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要说脸肿着,我的脸不亚于你的。明天能不能进摄影棚还另说着。”听到麦迪懊恼的语气,我乐了,就知道他最沉不住气,很好,注意力终于不再我身上了。

日子仍按照人生的轨道不停的运转着,齐叔和我父母终于在正月十五前一天,结束旅行回到了s市。齐叔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后拒绝了奕哥与六哥的要求。在他看来,六十多岁的人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就算立刻走了也不遗憾。对于病情他会积极对待,但无论做多大手术,他都要在s市,哪儿也不去。那几天,为了齐叔的事,奕哥很急躁。毕竟在国外,奕哥已经给齐叔联系好了世界著名的专家帮他亲自主刀,再加上那里先进的仪器,手术的胜算要大于国内。可是齐叔就是坚决不去。最后还是我爸爸道出了原因:手术就算再大的胜算,也会有失败的几率。上了年纪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落叶归根,他怎么能愿意让自己死在异国呢。奕哥听到这话沉默了。最后,经过反复思量,决定手术在杰克家的医院做。前提是由六哥出马去国外购买手术时需要的先进仪器,奕哥去把专家请到国内来主刀。主意已定,两人就赶忙分头行动了。

“就这些已经一千多块了,我都怀疑这甜点里是不是含有金丝呢。”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清楚我这个打工仔的收入情况。半个月的工资都吃进去了,在人家大少爷眼里却可怜的要命。这就是资本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区别啊。

可能是看我没有任何反应此时的我内心正在纠结中,妙可原本激动的表情开始变得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幕姐,你别告诉我,今天到来不是为了请客的事。或者说你根本没有请客的意思。那我一千二的礼服就白买了。”

“不要问我原因了,我不想说。就当以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吧。也祝贺你嫁入豪门。”打断我的话,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语言,你叫我该如何回答。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鼻头一酸,泪水充盈了眼眶,我委屈的开口:“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出来吗?连死刑犯都是在知道自己的判决才执行枪决的,而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上身前倾,把手覆在奕哥的腿上,一脸真诚的望着奕哥,恳求的说:“你先答应我,我就说,好么?”可能从没有看到我这个样子跟他说话,所以奕哥不由自主的点了头。

喝了口咖啡,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幽幽的开口:“是齐叔得了癌症,自从他的家人在他中年时被人迫害,双双的离开了他以后,老人家一直孤身到现在。对于奕哥更是视如己出。他很希望我能和奕哥有个结果。我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所以我才答应的。曾被束缚的我比谁都看重自由。只是,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啊。”

“你这个蠢女人,还得寸进尺了。”说着奕哥就把我拽下了车,我差点没摔倒。心中怒骂:这个蠢男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先生,我来前,老爷交代过了,他很欣赏太太。也把她当成女儿看待。所以,希望我能像对待他亲生女儿一样的对待太太。”天啊,我无力的靠在身上,这绝对是糖衣炮弹。我欲哭无泪的望着奕哥,眼里充满着祈求。奕哥眼里闪烁了两下,没有理会我说道:“那好,甄姐。你先去休息吧。”

“那你是在钱上没有真正受瘪过,若你站在阿健的立场上,要是没有奕天给他追回那两万元钱,就指着你给那一千元,估计她母亲死了,也出不了医院。所以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你说,死后真的能和自己的亲人再相聚吗?”奕哥眼睛直视着前方,淡淡的哀伤笼罩在他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我想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已故的。

“那个,好像只有你跟我们不一样吧。”杰克捉邪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愤愤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还隐约听到杰克邪恶的笑声。真是个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