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硕真万分感动:“张大哥……谢谢你!但是我实在不能看着你为何我送死。”

“恐怕……不行。”小顺子吞吞吐吐地说。

“失恋?”宫莲显然不懂是什么意思。

李治骤地想起了与武媚娘于荷花池的那一幕,不禁失了神。他忘了那块冰冷的石板,眼神空洞。

韦贵妃细想一回,顿时觉得背心一阵凉意,于是问:“那哀家能有何主意,难道让哀家亦去讨好太子妃不成?哼,她不过是个不会下蛋的鸡,将来亦未必能风光几时,哀家与别人争宠不说还得争着去讨好她?未免把这个太子妃看得太过重了吧。”

“媚娘,原来你在这儿……”陈硕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道,“我听说皇上今晚要你侍寝,是不是真的?”

武媚娘说着只往外走,见宫娥等人紧张地询问去处,也只是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出去透透气!”

徐惠原本以为除去了李承乾,太子之位必定是李泰的囊中之物,岂料李治却是“渔人得利”。又因之前晋王妃有心跟她靠拢,如今李治已为太子,徐惠自然跟“新太子妃”相处甚欢,而日渐疏远李泰。

“你怎么突然想起了问这个?”陈硕真隐约有些不安。

武媚娘瞪了李治一眼,纵身便要跳下水,却又被李治拉了回来。

李治不悦地道:“本王再说最后一遍——本王宁可睡一辈子书房亦不搬回寝宫去睡。父皇能左右本王的婚事,难道连本王的房事亦要管不成?”

尽管李治话语并不强势,但还是伤到了王氏的心,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治脑子里满是疑问。

“相思病?谁得相思病了?”陈硕真突然冒了出来,她一见李治便异常开心甚至没有注意到李治失落的表情。

韦贵妃冷笑道:“哀家与韦昭容虽然乃是堂姐妹,不过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妹妹如此精明之人如何不懂‘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道理?越是亲密之人,越是致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