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滟滟见状,轻轻一笑,伸手拉过小陌把他带入怀中,含笑对王晰道:“瞧瞧,刚刚把他吓到了,真是宝贝!”

想到吴桐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佛滟滟顾盼生辉的凤眸微微一眯,本在壁画上描绘的手指用力的曲起,眼中闪过一抹冷冽似寒冰的光芒,可红艳的薄唇却是微微挑起,紧接着莫名的笑了起来,那笑邪妄而阴测:“王晰,说说吧!吴桐到底是招惹到了谁?竟然让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佛滟滟微微一愣,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颤动着,随后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清冷的声音带着厉人的寒冰:“一会在说。”说完,转身看向含笑看着自己的陈耽,挑唇道:“欠我的我可记下了,等有时间在找你讨债。”

一想到要被这个妖精压在身下,陈耽隐隐有些恐慌却又带着小小的兴奋,此时已经无关谁上谁下的问题,任何人只要看见此时的佛滟滟,只怕都会心甘情愿的任他为所欲为。

佛滟滟勾着笑点了点头,神情虽说不得倨傲,却也带着一股子骄淫之气,若不是这皮相及至的漂亮,只怕会让人蹙眉轻叹,瞧瞧,这就是皮相的好处,漂亮的人似乎总是拥有着某些特权。

“那我还知道一个馆子,也是新开的,滟滟,你瞧着小师傅都饿了。”

陈耽看佛滟滟似笑得云淡风轻,但是却有着与之平日大为不同的阴郁时,不由也勾起了柔和的微笑,因为不管佛滟滟此时心里想着的是谁,可看见他这一面的却是他陈耽,佛滟滟啊佛滟滟!你如此的让人着迷,是否就是因为你如艳阳一般照耀着天空,却把阴郁一面完美的隐藏在阳光之下呢!

佛滟滟听着缘一不着四六的话,当下就怒了,把挂在自己身上的袈裟扔给佛玉,一把扭住缘一的话,单手从腰身一拦,另一只狠狠的打向缘一的小屁股:“我让你胡说,缘一,你别胡闹了,以后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就给你送回寺庙呆着去。”

李成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前个月订婚的,你没赶上,你这是放暑假吧!是不是要在家多呆几天啊?”

佛滟滟抿唇笑了一下,松开了莫北的手,拍了拍床边:“躺过来。”

“他爹,小北回来了,还带回了他老师。”莫北的母亲嗓门很大,一边嚷嚷着,一边把佛滟滟请进了屋里。

莫北第一次做飞机,还是头等舱,不免有些紧张与兴奋,佛滟滟瞧了却是嘲弄的轻轻一笑:“没出息的样子。”

莫北愣了一下,之后伸手拉住了佛滟滟的手,低声问道:“是我想的那样吗?”莫北是一个不晓□的男孩子,甚至在来市之前他不晓得男孩子与男孩子也可以做那种事情,所以,他对于他与佛滟滟之间到底有没有生过那种事情,根本一无所知。

当然,佛滟滟不会是一个雏,他十四岁第一次破处,而这个教导人就是吴桐,他口手并用的给了佛滟滟一次美好的初体验,而第一次真正的占有女人,则是在佛滟滟十六岁的时候,准确的说,那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秀美、纯洁、文静、有着瓷白而水嫩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永远含着水润的柔情,是一个温柔如溪水一般的女人,佛滟滟喜欢她,不可避免的在那样一个冲动的年纪迷恋上了她,佛滟滟喜欢躺在她的怀中,喜欢把脸埋在她并不算丰满却白皙柔软的乳和谐房当中,喜欢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气,喜欢她柔顺的黑轻浮过自己脸庞时瘙痒的触感,只是这样一个如水的女孩她的生命却也如水一般,静静的流过佛滟滟的生命之中,但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她曾经说过,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成为佛滟滟的最后一个女人,但是她却是佛滟滟的第一个女人,她临逝的时候用枯瘦的手紧紧的拉着佛滟滟的手,枯萎的眼睛闪烁的光芒柔软而痴迷,她对佛滟滟说,我曾经幻想过是你的生命在流逝,我穿着黑色的婚纱,举办着盛大的婚礼,会把你最漂亮的照片摆在新郎的位置上,姓着你的姓氏,做是你最后的女人,然后当你一辈子的遗孀,说完,她笑了,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笑容,在这个笑容中,她静静的离开了。

“啊!好。”莫北呆呆的应了一声,快的收拾着课桌上的书与笔记,之后被佛滟滟紧紧的拉着手腕走了出去。

酒席最终定在‘小王府’,餐厅无散台,只有二十八间包房,名字皆用花来命名,上面还雕刻着活灵活现的花枝,佛滟滟选的这个包间是牡丹,别说他俗气,他自认为从来都不是大雅之人。

佛滟滟在瞬间眯起了眼睛,只有紧紧锁着眉宇,咬着下唇,有些烦躁的把烟叼在口中。

“回去,回去,快送回去。”佛滟滟挥着手。

底下出了呼声,都极为兴奋,毕竟谁都喜欢赏心悦目的人,而且这个老师长得也太标志了。

“你过来。”佛滟滟招招手,笑的无害。

“好啦!好啦!滟滟,别让他继续念经了,整日在家念,难得出来一趟还不放他个假啊!”佛玉是最听不得这个,谁让家里打小就绕环着经文声呢!

