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皮肤微黑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样子,五官平平是那种扎在人群中绝对找不出来但只要注意到了就再移不开视线的内敛型男人,狭长的眼睛似一潭深水。正是蒋飞飞喜欢的类型。

“什么情况,够劲爆吗?”虽然是面带微笑,蒋飞飞心里早就咆哮开了:这个时间叫我进去送文件不正好找挨骂吗!

从阮东启对她告白的那一刻起蒋飞飞就特别的害怕和他一起,可是搁不住那么多人起哄,蒋飞飞也就答应了。再说了,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

“你想做&^&爱吗?”安然靠过来还是神志不清的傻笑着,“我想,你和我做吧。”

“原本我还以为你和总裁有戏呢,苏韵可那根本就是一小毛孩啊,怎么你一见到苏韵可就偃旗息鼓了呢,害我白激动一场。”

“你找他打架去了?”坐上车后,蒋飞飞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气归气,该有的教养还是不能丢的。蒋飞飞把朱曼阁对自己的亲切归结于对江宁的爱屋及乌的表现,同样礼貌周到的客气回应。

“你说的那个劲敌是朱老爷子家的孙女?”

蒋飞飞幽怨的瞥了在一旁憋笑得大哥一眼,又欲哭无泪的盯着爸爸那张佯装镇静的扑克脸看了一会,夹了一块一团不知是什么的炸食送到大哥的餐碟里,幽幽开口说:“大哥你尝尝,妈妈做的这个可好吃了。”

蒋飞飞说‘我妈妈做的饭很难吃’,其实是很委婉的说法。据外婆讲,从她外婆的外婆开始家里的闺女个个温端贤良又都能烧得一手好菜。偏偏妈妈是个异数,性格癫狂也就算了还能把好好的瓜果谷蔬烧炒得样样都像被人下过药一般。虽然蒋家的三个孩纸们认为妈妈性格癫狂不会做饭也就算了,偏偏妈妈就喜欢挑战自己的弱项,关键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长进都没有。

蒋飞飞偷偷问小妙:“江总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什么来头?”

安然说一个人太久了容易寂寞,这次打算回家待上几年,合适的话就顺便把自己给嫁了。前段时间她进了伊丹服设,伊丹的总部在东阳市,在南山有分公司。

“哭!”江宁冷声厉喝,吓得蒋飞飞又把眼泪给憋回去了,“这是你撒娇的地儿吗!”

心神难安的她最后还是偷偷跑了出去给安然打电话。显然安然还没起床,声音嘶哑的和蒋飞飞道了早安。早你妹,这都快十点了,太阳早晒屁股了!不过蒋飞飞现在没心情吐槽,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安然说着话。

“你想的到美,我还你奖金!”江宁把腿放下去懒懒的坐在软椅里笑着斜睨她。

爸爸妈妈,女儿不孝,不能再奉养你们了;大哥,对不起,妹妹我把金龟婿给惹毛了不能给你提加助力了;小弟,姐姐没机会看你和陶涛执手到白了。

安然嗤笑出声,从侍者的托盘中取了一颗葡萄堵住了她的嘴。

“你怎么来了?也被邀请的?你有那么大号召力吗?”无数次血的教训告诉蒋飞飞,和安然开呛纯属自掘坟墓,可蒋飞飞偏偏喜欢挖个坑自己往里跳。

阮东启拽着她的手阴着一张脸也不说话,正挣扎着,蒋飞飞拿的那一包东西就散落了出来。阮东启看见地上的那些东西突然就心情大好的弯起了唇角,他丢给蒋飞飞一个暧昧不清的笑蹲下去把那些东西捡了起来。

“小飞别闹,哥改天请你吃龙虾,就···”