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陆晚这时候捧着奶茶喝起来,觉得内心很满足,懒得跟他计较。

先是看了看她覆在他手上的手,又抬起眼看着他。

男人听到她突如其来的夸赞,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连商业互吹都忘了,点点头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

重点是“找俩漂亮妹子。”只有对所有不管是异性还是同性的关系、情感都保持玩玩的态度,才符合陆晚心中风流浪子的人设。

“要去跑步。”

陆晚看着这满桌子这么多道菜肴,听着他问的这句话。

傅泽以原本正站在门口,见她一开了门,当即便侧开身子,给她让了路出来,淡声道:

明明大前天去网吧包夜没事,前天去夜场蹦迪交朋友没事,昨天去坐游艇吃西餐也没事,偏偏一到了两个人一起待在封闭的空间里,就开始摩擦不断了。

陆晚觉得这下子她在傅泽以这儿的脸已经丢尽了。

就剩陆晚百无聊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啊——”

“你这样我拿着更累。”

这回傅泽以没回答,转而看她。

她平时没有穿别的鞋的习惯,就算是冬天,也总是喜欢穿高跟长筒靴。

只能硬着头皮,轻启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

“难怪你上来就这么大方,要选最豪华的套餐。”

“我好了,我们出发吧?”

她换上一条白色蕾丝小裙子,银色细高跟踩得“哒哒”响,走出卧室的时候,倚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来,微怔了一瞬。

傅泽以站在一旁,没了手机,只能看着她。就见那张晶晶亮亮涂着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一句一句说个没完。

陆晚可以肯定她现在的脸色一定难看的要死。

“不是。”

今天这样一来,竟然有人把她认成他妹妹。

“什么叫凑合,妖艳贱货今天做个人,也装一把清纯妹妹,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回笼觉睡得舒坦,等到陆晚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她慢吞吞挪到这间总统套房的次卧里去,想看看傅泽以有没有醒来。

见她在身边落了座,便不屑地嘲讽一句:

陆晚胡说一通,她其实并不在意住总统套房还是标间,只是特殊时期,必须采用特殊的办法。

“关键是咱嫂子她不高兴了,话都没跟我说一句就把电话给撂了。”

“没问题的,你等着啊,我打车回去,很快就回来。”

“行了,”

她嘟囔了一句。

“那个啥,你快来看,就从这儿往我房间那个方向看。”

俩人默契地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四个小时以后,飞机终于降落在了三亚。

曲央说完话,干脆利落地将英雄锁了。

“原来是嫂子啊,”

“旅游?”

“喂?喂?老二,你有没有听啊?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丢的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脸,你丢的是我们傅家,丢的是集团的脸!”

曲央附和。

这一来二去,看在一旁被撂在一边的曲央眼里,俨然是在她面前秀恩爱的。

“我好看吗?”

“什么事,快说。”

“这可不行啊,”

从陆晚的方向看去,就见年轻男人一头碎发微湿,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裇,和黑色长裤。

陆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喔,现在叫性冷淡风。

不过这会儿后劲儿上来,待在车里这样窄小的环境里。傅泽以家小区又远得很,实在叫陆晚难受的很。

一旁另一个男人也从上到下打量她,边道:

傅泽以的酒杯还端在面前,只是神色微怔,若有所思,再没有要喝的意思。

会所里本就不是很大,他们距离陆晚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

傅泽以急着离开,却只是觉得和无关紧要的人一起,多一秒都是多余。

赵齐见傅泽以这一杯又干了,冲着他举举酒杯,也喝了下去。

傅家的别墅建在半山腰上,这里是下山的必经之路。

陆晚并不迟疑,一路跟着大嫂下了楼,一直走到了一楼酒店大厅,婚礼现场的拐角处,才忍不住开口问:

傅泽以痛快地应下来,几步走到沙发前,将她放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撒开抓着他前襟的手,羞赧地勾了勾唇:

“谢谢你。”

“本来就怪我。”

他垂着头,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向着房间内的内置电话走去,打给前台:

“拜托送些冰块上来,快一点,谢谢您。”

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