“你一说这我倒是想起来了,听说这小子惹了祸这才来的这。”绝对的幸灾乐祸啊!开口这位跟蓝宇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位主。

“消气?你要是不气我我也没有这么大气。”佛老爷子一边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他的小儿子就给他留下这么一个念想,现下……现下在他身边就让人欺负了,等他死了看见小四可怎么交代哇!

“来了。”其中一个男子应了一声,撸着袖子就朝佛景走了过去,大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佛黎不以为意,冷清的薄唇微微一勾:“闯了天大的祸也有我们在呢!谁还敢动他不成?”这话说的及是猖狂。

用力推来男子,少年冷冷的看着他,好像要记住他的容貌一般,之后冷笑一声,不由分说的就向出口的方向走去。

佛滟滟见程赢揩没有继续与自己你推我往,倒是一笑,无辜的看向程赢揩,不解的问道:“程哥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么会与你翻脸呢?要是我舅舅知道,只怕要扒下我一层皮的。”

程赢揩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佛滟滟,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程哥,你说吴桐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么想知道这个不该动的人是谁?”佛滟滟忽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程赢揩微愣,不明白佛滟滟为何要明知故问。

不等程赢揩回答,佛滟滟自顾自的说道:“程哥,有句话你说的极对,人嘛!还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什么人做什么事。”

“滟滟,你到底想说什么?”程赢揩蹙眉看向佛滟滟,心中一叹,真是的长大了,心思也诡异的让人摸不清楚了,想起曾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不点,程赢揩不禁有些感慨。

“我想说的是……”眼眸漫不经心的扫到程赢揩怀中的小南身上,轻轻一笑,如同滴落在荷叶上的雨珠,清脆而悦耳。

“今天我包下的人似乎不应该在你的怀里吧!”佛滟滟的声音一点点的冷了下来,随手就把手中的高脚杯扔向了小南。

程赢揩带着小南侧身躲过,清脆的玻璃声在静默的包房内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程赢揩的震怒,他没有想到佛滟滟居然这般的肆意而为。

“躲开了?”佛滟滟眨巴着眼睛,微微一笑:“程哥,你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

“佛滟滟,你别欺人太甚,程少让着你别以为是给你脸呢!”程赢揩身后一直静默不语的人们出了不平的声音。

佛滟滟淡淡一笑:“欺人太甚?”语气似乎不解,他微微侧头,看向已经全部坐在他身边的周浩等人,无辜的说道:“是我欺人太甚吗?”

“我说王翰,你他妈闭嘴,你算哪根葱这么跟我们滟滟这么说话?”王晰这一次可没有好脾气的轻笑,反而是怒声骂道。

“王晰,你这狗腿子一天跟在佛滟滟的屁股后面不嫌恶心吗?”王翰不甘示弱的讽刺道。

“没有你来的恶心,一天竟为你家主子擦屁股了?怎么着?m的屁股香不香?”王晰冷冷的嘲弄着王翰。

“你……”不得不说,王晰说道了王翰的痛处,不管怎么说,王翰也是高干子弟,现在为一个m整日忙这忙那他可是憋屈到了极点。

佛滟滟见王翰吃瘪,不由轻笑出声,微微一挑俊秀的眉宇,沉声道:“什么人做什么事,他是m一天,就有义务要陪客,程少,你动吴桐这事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吧!”

程赢揩明白,今天佛滟滟是不想把这事稳当的了结了,紧紧的蹙眉眉宇,程赢揩沉声道:“滟滟,我说过,吴桐动了不该动的人。”

“什么是不该动的人?这么一个东西也配?”佛滟滟冷笑一声:“今天我就要动动看看他是怎么一个动不得。”说着,佛滟滟猛然起身,大步走向程赢揩怀中的人。

此时,佛滟滟是真真的恼了,之前他还给着程赢揩面子,想善了此事,只要他把动手的人交出来,这事就算是过了,就当吴桐是买了一个教训,可现在,佛滟滟冷冷一笑,就算他程赢揩想善了这事也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jj很抽,有时候会出现“作者删除文章”,可以放一放,稍后再看

最近卡的我也没有办法︶︿︶唉!回复什么都回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