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说的话,林晓雪其实在这起案件里也还是无辜的受害者。但是公安方面并不单纯的这样认为。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黄梦琪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林晓雪,恨不得冲进来把她掐死,然后愤怒的离开了。

要是接到车间去了,她才不干。

陈美红就算是再泼辣,也没有胆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她还有事儿要和林晓雪说呢,当着孩子面说那些话不好。等晚上都睡了,再谈这事儿。

林晓雪根本不在乎陈美红的唾沫横飞。

“那是我画的,你这是剽窃!”黄梦琪忽然拔高了音调。

“这位是?”

“二婶忙,没有时间。我们都知道。”

听得大家云里雾里的,完全看不出来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人已经都知道了林晓雪的图纸不见了,被偷走了。在陈姐主动的领导主持搜索下,并没有发现。不少人都觉得不耐烦了,谁要偷林晓雪图纸,怀疑他们,还要搜他们的东西,谁能乐意。

“这么好吃得东西,就算长不高,我也想吃。”潘学美砸吧砸吧嘴,才准备去洗碗。

稍不留神,万一又被怀疑是特务怎么办?乡里可不像村里,革命会的人这么好忽悠。解释起来就麻烦很多了。

如果能够安装减速带的话,也许能够大大的降低事故的发生率。

“减速带是什么?增加摩擦力的沙石带?”这个办法他曾经考虑过,但是对轮胎的损耗太大了,所以没有被采用。

两边都堆砌有货物和隔板,把这条路显得格外的狭窄。林晓雪走的磕磕绊绊的,向同志缺十分的熟悉。

“你是不是和你大伯家不亲啊?”不然林晓雪怎么会在棉花乡生活,铁都那边儿可是城里,而且是大城市,不能把林晓雪给安排到铁都那边去工作吗?

“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也没几步路。”林晓雪虽然结婚了,但年纪还小,她不放心。

“我叫林晓雪,热水壶厂职工,来自潘家墩,去年4月21号和潘战正同志结婚。陈大哥你可以去潘家墩打听打听,我是不是潘战正的妻子。”

“热水壶厂的工作我干的挺好的,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棉花乡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那把刀是你的了,只要你给我黄体生成素。”

不然的话,她冒然把这个证物拿出来,岂不是坐实了她有鬼?

这一片小树林的确不大,但是生长茂密,从外面看过去,还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难道潘学美知道这镇上的黑市在哪儿?

第一笔生意就这么谈成了。

“那是肯定的,我这可是去上海烫的。现在是上海都流行这个,听说香港那边的明星啊,都这么烫头。”向同志托了托她的小卷儿,非常得意。

林晓雪不认识面前这个脸有点瘪的中年干事,连名字都叫不出。

林晓雪和石头在房间里加了餐,第二天一早,林晓雪气得比之前都早,去食堂把饭打回来了,当着潘学美的面就要和石头分。

潘学美气得真的要跑出去,结果出了大门,就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了。

“嗯。”林晓雪进了门,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带着石头直接回房间去了,根本不理会在厨房里摔摔打打的潘学美。

就看见灰头土脸的石头从灶门口钻出来。

露出被腐蚀的惨目忍睹的皮肤。

好丢人……

陈桂花嗫嚅着嗓子,小声的解释。

“那就好,咱们呢都是一家人。以后你啊别太犟了,我呢也改改我的脾气。和和气气的,咱们老潘家的日子,才会过的红红火火,你说对不。”

林晓雪也不喊,一斧头一斧头的砍门,可惜就是力气不够大,不能一斧子把门劈开。

可是老家不是叫洒花镇吗?洒花镇,这么好听的名字,温柔的江南小镇,据说是当初赤壁之战的时候,诸葛亮大获成功,沿江而下的时候,百姓们洒着花,欢迎而的得来的名字。

人群中,两个穿着大人改的破破烂烂的黑灰色不合身的长褂的女孩停了下来。

这么一想,淘宝大腿是用不上了。还是老老实实的赚钱吧。

这是完全不想管她和石头两个了啊,既然这样,那她手里的那份粮,陈美红也别想拿走补贴潘老大。

“号码。”邮电所的人脾气不是很好,鼻孔朝天的冲着林晓雪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