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呢,号码?。”看吧,又不耐烦了。

可对我来说让我静养是不可能的,自己一个人住,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的。正在为难纠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向我伸出援助之手的却是奕哥。

昨天晚上尽顾着生气了不显,现在疼痛感又回来了。不用看也知道,脚掌一定起血泡了。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啊……”当我对天狂吼时,所有路边的人都被我惊了。

看他正看着我,我连忙说:“能打扰你一些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我的工作。”

由于心里还是很紧张,我不得不再对着镜子进行自我鼓励一番,为自己加油!这还是我在一本说上看到的方法,心理自卑的人很值得试试。感觉心里放松许多,自信心又增长不少。

我自妖娆:在吗?

我彻底晕了,这叫什么事啊,带这种卡片不是老年人或是与别人无法交流的人的‘专利’吗?我是连声求饶,说她太夸张了。可能是感觉到自己是有些紧张过度了,雨阳只好悻悻的收回了那张卡片,只是要我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和她商量,不要太委屈自己。

至于什么时候告诉顺翔,就等我一切安定了再说吧。不告诉吧,怕他埋怨我。告诉吧,我还真的不想再扰乱他的心了。还真是烦人啊!以后就把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感情的事就算了吧。可不想再自惹烦恼了。经过漫长的煎熬,终于在第二天的凌晨五点多到站了,雨阳早就在出站口等我了。本来要进站接的,被我回绝了,又不是小孩子,还走不出去吗?一下火车迎面扑来了一股潮气,还真是南方奠气,潮乎乎的,天上飘着小雨。跟着人流朝出站的方向走去,心中不由的感慨道:还真是大城市,火车站可真大真气派,一派现代化的气息,比我家那得火车站大多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所在的部门和我一届考进来的有三个人,领导想从我们中间选出一个提升干部,大家都认为这个职位是非我莫属的。

除了工作和家庭条件还有些吸引人之外,本人真是很无趣。而那时的女孩子不像现在的人只看重男方的“硬件设施”。没见面以前只知道女孩叫幕紫,160的个子,在一个国企当文员。

打开关于服装的网页,看看最近的流行趋势,该补补课了,在家的这三年,我已经跟社会脱节了。为了不要自己心情低落,我一直抵触这些与我专业有关的东西。其实有时候越是压抑自己的想法,感觉会变得越强烈。

妈妈神情不自然推开我,口是心非的说:“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没那么容易,我只是不想你感冒了。拖累我们。半夜穿那么少的衣服在阳台上打电话,脑子有问题。”说完走开了。

我们先去了邮局把信邮了。工作人员看见我的信封写的地址,很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同在一个城市还离得那么近,却要写信?我心想咫尺天涯就是这样吧。

“说说,有什么打算?”雨阳好似急于求证我的意思。

“小紫,我……唉!”话没说完整,人先哭了。

压力很大,但回到家有老公照顾,家里的家务都不用我插手,老公也总给我解心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时间长了有经验了就顺手了。若能在周五去上货老公就跟我一起去,帮我提着大包,又可以给我当参谋。那时候真的是累并快乐着。

开始他不动,可禁不住我又点头又讨好的样子,只好无奈的给我拿来了手机。

我一看是老姐打来的,这回不能不接了。把嘴里的绳子松开,要奕哥帮我摁了免提。现在我手也不能接电话,正编到关键的时候,要是一松手就白费了。

刚摁接听,姐姐就河东狮吼起来,我倒是有准备,可把奕哥吓了一跳,电话差点没掉在地上。

我赶忙解释晚接电话的原因,希望能得到老姐的“宽大处理”。听着我低三下四的语气,奕哥拿着手机的手直,就知道他正鳖着笑呢。我的个老脸啊!面子里子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