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此次我把您三位请来是向三位道谢的,当然我也是想和三位谈些生意!”

董掌柜相比彭掌柜明显是更加的直接“李小姐啊,不是我说你,该准备的仓库,你得准备,万一要是下雪呢?你这一大批货,这必须得找地方遮阳避雨,皮革和粮食要是沾上了水,就完了!”

“冷月,昨天我让柯瑞祥托你打听的那个人你知道吗?那位大侠救了我一个小兄弟,我还想有机会谢谢那位大侠呢。”李小鱼在马车上坐着,一脸笑意的说道。

第二天,吏部尚书胡忠杰、刑部尚书雷先华就带着人来翰林院了,当时安定轩丝毫不慌,因为他早就已经有了必死之心了。他之所以没跟别人说雷少辉陷害他,就是怕安康年幼不懂事,找那雷家算账,可是安康的性子还没有定,这地方十五岁的孩子虽然算是成年,可是做起事来终究差了不少火候!

“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下次见面的时候少说话。”柯瑞祥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一直没说话,在一旁看热闹的沈朔和沈裕,此时居然也凑到了这边来,不过沈朔却是一把拉住了李小鱼,以一副兄长的姿态教训道“小毓,从小你就喝不了酒,今你是怎么了?”

“陛下,我”

下午大伙歇息的差不多了,大伙都聚在了御花园里,和以往一样,这戏班子的人开始一个个的往台上过场亮相。今天的戏确实是好看,对于那些番邦异国的使臣来说,当真是大国瑰宝,这些人那哪曾见过这些绚丽多彩的脸谱,还有这等感人至深的故事情节?

宫中的春节一般从腊月二十三日的小年开始到正月二十日左右方告结束。帝王家过年虽有特定的一套礼数和排场,但是宗旨和平民百姓是一样的,过年图的也是团圆、喜庆和吉祥。但是今年要宣布《均田令》所以这仪式弄得就极为隆重。

但是今年的春节和往年的春节还不一样,今年的重头戏可不是什么开笔和给那些大臣送些字画,赏一些金银珠宝,今年沈道全要在年会上,正式颁布《均田令》,这意味着,皇室开始和那陇西门阀直接斗争,着手处理土地兼并的事宜。

冯良碧眯着眼睛长叹口气“皇上不是已经说了等出了正月十五,就正式让安德王和李毓和离,他们二人和离以后,你就能嫁过去,你又何必非得要置人于死地呢?一旦李小鱼有朝一日得势,能放过你?”

大概七八分钟,那李家店铺的一个小厮悄悄的走了出来,低声说道“甘爷啊,你吩咐的事情,我查到了,今天出门的那个女人,就是接盘的,而且接的还是皮货店的盘,定金都给了!”

彭掌柜笑嘻嘻的问道“李小姐啊,咱们三家店,你倒是相中了哪家店,有一点我得跟你说清楚啊!这盘下我们的店面,店里的库存和账目,那可是一并算进去的啊!”

柯瑞祥想着该如何劝说自己家的小姐,想了半天,才说道“小姐啊,这店面,咱们还是算了吧!那沈六爷那么大的买卖,都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你说你又何必呢?这盘下那几家店面必然获利,可是这资敌大罪,那些陇西商人一旦把这京中的资产卖掉以后,必然会逃走,倒是适合朝廷追究下来,咱们怕是扛不住啊!”沈六爷是皇上的亲儿子,他这等身份都不敢贪这份便宜,李小鱼何德何能敢贪这份便宜?

“荸荠猪肉馅的,补身子顺气血,冬天吃最好。”李小鱼笑着说道,另找了一个碗,为康王倒上了一些蒜酱。

在路上的时候戏班子所有人都在说李小鱼的好,那大壮父子更是一个劲的说祖先有灵,保佑他们找到了明主。

李小鱼的初衷除了赚钱,就是帮他们摆脱他们现在的处境,她富有同情心,但是她的同情心并不泛滥,小凤姑娘如果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李小鱼,李小鱼不敢保证别的,让她成为最红的旦角,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此刻李小鱼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心中想着的却是柯瑞祥跟自己说的话,看来这女孩果真是没有自己想的这么简单,昨天装出一副可怜像,见到沈逞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今天入宫给皇帝唱戏,这小凤姑娘比谁都积极,还真是有“上进心”啊?

“哼?柯二爷,你到底是我的奴才,还是那沈六爷的奴才?这一口一个沈六爷,叫的倒是亲切啊?”

此时后台的小凤和那班主的儿子大壮,已经上妆,连带着脖子耳朵和手背都抹上了白水彩,这白水彩是蜂蜜调的,第一次上妆的时候,穷苦人出身的小凤抱着白水彩喝了一桶,倒是让李小鱼一阵揪心。

“王爷慢走。”那盖尤斯乱乱的说道,而安德王则是微微道谢,慢慢的穿上皮裘大衣,甘平和一众侍从服侍他上马。

冯瑾儿气急败坏的说道“怎么着?我点的菜,你们不给我上,一个婢女就敢,把委屈自己咽下去,可是她的耳朵骗不了人,小耳朵红红的,十分惹人怜惜。

不过青萝下楼下到一半的时候,却是愣住了,只见安德王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而那冯家的小姐冯瑾儿居然和安德王一同下了马车“这个小贱人什么时候订的餐?”

柯瑞祥颇为儒雅的放下手中的书籍,而后展颜一笑“跟他讲道理罢了。”

弯刀制作精美,刀柄之上还镶嵌着一场精美的宝石,刻画这十分精致的雕纹,就连弯刀刀身都是极为考究的教会符文。

“没到过,只是会说一些高卢地区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