦是蹭到了穆懿轩身上去了。

雨帘突然中闪出了一个黑影,轻轻落在洞前,来者正是黑影。

“因为他找的不是我。”林鸢式的莫名其妙的逻辑。但是,很有道理。

穆懿轩没有回头,依旧是直直地看着林鸢,眉头紧皱。

“怎么回事?”俊眉微蹙,不解地问到。

“谢谢皇帝哥哥”安阳一脸灿烂的笑,牵着马走到纪文昊身边,大声说到“现在,我跟你是一队的了!”

“都下去吧。”向林鸢走了过来,顺势半躺了下来,懒懒地向顺总管挥了挥手。

“皇上,丽妃娘娘说是身子不舒服,请皇上过去下。”

“怎么,昨夜又赌了啊?”

看着桌上的膏药,段如雪笑了,这样,也许就够了,对于那个温柔又冰冷的男人,也许,这样就足够了。

“是,娘娘!”显然,笑笑等这种机会等很久了。

她本想找韵妃为《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谱个曲子的,去了月夕园也知道韵妃正赶来静雪轩为段昭仪解围。她本不想插手这些女人的战争,无奈韵妃被段如雪牵扯进去,她自然知道丽妃这是打狗看主人。这主人不是韵妃,而是她。

“说啊!刚才不是还很大声吗?怎么,哑吧啊?”段昭仪对着跪着的两个丫鬟突然厉声问到,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和。

“回林公子,还是老板做主。”小二看了他一眼,心里原本的些许慌张全都消失了,大胆的回答。

穆子寒这才解开伤口上的绷带,看着发黑的伤口,眉头轻皱,自己本是制毒高手,原本以为解得了这毒,只是没想到皇宫用的毒竟这般厉害。倘若不快点将这毒驱出体内,等这毒性渗入心脾,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再次绑紧绷带,穆子寒想起了一个人。

“真正的纪若瑄在何处?”这才是他今夜的目的。

林鸢的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内底红色的肚兜隐隐可见,而此时穆懿轩那漆黑的眸子已是深沉。

望月宫中,林鸢醒来,刚要起身,脖颈上边传来一阵疼痛,轻轻地抚了抚伤口,想起了昨夜的事来,只记得自己被那该死的黑衣人一掌震了出来,然后被皇上救下,接着便晕过去了。

“我不说,你一样是要帮我逃出去的。”黑衣人肯定地说到。

然而这位成太后却让她大跌眼镜。成太后既没有长长的指甲也没有尖尖的下吧,而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慈祥模样,那日立后大典,林鸢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太后,今日近看了,还真像个慈祥而又年轻的母亲,心里揣测着她的年龄也就35岁左右吧。成太后并没有对迟迟才过来请安的皇帝和皇后有什么怨言,反而是对她带过来的松饼很是喜欢,拉着她聊了好些小吃美食。

今世情缘不负相思意

林鸢抬头向台中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女安安静静地坐在台中,面容秀美,眉宇间隐藏着一股书卷气,双目犹如一股清泉,极为清澈,玉指在古琴上拨动。这琴声时而低沉时而高昂,时而激越,时而平缓,像是在讲述一个曲折故事,悲欢离合,辛酸苦辣尽在其中。许久,琴声渐稀,整个花园却仍是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大家是沉浸在这曲子中,还是沉浸在由这曲子引起的回忆中。

“爹爹放心,丽雪今日定不会丢南宫家的脸。”南宫丽雪话中有话。

“萱儿,想什么呢,和你说过数回了,抚这曲子时莫要走神!”纪诗韵不悦地说到。

纪文昊原本以为萱儿这丫头见了他定会欣喜若狂的,没想到自己连叫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反应,再看看她看南宫俊的眼神,心里很是不爽她重色轻友,于是大手一伸把林鸢拉到身边,低声说到:“见色忘友的臭丫头,你该醒了。”

“萱儿,你不是说要去花园逛逛吗,我们走吧。”纪诗韵见了林鸢的举动,立马也站了起来拉住林鸢正要指向南宫丽雪的手往屋外走。

纪博沉默了下,说到:“皇上十八岁选妃、立后、亲政的事,你们都有所耳闻吧。”

“这事你也托不了干系哦。”纪文昊也提醒到。

纪文昊回头依然是一脸无害的笑容:“这簪子是我买下的,怎么还你呢?那么美的簪子,送给百花楼的紫衣,定能讨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