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一屋子的人都乐了,皆觉着左诚然这话里有话,什么叫新鲜?你是说佛滟滟能做人老师新鲜还是说莫北这人是个新鲜货?

吴桐盯着佛滟滟笑,眼仁里都是笑意,含着醉意的眸子轻轻一眨后直接就把含了酒的唇贴在了佛滟滟的唇上,用力的撕咬着,顺着纠缠在一起的唇,嘴角缓缓的流出了红色的液体,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那一抹红渍显得妖冶至极。

“我说滟滟,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吴桐眨了眨眼睛,颇为敏感的问道,虽说他是男人没有什么第六感的,可他跟滟滟多少年的交情了?他一点的细微变化他是能感觉到的。

佛滟滟扬唇一笑,兴味的瞟了凤染一眼,之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韩玄的身边坐下,挑眉看向凤染,声音清冷中带着一点笑意的调侃:“做什么这么大的脾气?小孩子家家的这么大的火气可不好啊!伤身。”

到了酒店,跟着韩玄进了定好的雅间,佛滟滟就乐了,因为他瞧见了熟人啊!凤染这小子居然还像模像样的坐在那样,其实他一直觉得凤家的三个孩子都挺有意思的,跟他有过一段的凤栖性子火爆的跟炮竹似的,一点就着,老二凤芯呢!看着是一个软性子,可骨子里韧的很,一张小嘴也挺利的,在说这老三凤染,佛滟滟每一次看见他都觉得这才小子投错胎了,生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小脸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可那性子倒是跟他大姐一个模样,估计是随了娘舅。

“那五少一会要来接我。”少年恋恋不舍的看着佛滟滟,用清爽的嗓音说道。

佛滟滟勾着唇轻笑着,光彩流溢的凤眸自然的飞扬着,轻笑间摸了摸了一脸委屈的坐在右边的缘一,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吴桐的话:“跟舅妈出去的时候遇上的,正好他请我骑马,就一起去了。”

看着陈耽那笑眯眯的模样,佛滟滟冷哼一声,不过却没有反驳陈耽的话,谁让他佛滟滟大人有大量呢!

“得,我这就安排去。”陈耽可谓喜出望外。

“睡觉。”妖冶的眉轻蹙,佛滟滟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夜晚带着暧昧的诱惑。

“爷爷。”吴桐一脸的尴尬,虽然他住院这事瞒不住一些人,可老爷子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出来,他还真觉得够丢脸的。

“什么行事?程少说话可要小心了,我跟滟滟一没有强了他,二没有占他的便宜,只不过是看了一场戏而已。”吴桐勾起了冷然的微笑,说他可以,说滟滟,却是没门也没窗。

佛滟滟挑着眉眼,也笑着,随意的抽出其中一张牌,看了一眼后盖在了程赢揩的牌面之上,之后微扬嘴角:“真是可惜啊!”说完,佛滟滟欺近程赢揩,低语道:“今儿我属于你。”

□的侮辱,在佛滟滟用暧昧的眼光扫视着程赢揩的身体的时候,程赢揩只知道一股他无法压住的怒火涌上了心头,这么多年了,别说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就是用这样的眼眸扫视自己的也从来不曾有过,很好,佛滟滟,你的胆子真的是大的很啊!

心在怨是怨,可她也不能不管小南,毕竟是程少的人,在她这一天她就有责任啊!轻叹一声,红姐对着笔直的站在一旁的服务生递了一个眼神,悄声道:“快去包房通知小南,让他今天先回去,他要是不听,你就给程少去电话,说五少来红日了。”撂下这句话,红姐就快步朝佛滟滟的走去的方向追去。

佛滟滟一听这话脸立即冷了下来,凤眸一沉,冷清的目光淡漠的看向酒杯,心中生恼,他这人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把他比作女孩子,即便他生的不够威武,可也是实打实的俊俏男子,哪里有一分像女孩子。

佛滟滟回头,微微挑眉,有些惊讶居然在这看见程赢揩,他不是在装情圣吗?怎么还会来这消遣?

