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小姈的喘息声慢慢急促。

他信一交过手,便一溜烟的跑掉。

“请问一下,一年二班在那里啊?”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孩走过来对着小姈问着。

“哥,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我怎么睡都睡不着。”妹妹要求我。

母亲蹲下来抱着我说:“没关系,你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看看你,瘦了,妈好心疼,你同学告诉我说你们住在他家,你知道吗……我有多高兴多放心啊,……怎么不见那位同学呢,妈要谢谢他,改天在请他个吃饭。”

妹妹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房间内关着窗帘又昏昏暗暗的,她昏沈的问:“哥,你去买午餐吗……”

离开前我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母亲,一封是给妹妹,希望她们不要担心。当我把信塞进妹妹的房门时,妹妹开门走了出来,她看到我拿着行李箱便问:“哥你要去哪里?”

“没有啊,我要换衣服时,脱裤子的时候就发现内裤红红的,我把内裤脱下来,妹妹就一直流血。”她解释道。

“你说什么!干……贱女人,谁愿意待在你家,去让你哥干死好了,干……贱人。”小惠气的飙出脏话。

小惠虽然不介意我和妹妹的关系,但我尽量不与她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去做这些事情,所以事发到现在,三人的游戏才有过两次。

“我们没有去玩,早上我真的不舒服,妈带我去看医生,顺便帮你买了漂亮的衣服,她这么疼你,怎么会不公平呢?”我解释道。

“我……我不小心碰到的……”我紧张的关掉遥控器。

我推她进去把门锁上,然后对她说:“我想看你上厕所嘛。”(其实我有别的用意。)

“啊……不用了,我们慢慢看。”母亲故意东张西望不好意思的回答。

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她用双手抱着我,然后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

刚开始听了还不觉得什么,忽然我恍然大悟,我像小孩子似的撒娇抱着母亲说:“妈你吃醋喔,我还是很爱你啊,也喜欢跟妈做,因为最疼我的只有一个,女朋友由没有都无所谓,你不要生气嘛。”

“嗯……你很生我的气对不对。”小惠心情缓和了下来。

“门我有关啊,也没把电话拿起放在旁边啊?小姈也都在房间写寒假作业,奇怪了……妈,你放心,我会小心注意的。”感觉好不寻常。

“没有啊,如果你找到她要告诉我,好吗?”我离开妹妹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惠用手指拨开小姈的仔细看了看:“你的处女膜还没有破,虽然你还这么小,我还是有办法,可以让你哥的弟弟伸进去,但是我要事先告诉你,会很痛喔。”

忽然门锁被扭动,门一开,妹妹看到我们光着身子,惊异的生气问:“哥!你们在干嘛……”

“说嘛,为什么?”我坚持。

母亲愣了一下,慌张的说:“你怎知道大卫……不管如何你不能对妈做这种事,你知道吗……这是耶……”

母亲扔紧抱着,我只好将母亲抱起往她的房间走去。

“刘总……不……刘小姐,你是老板我当然这样叫您了,你待我又不薄,这也是对您的尊敬。”陈叔忠恳的回应道。

“好啊,好啊。”妹妹饿的什么都好。

我亲吻着她,学着a片里的方式,边吸吮着她的边抚摸着那已沾满口水及的湿嫩,妹妹也没闲着轻抚摸着我的

妹妹不干势弱的威胁着,而她好奇又固直的心态我也拿她没折,只好让她看了。

过了一年多,妹妹玉姈正过她十一月十岁的生日,那年我已经升上高一,妹妹才国小四年级。

载她回家时,我心里说道:“唉……真没搞头……靠……若不是不喜欢强迫别人,到嘴的肉那会掉了呢,害我的弟弟和肿痛的要命,算了……算了……回家好了。”

那次的事情让我和佩宜再也没有联络,甚至在补习班里也没有说话。

晚上我只好找自己的母亲,我知道她不会拒绝我,但为了寻求解脱,也只好辛苦她了。

母亲的房里,我侧躺在她身旁,正用手玩弄那湿滑的,用手指在上拨弄。

突然她对我提起出国念书的事情,这时候感觉很是煞风景,把情趣破坏到淋漓尽致,害得也缩了回去,今天一点都不顺。

“听妈的话,出国念书对你也好,也可以不用去当兵,有什么不好?”母亲说。

“妈,我宁愿去当兵也不愿出国念书,至少当兵休假时,还可以看到你们,到国外……这么远的地方,那我就没办法和妈做的事,我会想死妈的。”说完我调皮的轻咬着她的。

“你这坏小孩,你就因为这样才不去的是不是,那从今天起,我们断绝这关系好了,你和小姈也一样,那你这样就可以无牵无挂了。”母亲故意硬着语气。

我赶紧撒娇说:“那有这样的……对我这么不公平。”

母亲接着道:“妈在跟你说正经的,你却在跟我打马虎。”

“妈说真的,我真的不想去,如果你硬是要我去,那我也没话说。”我翻身爬起,接着说:“对不起……我知道妈是为我好,但你一定强迫我吗?”我有些不高兴,说完我便起身穿起内裤。

母亲了解我的个性,知道强求也没用后,她叫我过去,然后抱着我的腰说:“是我该对不起……你真的不想去的话,妈不勉强你,你自己可以考虑决定,若你想去,在告诉妈,好吗?”

“嗯……”我点了个头。

“你今天不想跟妈……”母亲仰着头对我说。

我调皮的告诉她:“我穿内裤是怕弟弟着凉。”

“哈!还着凉呢,趴在妈身上这么久都不会着凉,胡扯。”母亲笑了起来。

“刚才是躲在你里面啊,哪会着凉啊。”我嘻笑回应她。

母亲此时把我缩软的翻出内裤,然后整根塞进嘴里,嘴里的舌头一阵搅和,才一下子,就像金箍棒一样,渐渐的把母亲的头推离,那嘴可真厉害,把蚯蚓吸成金箍棒。

我抽出后,把内裤给腿去,母亲也主动的躺下去,用手抚摸着,等待我为她服务。

我坐在母亲两腿中间,用抚弄着及口,滑上滑下的挑逗,母亲被整的不是滋味,便用手打我大腿说:“嗯……哼……你插……喔……”

我趁她话未讲完,就把滑了进去抽动。

我故意停下来问她:“妈……你说什么?”

“哼……我叫你……嗯……插……嗯……嗯哼……嗯哼……嗯哼……”母亲未说完,我又快速抽动。

我停下来问她:“妈……你说么,我没听清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