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和青月已经在门外的庭院里徘徊很久,远远的看着窗前的身影,偶尔对视上的眼神都透露着一个信息:你去叫?

康熙和八八他们无所觉,席清却不好意思了,在现在社会公德心养成的没那么容易改李德全奇怪的看了眼席清,心说:这位席主子不会不知道人家看的根本不是奴才选的这辆不起眼的马车吧?

抚上自己的脸,十三胤祥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想象出来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笑的一半被定住的感觉真是…

康熙宽容的笑了:“…清想怎样都好?只是再说一次可好?”一双凤目内波光潋滟,光芒耀人

另一边宫女数量比平时多了一倍的乾清宫里,认为自己成功完成使命的李德全回复了康熙,静静侍立在康熙身后

“…当今皇上的第四子四贝勒,原来…”散摇头,这皇宫里又有几人表现出来的是真的真是好笑,只是我知道吗?是那样真的对老大吗?

“阿玛,不愿意去吗?”

但不想三三误会了席清的意思,一瞬间一直斯文有礼的面上带了一丝苛责:“我?我只是个爱好字的阿哥,你那无风骨,无笔性,堪称庸品的字,却让本阿哥照样抄了几百份你说呢?”

“现在情况如何?”康熙缓缓问道,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只有站在身后的李德全看到了康熙的两只手在案几的遮掩下都掐进了膝盖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不飞奔离席

席清当时那叫一个囧啊…恨恨的拒绝了接下来康熙大概一星期的求欢…接下来就是一天做完一星期的份…于是席清在被冲撞的云笼雾罩的瞬间明白了一件事——相爱的人是无法避免做这事的,既然爱,那只好认命爱一个人,只能胆大,心细,脸皮厚了

“怎样?这里不错吧?”十四胤祯像只孔雀得意的炫耀眼睛乌黑发亮的看着席清

“清娘子,你这可算是□朕?”被席清剥光衣裳架进浴桶的康熙调笑道心下暗暗心惊,清居然可以单手将自己扔进来而不伤到朕…

任由对方拉下身上衣衫,想要贴近再贴近…愿相互融化成一人…

席清快速闪身进了自己的屋子,贴在窗户上瞅瞅外面,见并没有异样,松了口气,看来下人并没来打扰过,应是没发现自己一夜未归

距离越来越近,九九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闭上双眼等待这飞来的艳福…

好吧,其实我有点想念玄烨了,走过桂庆宫的席清如是承认到——散带着他从熟悉的冷宫经过去到太后所在的慈仁宫

“席主子,太医说皇上身上有诸多战后旧伤所以并不适宜下水”李大总管又恰好的出口

啊?我们李大总管的眼睛眨啊眨,又眨了眨,低头谨慎的道:“奴才斗胆问句,皇上想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别人不愿意说的?”

胤禛也注意到了席清身上所穿的贵妃品级的妃子公服…想必身份已定无可挽回…唉…何为?

“恩”

一片费列罗的包装纸飘过…

十三脸色一变,“可是没理由的啊~”

席清无奈,只得边施礼边请罪:“请太子殿下,四阿哥,十四阿哥恕罪,这些护卫也只是尽忠职守,并无冒犯之意。”

“阿玛”

第二十章火红的爱意

“可是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你又派他去哪了?”席清说完,问向康熙

“什么?难道…?”

把削好的树枝放在嘴边,轻轻吹掉木屑,满意的笑了,接下来是找皮筋…席顷皱眉,现在的大清有吗?唉~~站起身,弹弹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飘回房间,没错,就是飘~身为现代人,突然有了传说中种种神奇功夫,总是很稀罕~就怕一时不用又没有了席顷现在对前面的那位充满感激,无论在什么地方,一技在身总是让人心里安定些

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爱人全身在怀,他的风景,他的声音,他的幸福全是因你而起…

此时将席清困于塌上,拥于怀中的康熙满足的叹息:“清…”因为每天坚持锻炼而粗糙的温暖掌面抚过席清后仰而美好毕露的颈项,凤目深深为那消魂触感而陶醉,为着那份肌肤的珠华玉润,放纵自己的手贴上那小巧的肩,俯身在席清耳边轻啄,说出自己的念想:“帮朕宽衣…