佛滟滟哼笑一声,这才端起酒杯浅浅的抿着酒,启唇道:“说说吧!”他可有日子没跟李东盛混在一起了,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他就晓得这小子找他准没有好事。

佛滟滟哼笑一声,挑了挑天生含情的凤眼,手一摊,扬一唇:“同花顺。”五张黑桃齐亮亮的摆在了桌面上,佛滟滟得意的挑着秀眉抿着小嘴乐。

刚要点燃,佛滟滟就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了,走到窗户旁边,把窗户打开一扇,佛滟滟又拿出二支烟一一点燃,然后插在了花盆里,回身走到病床旁,微微一叹:“吴桐最离不开烟了,现在也只能问问烟味了。”

叶纹开皱了皱眉头,本以为滟滟与程赢揩对上不过是为了面子的问题,程赢揩所说的‘喜欢’在他的眼里也不过是推搪的玩笑话罢了,如今看来,这程赢揩倒是真的上心了。

程赢揩笑着摆了摆手:“哪里的话,滟滟这孩子我可是打从心里喜欢。”

“滟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叫真的好。”程赢揩轻声一叹,唤着他少年时对于佛滟滟的昵称,对于程赢揩来说,若眼前的人不是佛滟滟,若不是顾念着自家大哥与他舅舅的交情,他早就抬腿走人。

“你有兴趣?”佛滟滟侧目看向周浩,能让这个性冷淡的人生出兴趣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啊!

“哎呦,我说五少,您可有日子没来了啊!今儿是刮了什么风啊!居然把您给吹来了,真是稀客啊!”红姐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周浩勾唇笑了笑,没有言语,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奇怪?这其中可不单是奇怪这么简单好不好,虽然他是不晓得佛滟滟跟陈耽究竟是有了多大的仇恨,可就冲着佛滟滟能把陈耽给送进了医院这么个架势就晓得其中的隐情决不一般,再说佛滟滟的性子他不说拿捏了十分,那也拿捏了八分,这么个记仇的玩意会跟陈耽不计前嫌?会和谐相处?屁,狗屁,谁晓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佛滟滟抿出邪肆的笑容,勾魂的凤目一点点的眯起,形如弯月,伸手扣住陈耽俊美的脸蛋,凤眸伸出燃烧的火焰不知是欲望的火种还是怒火,只见佛滟滟缓缓的靠近陈耽,丰润的红唇毫不犹豫的印在了陈耽的薄唇上,而他的手指一点点的从陈耽的脸上移到后脑,用力的揽住,灵巧的舌富有计较的撬开陈耽的唇齿,在逐渐的深入,而在这看似贪婪的举动背后却也带着好不掩饰的不以为然与戏弄之色。

陈耽轻笑一声,看着似恼非恼的佛滟滟,柔声道:“那你要如何才能消气?”

“那么我绝对不会如你的意。”陈耽扯唇一笑,又专注的开起车来,似乎刚刚与佛滟滟的对话只是一个淡淡的问候一般。

那个时候,陈耽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十岁而已,而六岁的佛滟滟已经出落的跟年画上精巧的娃娃一般,眉目精致,朱唇凤眼,极其的招人喜欢。

“陈耽,我警告你,不要在企图惹火我,有的事我们还没算完呢!”佛滟滟走过陈耽的身边停下脚步,冷冷的说道,冰冷的视线如同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一般缠绕在陈耽的身上。

“啊,好,等吃饭的时候我叫你。”莫北应了一声,看着佛滟滟优雅的转身,迈着闲适的步伐进了自己的屋子。

一听这话,佛滟滟却是不乐意了,虽然他晓得自己一身的白肉,可他总归是男孩子,被另一个同性这么说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莫北的爹坐在床沿边,一边抽着烟,一边低着头,他是一个极为沉默的老人,看年纪约有六十多岁,可佛滟滟想,他应该不会过五十岁,因为,莫北的年纪不大,才岁,而农村一向又是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