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笑一声,佛滟滟随着周宏入了包厢,蓝宇倒是难得一副热情的态度,第一时间就站起了身,笑道:“可算是给五少盼来了。”

面对蓝家的挑衅,佛滟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亮出自己的爪子,当与他同一个部门的周宏把李文成的案子摊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嘲弄的冷笑,佛滟滟仅仅是轻挑着眉,手指漫不经心的翻弄着档案。

微微一笑,佛滟滟神态从容的点了下头:“姐夫的事情我已经听二哥说了,这事保不准是让人下的套。”

一边踏入车内,佛滟滟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佛玉的小秘书,红唇微扬:“去打什么招呼?难不成佛玉以为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消息不成?还是他认为我去打一声招呼,蓝宇布置的人就会跟我一条心?”

“没……没……”莫北摇着头,慌忙的否认着。

“哎呦!吃的太饱了,滟滟,给我来根烟。”吴桐出舒服的叹息,把嘴努向佛滟滟。

“不用,不用,我在飞机上吃过了。”莫北忙摆着手,他一点也没有觉得飞机上的东西不好吃,反倒是觉得比学校食堂里的食物强多了。

“滟滟,滟滟,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吴桐衔住佛滟滟薄艳的唇,低声呢喃着。

“她回国了?”除了这个原因,吴桐想不通为何佛滟滟会突然提起这个煞星来。

“你……”凤染‘啪’的一声拍向桌面,撑着桌沿站了起身,冲向佛滟滟死死的揪住他的衣领,漂亮的杏核眼冒着簇簇火光。

佛滟滟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韩老爷子身边,扬起的笑容那叫一个甜,小嘴也跟抹了蜜似的:“韩叔,咱们爷俩可有日子没见了,您这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啊!赶明是不是要上山打虎啊!”

佛滟滟笑了起来,对于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韩玄变脸,他还是颇为感兴趣的。

得到了放心的答案,吴桐眼睛转向陈耽的身上,不悦的说道:“陈少是不是太闲了?居然敢带滟滟去骑马。”

于是,医院就出现了这样一景,走在前面的艳色少年一脸倨傲与不耐,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名狗腿的俊美男子,右手缠着绑带吊在脖子上,左手呢!拎着一袋西药,乐呵呵的走着,边走还边喊:“滟滟,等等我,滟滟,你等等我。”

佛滟滟一进屋里就瞧见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不过这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淡淡一笑,佛滟滟走到李蕊芯的身边,含笑道:“舅妈,咱们走吗?”

佛滟滟睡眼惺忪的在枕头边摸索着手机,按下通话键后,略带嘶哑的嗓音不耐烦的问道:“喂?”

佛老爷子知道吴桐这是哄他高兴呢!要说打架,滟滟还真不是吴桐的对手,打小滟滟受了委屈都是找吴桐去报仇,而吴桐也因此练就了一身防身的本事。

程赢揩点着头:“精彩,佛滟滟一手导的戏如何会不精彩?”说完这句话,程赢揩冷凝的目光看向小南,之后转移到同样衣衫凌乱的m身上,冷声道:“把他送回家去。”

程赢揩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佛滟滟的激将法真的有些用处,优雅的站起身来,程赢揩把手伸向了佛滟滟。

“佛滟滟。”程赢揩不是没有见过佛滟滟的肆无忌惮,昨晚的他也是这般的任性,可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再一次的这么做,他给佛家的面子,不愿意与佛滟滟撕破脸,只不过,依着现在的情形,是佛滟滟要与他撕破脸。

微笑着,佛滟滟走进电梯,不等红姐按下电梯的楼号,他直接按下了五,之后挑着凤眸似笑非笑的瞧着红姐。

“什么意思?”这一下程赢揩也恼了,紧蹙眉宇看着佛滟滟,这般轻蔑的话从来都入不得他程赢揩的耳中。

“啊!”佛滟滟应了一声,后退一步,冷冷的看着李东盛道:“别他妈跟我在这纠缠,本少爷没空陪你玩。”说着,迈着大步就朝前走去。

“五少,跟你透个实底,这回还真不是我的事,是我表弟的堂弟,这小子没深没浅的惹祸了。”说完,李东盛瞪了一眼王奎安。

“滚犊子,老子是那人嘛!”佛滟滟笑骂一句,冷不丁的又一松手把李东盛推开,也不坐牌局了,挑了一个顺眼的位置坐下来,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顺手拿起桌上的香烟点燃。

“等梧桐醒了,咱们在荣宴给他摆上一桌,在找上几个漂亮的小东西好好的让他舒服舒服。”王晰说这话完全是讨好着佛滟滟,谁让人家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吴桐呢!

叶纹开轻叹一声,看着佛滟滟半响,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说,他自然是晓得吴桐与滟滟的感情,这吴桐唯滟滟马是瞻,一贯是纵着滟滟胡闹,如今吴桐出了事情,滟滟是万万不会罢休的,只是那程赢揩也不是一个可以欺压的人,这事怕是难结了啊!

叶纹开眯了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要是知道我事忙,就不要一天竟给我找事。”

老狐狸,佛滟滟轻哼一声,牵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缓缓的从沙上起身,走到程赢揩的身前,身子微微一倾,伸手拉住规整的系在程赢揩脖颈上的领带,沉声低语道:“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就动了吴桐,你觉得值得?”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佛滟滟这个小姜在程赢揩的面前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

佛滟滟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一个m而已,他还没有必要为了他跟周浩翻脸。

佛滟滟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名为小陌的俊气少年,微微一笑:“你红姐推荐的人自然是好。”说完,伸手搂住小陌朝楼上走去。

周浩眯着眼睛看向佛滟滟,没有回答佛滟滟的问题反而冷笑道:“有吴桐的前车之鉴在前,你还不知道收敛收敛?难道想重蹈覆辙不成?”

陈耽满含欲望的眸子看向佛滟滟,分明不能理解佛滟滟话中的意思,微微挑眉,陈耽的薄唇含住佛滟滟白皙而粉嫩的耳垂,柔声道:“话怎么说?”

佛滟滟微微挑眉,眼尾扫过一抹冷光,薄唇却微微扬起,抿出一抹冷清的浅笑:“我可从来没有勉强人的习惯,□之间还是要你情我愿的好。”这话说的带有几分嘲讽,说完,佛滟滟对身边的缘一耳语了一番,在缘一百般不愿的撅起小嘴后,优雅的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从容离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