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下眼圈儿黑得有点过分了哈!”

管吟馨说她哥哥不住宿舍,而且就算回来值班也是晚上。

先是听见盛麓不自觉地梦呓出弟弟封遥的名字,再是眼见着程泰辛真枪实弹地跟她在自己眼前“演戏”,现在车里还似有似无的弥漫着她雌性荷尔蒙的气味——这表示盛麓有需求,可她偏不开口求他。

“……嗯,行,那你们俩就先撤。”导演拍拍程泰辛的肩膀。

所以盛麓扔开毛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时候,镜头后面还站着司空静和封逍。

只是嘴里还问着:“你哥的联系方式能给我吗?我有事找他。”

艾俪扑哧一乐:“那倒没说过,下药什么的是我们猜的……反正见到我之后就说不是,还要调监控。”

盛麓一惊,“调了吗?”

艾俪有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说:“没呢,郝妹儿没有权限。老板打了电话给宁少赔了不是,说下个礼拜来岛上时候再给他调,估计是想拖延时间,让宁少忘了这码事。”

监控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岛上的事儿比较乱,一旦漏了什么不该见光的事谁都担不起。

盛麓微微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就听艾莉问道:“所以你到底干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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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麓干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怎么小。

岛上的事儿乱归乱,但是跟陆地上的黑帮差不多,规矩也特别严格。

盛麓破了个规矩,因为她当时真的需要那一千块钱来付管吟馨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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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少,您……抬个脚。”盛麓被这醉鬼折腾得腰酸背疼,艾俪的鞋子更是磨脚,快把她刺激暴躁了。

酒店保安虽然帮忙搬着醉鬼开了房,但宁少说什么也要搂着盛麓,还把自己的一半重量死死压在她身上,真是快累死她了。

男保安一脸龌龊地笑,还在喘不过大气儿的盛麓屁股上揩了油才走。盛麓没空搭理骚扰,这种事儿也是岛上司空见惯的恶习,她做不了什么反抗。

宁少趴在床上,盛麓把自己的上半身从他的胳膊底下抽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粗气。

见男人一阵阵要呕吐的表情,没有法子,盛麓脱了鞋,又架着男人朝卫浴间的马桶奋进。

势单力薄,还没到马桶边,男人就吐了自己一身。这回,质地上好的西装终于不是皱皱巴巴的了,而是……

不能描述的恶心。

盛麓骂了句“卧槽”,结果听见动静儿的宁少顺着声就伸手摸她的腿。

躲闪不及,盛麓的腿上也脏了。只是好在艾俪的衣服是个短裙,丝袜是她自己的,脏了就扔了吧。

怕事后还要洗衣服和擦地板的盛麓慌张地脱了艾俪的裙子,也扒光了男人的里里外外,两个人几乎全裸地在卫浴间一起瑟瑟发抖。也不知宁少是被冻得清醒了,还是酒劲儿又上来,他扯着盛麓的腿就往浴池里面带,一边拽着一边嘴里呜咽着。

“你别走,你……你怎么可以看不起……我!我有……钱,比,比他,比他有钱……你都不,不知道……”

——这是被哪个女主给刺激坏了的深情男配啊?!

盛麓跌跌撞撞地挣扎不出来,只好一鼓作气开了热水阀,洗洗酒气也是好的,暖暖身子不至于生病。

她这时候真的连感冒药的钱都没有。

醉鬼在水里扑腾地越来越起劲,口中的自己也是越来越委屈,好似天下第一优质男人被母猪拱完了还嫌不够可口,听得盛麓不自觉地开始可怜他起来。

搂着宁少的脖子,用水冲干净他脸上的脏污,崩起来的水花进了男人的眼又惹得他骚动。

盛麓像个哄孩子的保姆,一边给他净身,一边哄他。

“好了好了没事了,宁少最有钱了,长得最好看了!人还好,怎么会看不上宁少呢,瞎了眼……”

“哼,本来……就是!”也不知道这人今年贵庚,反正酒品表现得跟没断奶似的。

盛麓打扫完男人的身体,又给自己冲了一遍热水,去了冷意这才关了阀门。

宁少已经不吐了,却仍旧抱着盛麓的身体撒娇:“你陪我,陪我……嗝!你别丢下我,我对你那么……好,你得跟我……跟我一辈子的!”

盛麓哭笑不得。

可当下被八爪鱼缠着,她也犯不上较劲,只温柔地应着声。

男人的身体泛着粉红的酒色,温度不是一般的高,扭来扭去地像小兽一样拱着,被酒精控制的神经中枢也放了松,连下身鼓包出不老实的一根也不管管。

盛麓不是没想过今天出台开了房就得做全套,可男人充满酒酸味的口中,念念不忘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女人,这趁醉上阵的架势也没什么劲。

更加上,看这醉鬼亲亲啃啃半天,立着擎天一柱却是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样子,盛麓心情复杂地把男人再搬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