也不知是听见了但没听清,还是没听见也没听清,长长伸展开的睫毛上移,雾云蔼蔼的双眸没有焦距,沉迷于之前康熙温柔爱抚的席清发出无意识的单音节:“恩…”只觉那洒在耳边的气息灼热难耐,酥麻难忍,却为着那份刻入骨血的熟悉将手圈上身上之人的脖颈,转过头将红唇去堵住那喷出恼人热气的源头…

不能血肉互换,也无法将你打碎了重塑,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是,你的嘴巴从来不会拒绝我…这世间除了酒,与你唇舌之间津液的交换也会让我熏熏然,陶陶然…分不清哪里为天,哪里是地…天与地我皆不在意,唯只感觉的到一个你而已…你的气息,你的心跳…所以给我…玄烨,我好喜欢你的吻…

来不及吞咽的,曲曲折折流过脸庞,却在下一秒就被舔去…但也只不过从一丝的光亮变成一片的濡湿…,反射着烛火的光,闪耀点点…如繁星满天…

发散开,数不清几丝几缕…如墨如云,铺满雪白兽毛上,蜿蜒而下,消失在塌与地面的相交处,不妨一骨节分明的手将之捞起…

将那凉如丝绸的发放于指间轻吻,康熙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就那么散于空气中:“清娘子…为着朕,留着,不再绞了可好?”

被康熙压在身下,未褪下的衣裳冰到了席清,却也让他清醒了稍许,微哑着嗓子:“不要…麻烦…”

唇角勾起笑,一个一个字发音很清楚,速度不快不慢,但偏偏好象每个字都带着勾人的婉转像一种让人不自觉叹服的奇异韵律又响起:“朕要以后这就是朕的东西!”

长长的发被缠绕在康熙蜜色的手上,有种难言的暧昧宣告,席清扭过头去,什么叫东西啊?吞了吞口水:“我不要…啊…”

头发被轻扯带起微微刺痛,逼的席清转回头,看向康熙迷人上挑的凤目里一片绚目的光亮

“朕已经说是朕的东西,谁敢碰?!”天生的傲然,却在席清瞪大的眼看过来的时候变成温情脉脉的调侃:“清娘子…你是不是忘记…帮为夫宽衣?!”

手指灵活的再次抚上席清身上早已烂熟于心的可以引起共鸣的地带,满意的听到身下之人再次发出沉沦的吟哦…

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被挑逗了太久,也许是刚刚康熙强硬的说话方式带着浓浓的男子气概,总之席清并没有听话的好好的去慢慢解微微抬身起来的康熙的衣裳,而是气势汹汹的提气立掌成爪,仗着自己有良好的控制能力,抓住襟口用力往外…

连着雪白的里衣…清晰的裂帛声…

康熙轻笑出声:“清,毁坏龙袍视为谋反啊”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也不放松的去往那就算时间过去很久,仍然青涩如其人的桃花源地…

“唔…”眼睛不敢看向自己双腿被按在身边沦陷入他人之手的下半身,席清喘息着却不忘记分辨:“明明只是常服…啊”

“朕穿的衣裳可都是一样的…清不知道吗?”坚持着解释完,不顾额角泌出的汗,康熙将装着润滑膏体的盒子随手丢开,也不在意圆形的物事会滚去哪个角落,康熙仍然单手按着席清的一条腿,不让席清有机会将他合拢,另一只手褪下身上残存的衣裳碎片…

重新用身体覆盖住席清,健康迷人的蜜色用着一种保护的姿势,更或是一种占有的昭告,将那莹润如玉的纤秀笼于身下…只有那修长白嫩的双腿妖娆的留在两侧,停留于康熙精壮的腰间…

胸膛相触处,不再是衣料冰凉的触感,而是温热有生命力的肌理,席清满足的兴叹…却在下一刻变成高亢的嘶喊…

再紧密再用力的拥抱也不如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真正达到了负数,至于是负的多少公分,要问此时感觉康熙一寸一寸推进的席清…

如果说相爱的两人,最遥远的距离是站在对面却不知我爱你的话,那么爱人之间最亲密最近的距离,莫过于此刻——负距离…

想静静感受包裹住的那充满活力的脉搏,耳边却不再有任何声音…只有爱人传入心房的声声爱语…句句皆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